话刚落,气息已经再次被夺走。
男性气息夹杂着酒香味在口腔中蔓延,昨晚那种四肢酥麻的感觉再次袭来。
没一会儿,苏黎便感觉到自己身体瘫软。
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经变成坐在沐衍琛的腿上,任由他上下齐手。
没有过多的语言,因为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她的双唇。
当苏黎的手被沐衍琛拉着朝小腹下伸去时,就知道自己躲不过去。
事后。
车窗打开吹着威风,但车厢里始终还漂浮着浓浓的荷尔蒙味道。
苏黎微喘着气,半眯着眸看向正在吞吐烟雾的男人。
沐衍琛衬衫半敞着,锁骨上还有几抹咬痕。
是她激动的时候忍不住咬的。
谁让他非摁着她的手不让她松开。
这会儿她都觉得自己掌心快磨破皮了。
感觉到她的视线,沐衍琛将烟头扔掉,回过头来看她。
苏黎立刻闭上眼,假装睡觉。
知道她不是真睡,也没有拆穿。
正准备发动车子,手机振动却响起,屏幕亮起,陆尔曼的名字无比刺眼。
“接吧,她最近情绪很不稳定,好像比以前更严重了。”
苏黎说完,侧过脸去。
因为她并非大度,而是不愿沐衍琛留下遗憾。
打开车门,沐衍琛下了车接听,过了几分钟才结束通话。
回来时,他的面容阴沉。
“发生什么事了?”
“医生说陆尔曼要见我,如果见不到我,她就要跳楼自杀。”沐衍琛说完,踩下油门,转动方向盘,调转了方向。
一个女人若不是实在没有方法可用,绝不会屡次用自杀挽回一个男人。
苏黎没吭声,默默的整理好衣服。
到了医院,沐衍琛叮嘱她在车里坐着哪里都不要去。
“嗯,你放心去吧。”
这时候,还是不要给他添乱为好。
——
御府五层的娱乐场所里。
长方形的水晶桌上,堆满了啤酒。
唐嘉千已经半醉,胆子也大了起来,指着不远处的顾斯白说:“你呀!就是特么的道貌岸然!只会装谦谦君子!实际上比梁祁凡还花心!还渣!”
“那么了解我?”
“可不是了解你吗!你都不知道,在沐氏的时候,女同事之间都传遍了,说你经常开群/趴!啧啧,玩那么厉害,你也不怕得病!”
顾斯白半躺着,手里握着半啤酒,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什么都说的女人。“玩之前都会先做检查,不干净的女人,老子从不碰。”
“万一检查报告是假的怎么办?真染上病了你就不这样说了,在巴黎的时候,经常听说那些富家子开群、趴,最后染上了病,治不好,就破罐子破摔,整天用毒/品麻痹自己,真是何必呢你说?为了一时快活,毁了终身。”
“放心,我只对玩女人感兴趣,毒/品那玩意,不是我的菜。”
唐嘉千一听,又拿起一啤酒,对吹起来。
喝完,擦了下嘴,十分无语的瞥了顾斯白一眼,“反正你们这些有钱人怎么说都有理,我没有你口才好,说不过你,今天就当咱们俩冰释前嫌了,就当过去什么都没发生,你走好你的阳光大道,我继续在我的小独木桥走,咱们以后谁也不要看谁不顺眼哈。”
说着,举起子,“来,这敬你!”
顾斯白举起子,凝视着眼前模样可爱,有张娃娃脸的女人,仰头喝光一整,把子随手一扔。
“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御府吗?”
唐嘉千皱了皱眉,“不是来喝酒吗?”
“喝酒哪里都能喝,但你不想知道为什么我带你来御府?”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哪里知道为什么呀!”
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挥了挥手,“喝多了,也不早了,我这个无业游民该回家睡觉了!”
奈何刚走到门口,顾斯白手臂向后一伸,抓住了她的胳膊。
“这个点正是好戏上演的时候,回家睡觉有点浪费了。”
说完,拽着她的胳膊走出包厢,朝最角落的包厢走去。
“去哪儿啊这是!”
唐嘉千嘴里嘟嘟囔囔,还撇着嘴。
到了门口,顾斯白把门推开,再将她推了过去。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还有男人和女人嬉笑打闹的声音传来。
觉得实在太吵,唐嘉千睁开眼睛,仰入眼底的是里面的女人穿着暴/露的扭着腰,像个八爪鱼一样贴在男人身上。
男少女多,其他两个男人不认识,但沙发上左拥右抱的男人她却认出来,是梁祁凡,手里还拿着手铐和小皮鞭。
哇靠!
玩的也太猛了吧!
真没看出来,平时笑面虎的梁祁凡竟然喜欢这个调调。
难怪上次俩人开房,他怎么都说实在来不了感觉。
见唐嘉千看的津津有味,还一点也不生气,顾斯白把她向外一拉,将门关上。
再次将她拽回到包厢里,把门反锁。
“看到自己的男人在里面玩,什么感觉?”
唐嘉千这下是懂了,原来顾斯白带自己过来是要让她看梁祁凡玩女人的。
“能有什么感觉啊?他玩就玩呗,男人都爱玩啊,难道我还要像个泼妇一样冲进去阻止他啊?我才没那个闲心呢,只要他玩够了知道有我这个女朋友的存在,有坏人欺负我了,知道护着我,给我钱花,就行了。”
“你的要求还真低。”顾斯白轻哼完,捏着她的下巴,“你的意思是,你和梁祁凡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