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家外门三脉并没有掀起惊涛,依然风平浪静。
但这风平浪静之下却是暗流涌动。
一缕晨光打破了死沉的夜幕,海上的日出颇为壮观,好像那巨大的火幕一般,将整个海面都染成了火红色,在海风的吹拂下,海面上泛着粼粼波光。
汽笛声在海面上分外刺耳!
那是船只离港的讯息。
一条小船在河道上缓缓行驶,出发的地方是第三岛,目的地是那大门后的内岛,在发动机的疯狂转动下,小船在河面上如那跃动的海豚一般,给人几分欢快感。
小船行驶的方向是内岛。
内岛才是真正的慕容家族,都是亲传的家族成员,同样内岛才是真正的财富集结地,同样也是高手遍地走的地方。
内岛在人造屏障的保护下给人一派皇城般的肃严。
那条小船穿梭在河道上的拱门。
不出十几分钟,小船就已停泊靠岸。
在慕容复的带领下,吴莱等人非常顺利的登岛。
吴莱看着脚下的内岛心中有几分唏嘘,果然是传承几百年的家族,竟能把一个岛建出城市的轮廓,果真是财大气粗呐,他还看了五步一岗的黑衣保镖。
正当他们准备向内门走去时,突然响起的汽笛声让他们止步,几人面色有些好奇的转身,只见慕容虎身手很是矫健的从小船上跳下,同时将船上的老人搀扶下。
老人正是慕容博云!
在五名黑衣人的簇拥下,慕容博云父子走向慕容复。
脸上均是笑意绵绵。
慕容复在看见这对父子时脸上带着恭笑,心中却早已开始腹诽,因为这对父子很像狼狈,给人一种奸诈的感觉。
“贤侄身体可好?”慕容博云笑道,他问的是昨天晚上的晚宴。
慕容复微微点头,恭声道,“头有点儿偏痛,无伤大雅!”
慕容博云放心的点了点头,又道,“昨天晚上走的那么着急,岛内发生了什么事情?要不要紧?”
慕容复笑道,“无伤大雅,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慕容博云老脸突然耷拉下来,说道,“有事儿可不能瞒着你叔叔,咱们都是一家人,不要拘束!”
慕容复躬身点头。
慕容博云父子和慕容复寒暄了几句便向内岛走去,徒留慕容复等人站在原地发呆,他慕容博云怎么来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手中的玉果?
此时慕容复心已沉到老底,这对父子果然够狼狈。
吴莱看出这两家的端倪,分明就是对嘴不对心么,表面上一套,暗地里又是一套,当他得知慕容复是这种境地时,心中有种莫名的喜悦,既然现在整个慕容家和他都是敌人,他何不把这个敌人转变为自己人?
想到这些吴莱脑中又开始计划和盘算,慕容复这个人他是算计定了,因为他不算计他,就无法在慕容家立足。
慕容复紧了紧西装,调整了状态,便向内岛走去。
一座巨大的庄园出现在吴莱几人眼中。
现在他们几人看到这金碧辉煌的庄园也表现的比较平淡了,因为他们见识到了慕容家的强大,小型军舰都有,更何况是这气势恢宏的建筑?两者之间根本没有可比性。
在慕容复的带领下,吴莱几人可以说是畅通无阻。
林荫道上的树影斑驳,偶尔发出沙沙声。
庄园就像某处旅游景点,山水相融,非常美轮。
两名黑衣人替他们推开那扇通往主堂的大理石路,当几人进入大楼时,只感觉头上的氛围有些压抑。
并非是压抑,而是肃穆!
两道熟悉的身影已站在主堂前,一老一少,一前一后,他们在堂中没有交谈,更没有窃窃私语这种小动,这就是慕容家的族规,哪怕是一点儿,都触犯不得。
否则下场会和那个被沉海的黑衣人一样,惨死。
在慕容复的示意下,他们几人满面肃意的站在慕容博云父子身后,三人用眼神交流了一番,柔和融洽。
这一切在吴莱眼中就是假象。
这时一个梳着背头的中年人出现在主堂内,中年人面庞棱角分明,如那山川般,沟壑分明,脸上写着肃冷,给人一种气势汹汹感,他身上的气场仿佛是与生俱来的。
在外门几位家主看到这位中年人时,都面露恭色。
尤其是慕容博云的那张老脸。
现在的慕容博云给人一种做作感。
中年人看到慕容博云后,眼中闪出一抹异色,“父亲说过,您和父亲是同辈人,没必要走这个过程。”
过程就是通报接见的过程。
慕容博云躬身道,“族规最大,我不能倚老卖老吧!”
中年人脸上露出一抹轻笑,点了点头。
慕容复听到族规两字有种分外刺耳的感觉,他不敢想象自己违背族规的下场,身为家主以身犯法,那不是自寻死路么?
中年人笑道,“老叔言重了,有什么事情请到内堂去谈。”
说完这句话他才注意到了慕容博云身后慕容复。
眼神闪出一层不耐烦,但是他情绪控制的非常好,并没有让这种不耐烦表现出来,“慕容复你今天来是?”
慕容复拱手道,“今天来并不是家族琐事,而是来奉上一件东西!”
哦?
中年人略有几分诧异,还有什么东西是慕容家族得不到的!
这时中年人作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示意慕容复继续说。
慕容复冲中年人恭声道,“今天来此献上药门玉果。”
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