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走……两人就少了个电灯泡,那恋情发展还不是蹭蹭的往上冒。
想到这里,秦伊又是一阵窃喜,:“那我回去了。”
秦伊转身迈开步子,身后就又响起了一道清冷的声音。
“等等。”
“啊?”秦伊疑惑回头。
上官照寒认真严肃,:“他受伤的这件事情,一句话都不能说出去,知道吗?”
“好的!”秦伊点了点头,朝着上官照寒打了个ok的手势,这才调皮一笑:“那我回去啦!”
“嗯。”上官照寒微笑点头,:“注意安全。”
秦伊大咧咧的回头摆了摆手:“放心啦!”
病床上————
沈东扬安静的面色逐渐有些扭曲,她的眉头蹙的越发紧了,额头上的冷汗直冒,像是梦魇缠身,醒不过来。
“沈东扬?”上官照寒回过头来,拍了拍她的脸,从包里掏出手绢细心轻柔的擦了擦她的额头上的冷汗。
“不要!”沈东扬突然拉住了上官照寒的手,抓的很紧很紧,白皙的肤色已经被握的通红。
“沈东扬?”上官照寒面色一紧。
“轻……轻狂……不要!我不要你死!”沈东扬梦语,上官照寒紧张的面容突然一顿,暗眸思索:“轻……轻狂?”
“啊!不要!”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呼吸更是紧促了,上官照寒低头掰开她的手指,想要起身。
感觉那只温暖的手不在了,沈东扬突然慌了,眼角流出大颗大颗泪花,委屈巴巴的哭诉“不要……不要离开我!”
上官照寒心下一软,又坐了回去,伸手拉住了沈东扬乱摸的手,她微微笑,轻声细语:“我是去找医生。”
沈东扬依旧咕哝,委屈巴巴的抽搭:“不……不要离开我。”
“好,我不离开你,我不会离开你。”上官照寒倾身,一脸温柔的看着她,拨了拨她被汗水打湿的凌乱的头发。
听到她这一说,原本情绪激动的沈东扬逐渐安静了下来,似是从梦魇中脱离,安静的睡过去了,上官照寒就那么低头笑看着她,时不时的擦擦她的头发。
这一动作不知持续了多久。
饶是睡梦中的沈东扬也依旧没有半分安全感,嘴里时不时的冒出一句:“别离开我。”
若上官照寒没有回应,她的情绪便越发激动。
每每她应下话:“我就在这里陪着你。”沈东扬才逐渐安静下来。
上官照寒又擦了擦病榻上男人眼角滑下的泪,轻声道:“那个叫做轻狂的女孩儿,一定对你很好很好吧。”
回应她的,是一阵浅浅的呼吸声。
见她呼吸声加重,似是已经陷入沉睡,上官照寒才吐了口气,找上了主刀医生。
“大小姐。”这所惠宁医院,是上官一家的私立医院,主刀大夫是一个海外归来的玄裔,带着一副眼镜生的斯斯文文,姓李。
李医生点了点头,刚刚进行了一场手术,此时已经很是疲惫。
“这件事情,要从病例单上抹去。”上官照寒看着他,清冷的话语不容置疑。
“是。”上官企业的下属只能服从。
“她的心绞痛是怎么回事?”上官照寒问,随手扯过一旁的凳子,扶在他身后:“坐。”
李医生显得有些受宠若惊,大小姐还站着,他怎么好意思坐下?
可一看到大小姐那张天生带有不容拒绝的清冷小脸儿,也只是僵硬了一下,连忙点头,:“谢谢大小姐。”
他坐下,疲惫的面色才有所缓和:“我们检查了,那位先生身体素质很好,只是突发心绞痛,我们判定是忧伤过度,他可能是太思念一个人了,所以埋下了种子,病痛不定时发作,他心脏有损,如果不解开心结,这种病会伴齐一生。”
上官照寒面无表情:“用最好的药,父亲那边我会解释。”
“是,大小姐。”李医生又点头,:“只是这是心病,很严重的隐性心病,光靠药物,是不能治疗的,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快乐起来,忘记伤痛。”
————
“轻狂!”病床上的沈东扬猛然直起了身,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冒了出来,显然刚做了一场噩梦,她醒来,看着冷清的房间,顿觉一阵孤寂冰冷,像是全世界都抛弃了她。
该死!
沈东扬皱着眉头,又开始心痛了。
痛的她面目扭曲,刚刚才有些血色的面容立时又惨白如纸。
“沈东扬!”上官照寒慌忙喝声。
上官照寒刚刚还在楼道里出神,想着医生跟她说的那些话,突然听到一声惊魂未定的大喝,急忙赶来,发现她时,沈东扬痛的已经揪成了一团。
她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来,吃药。”上官照寒一向从容镇定的模样此时也已经慌乱了,她连忙把手中药瓶里面的药抖出来,顾不得倒了多少,丢在了几个在地上,胡乱的抓起两个塞进了沈东扬的嘴里。
可沈东扬面色扭曲,心口痛的几乎能让她昏死过去,那还有干咽药片的能力?
又是一阵干呕,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口中的药片也随之吐出。
痛!
原来真的有痛到**上的心痛,这痛苦远远超过被子弹打中手臂的痛!
几度令她痛不欲生!
吃药!对!让他吃药!这是上官照寒此时此刻萌生的唯一想法。
“沈东扬!”上官照寒紧眉,突然双手摸住了她两边脸颊,认真的问她:“我……好看吗?”
沈东扬意识已经开始混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