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身材精壮、身穿白色厨师服的男子推着餐车,来到小冰酒店的房门前,礼貌地敲了三声,“roo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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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我做了两手准备。”权雅梵的父亲强行夺过女儿点燃的第五支烟,掐灭之后扔出窗外,“柯晏喝下的那杯咖啡,一个小时后才会产生催情效果,而饭菜下里的药,用不了一分钟,就会不省人事,到时候她只能像条死鱼那样任人鱼肉,我已经派人在清洁工打扫卫生时,偷偷潜进他们的卧室安装了针孔摄像头,到时候将录像卖给狗仔,再发到网上弄得人尽皆知,我不信柯晏还会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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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刚进行到一半,柯晏已经觉得浑身发热、头晕气喘、心跳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困难,渐渐地,连舌头也开始酥酥麻麻的,两只手颤抖地无法正常打字,咖啡中双倍的mí_yào剂量,产生了明显的副作用,柯晏的额上瞬间浸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助理见状,快步走到柯晏跟前,递给他几张纸巾,小声问道,“我看您脸色不太好,您没事吧?”
柯晏扭头轻声回了几句,然后助理点了点头,直起腰扬声道,“今天的会就开到这里,小柯导演身体有些不舒服,明早请各部门负责人,提前一个小时到达片场。”
其他人见柯晏不太对劲,纷纷上前关心,“导演没事吧,要不要送医院?
“是不是心脏不舒服?”
“这些天老超负荷工作,是不是身体吃不消了?”
……
“没事没事!”助理急忙安抚大家,“我会照顾好小柯导演的,大家都早点回去休息吧。”
说完,助理将柯晏从椅子上搀扶起来,出了院子才问,“您的身上好烫啊,是不是发烧了!?”
柯晏极力控制着,但还是喘得很厉害,“没事,送我……回酒店。”
胡同里很安静,只有几盏稀薄的路灯和斑驳的树影在风中摇曳,房檐上偶有流浪猫飞檐走壁,瓦块簌簌作响,他们的车停在胡同尽头的开阔之处,还需要走很久。
柯晏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意识也越来越混乱,他没有再说话,只是胡乱而艰难的喘息着,体内像燃起了一团火,而他无处可躲,只能任由烈火狂烧,他觉得自己可能到不了酒店,便会被火烧成一堆灰烬,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忽然,一个女人从另一侧揽住了柯晏的腰,并将他的手臂绕到自己的颈后,“把他交给我吧,我回酒店,正好顺路。”
助理看了看权雅梵,有点不放心,“要不要送小柯导演去医院,他好像病的很厉害。”
“不用。”权雅梵觉得自己回答得太胸有成竹,又补充道,“应该没什么大问题,睡一觉就好了。”
走到胡同口时,权雅梵的车子已停在路边,似乎已恭候多时,然后权雅梵便不由分说地将已经神志不清的柯晏塞进了车厢,车子飞速消失在了黑色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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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晏睁开眼时,眼前一片漆黑,他努力使自己清醒过来,却发现根本没有办法思考,忽然,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他滚烫的脖颈……他像遇到救星似的,一把将那只手死死抓住,然后顺着手臂……摸到一个皮肤细滑的身体,女人的身体,瞬间,他便像饥饿的野兽一样,将眼前的猎物扑倒在地,野蛮地亲吻着女人冰凉的肌肤。
“服下这种药,男人会丧失理智和意志,只会按照本能行事,不管他平时如何斯文,男人的本能都是一样的。”权雅梵忽然想起了父亲说的话,事实果然如此。
她开始撕扯柯晏的衣服,他很配合,可当她粗鲁地撕扯他身上那件蓝色针织衫时,柯晏突然在抓住了她的手,然后仔仔细细地摸着,一根手指一根手指、一根骨节一根骨节地摸着……然后,便松开了……
他的身上滚烫,除了手上那枚戒指……
“不要走!”权雅梵一把抱住正在起身的柯晏,卑微地乞求道,“我求你不要走,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我就是你的解药。”
“不,不……”柯晏艰难地喘息着,像个心脏病发作的盲人那样,努力摸索着墙壁,痛苦而艰难地寻找着门的方向。
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辱感涌上心头,权雅梵在黑暗中感受着柯晏踉跄而决绝的背影,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