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中部。
明堡!
富丽堂皇的圣殿,映衬着辉煌,鎏金耀耀,另人暇往……
三米多高的雪白十字架立于正堂之上,象征着教皇威仪和地位,欧式风格的衬托下,更显历史感。
老教皇一身雪白圣袍,头顶鎏金王冠,手持权杖,紧闭着双目,面容老态,尽管闭眼,依旧给人一种威慑感。
圣殿两侧站着将近二十多位护教高手,领口均绣着金云,在明教中,凡是领口绣有金云的教员,都隶属于老教皇。
换句话说,这些人个个实力强悍,且手段不用说。
吴莱在四人的簇拥下进入圣殿,他目光紧视着前方,丝毫没有注意眼前那金碧辉煌的装饰,面色冷沉。
见这种老怪物,他如果不掖着点儿,极有可能让自己走上覆灭一途,所以他做每一个动作,说每一句话都要小心。
老教皇缓缓睁眼,两道幽光瞬间洞穿一切氛围。
直视着吴莱。
好似要把他看穿似的。
反观吴莱,脸上始终挂着似笑非笑的面容。
老教皇微抬右手,冲周围的护教高手示意,一行人躬身之后,便依次退出了圣殿,期间不少有高手冷视吴莱。
像是在威胁,倘若你敢轻举妄动,定让你生不如死。
“来了——”老教皇坐在教皇椅上一动不动,面无表情,话音有些生硬,给人更多的感觉是威慑。
吴莱躬身点头,毕恭毕敬,面对这种大人物,他如果表现的太过火,最后只能是事极必返,背道而驰。
“见过教皇大人!”
老教皇不动声色,点了点头,示意吴莱上前近坐。
吴莱心生疑虑,能坐在教皇身边的,哪个不是大人物,倘若自己就这样坐过去,恐怕有些不妥呐。
“不敢!”
吴莱毕恭毕敬的答道。
老教皇双眼微眯,嘴角上扬,“不坐在身边怎么把脉?”
吴莱恍然,原来老教皇相信了自己。
随后,他拿出一枚银针,针尾系着一根细如游丝般的线丝,只有偶然之际,才能看到这是一条丝线。
至于什么材质,就连吴莱都不知道。
吴莱为了保持对老教皇的尊重,他并没有上前。
而是直接用线来把脉。
胳膊挥出,一道流光直射老教皇,他老态龙钟。
一动不动!
对于吴莱而言,现在这个机会是除去老教皇的良机,但他知道老教皇如此有恃无恐,必然有仰仗。
混不得!
银针导向,在老教皇的腕处缠了两圈,最终落下。
然而从始至终,老教皇未动分毫。
吴莱为其把脉,直到今天吴莱才了解到了真正的脉络,原来老教皇是因为修习内功心法,而遗留下的创伤。
就好比本来只有针孔大的小洞,随着你越来越强,涌出的内力也是如此,久而之久,这洞就越来越大。
即便老教皇拥有极其强悍的实力,可以将这洞口堵住,那也不过是徒劳的,因为只能堵住初一,至于十五之后就是发病期间,浑身经脉好似被火点燃。
吴莱知晓个大概后撤针,表现的非常镇定和从容。
“在大坝破裂的那一天,也就是我的死期……”老教皇撑着权杖,不紧不慢的起身,仰头而叹。
吴莱略有些诧异,没有想到老教皇什么都知道。
陷入沉思中。
药书中都有记载,要想让其恢复,必须是破而后立。
如若不然,经脉定毁!
“如果有办法,您愿意试一试吗?”吴莱发声。
老教皇眼中闪出两道锐芒,直勾勾的盯着吴莱,在他眼中,吴莱不过是黄毛小子,怎么可能拥有治百病的手段?
“你是要让我生死抉择?”老教皇面色暗沉,声冷无比。
吴莱没有分毫动容,笑道,“在您请我来时,我想您已经做好了决定,但凡是有点儿希望的事情,都不可轻言放弃,这难道不是明教其中一条教义吗?”
老教皇幽声响起,“你拿什么让我相信你,为何?”
吴莱面露苦笑,叹道,“您无时不刻不在试探我,既然能将我请来这里,想来您已经可以相信我了!”
两人针锋相对,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好不违和。
“你真的很聪明!”
“老教皇您过誉了,我不过是坦诚相待而已!”
老教皇不在说那些废话,陷入沉思中,在一个即将面临死亡之人看到一抹曙光时,试问这颗稻草他会放弃吗?
显然不会,老教皇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难道还怕治疗过程,大不了就是一死,不过是早死几天而已。
很快老教皇声明,愿意接受吴莱的治疗,前提条件是,倘若途中出现什么异事,所谓的合作中止。
并且无辜的人还要陪葬!
对吴莱而言,这就是无形之中的压力,如山一般。
老教皇这种做法虽然卑鄙,但也是一种保全之法。
吴莱心中把老教皇骂了个玲珑剔透,什么老梆子,老杂毛之类的话络绎不绝,那叫一个风风火火……
“开始吧!”老教皇面无波澜,看着不远处的吴莱。
话音刚落,门外走入二十位护教高手,并且一人手中抓着一位普通人,很明显这二十人的命掌控在吴莱手中。
其中,他自己的命同样掌控在别人手中,那就是面前老教皇的手中,形成一种互依之势,威慑十足。
吴莱没有想到老教皇会使这么一招,只能用骂娘来形容,高高在上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