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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爆炸没有发生?
刀切蹙起眉头,难道说骑马战那果然是看错了?破坏白间的黏土并不会引发爆炸?刀切脑海里掠过一瞬的疑惑,眼看着黏土鸟最后的翅膀快要完成了,又马上冲向白间的所在之处,却没想到,在他迈步之际,白间又从手心处制作出五根黏土长针、再往刀切的方向投掷而去。
刀切往后躲开,却又讶异地发现白间的目标本就不是他,而是地上被他刺中的黏土小动物!他在心中闪过一丝困惑,只是,下一秒他又意会过来了,就慌忙伸出手来作出防御的姿势——
“轰隆——!”
而几乎就是刀切抬手的同时、在白间投掷出的长针刺进动物黏土“尸体”的瞬间,那些黏土就产生了爆炸——接连的“轰隆”声在刀切面前响起、而因为这次是五只同时引爆,那爆炸的规模也就远比骑马战那会儿厉害!
刀切以后空翻躲开、又将刀剑戳进场地地板以稳住身体——而早已预料到爆炸效果的白间也没白费这个刀切缓冲的空隙、再趁着烟雾奔向黏土鸟的附近,将最后的“材料”注入黏土鸟之中,虽然花了比较多的时间,那鸟儿终于是完成了——巨型黏土鸟煽动着翅膀,作出了鸣叫的动作,又振翅飞向空中。
“……啧!”待烟雾散去,被炸得刀切又很是不甘地望着那飞在空中的巨型黏土鸟,又对白间抱怨:“你之前才没跟我说你的黏土会爆炸!”
——即使如此你还不是躲开了!那边的白间没有回话、仅是皱起眉头,刀切真的不好应付,她实在没想到那个瞬间他居然反应得过来,能在一瞬间作出防御手势……
白间抬眸望了眼那在空中盘旋的飞鸟,又伸出手来制作出与刀切差不多形状的刀,在黏土鸟完全“准备好”之前,她还得争取一些时间!这样想着,白间又缓缓退后数步,与刀切拉开了距离。
刀切挑起眉头,那是她不打算与他近身战的证明?那他就更要用近身战决胜负了——尤其,既然证实了黏土的爆炸能力,那他就不能再让那少女的双手给空出来了,不然她还会制作出麻烦的黏土。
这样一想,刀切少年又毫不犹豫地拔刀往前冲去:“混账东西!”
白间也马上继续制作出用作“幌子”的粘土人为她挡住刀切的攻击,再接二连三地往后跃去,以避开刀切的斩击。
“……有种就不要躲开!”
刀切皱起眉头,这个慢性子磨磨蹭蹭的都不知道在打的什么算盘,他很是不耐烦地望了眼自己那沾满黏土的刀刃,不知不觉竟变得沉重而迟钝了,他轻啧一声,又弄断刀片,琢磨着下一把武器该是什么种类……不,刀切的眼眸掠过一丝精光。
对了……既然她也毫不犹疑地炸了自己,那他也对她用用看那个吧!
刀切的嘴角勾起一个坏坏的笑容,他望着自己那空着的双手,又马上以极快的速度接近白间——白间脸上一惊,又以后空翻躲过他的动作,却没想到,他还是把手猛地接近她的身前。
他想做什么?他明明还没制作出刀剑!但刚进行了一遍后空翻的白间也没办法再次躲开了,也就只好眼睁睁地望着刀切接近自己,又伸手来挡在自己的面前。
“……拥有新招式的可不只是你一人!”刀切蹙起眉头,感觉右手的冷却时间过去了,又马上在近距离里制作出一米长刀刃、往白间身上直接戳去——
白间脸上一惊,又伸出手来制作出大量的黏土阻挡刀切的攻击轨迹、却没想到,刀切手上一紧,那柄长刀又忽而一分为二、继而二分为四——这突变的轨迹白间完全预料不到——
只看见一银光从自己眼前掠过、撕拉的一声,她的手臂与穿着的体育服就被刀切的刀剑给割开了一个大口子,她胸前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与乳沟就猝不及防地展露了出来。
白间脸上一红、捂住淌血刺痛的手臂,又听见体育场观众席上传来了蜜汁绅士的抽气声。
——该是因为少女的波涛汹涌。
……
而站在观众席之上绅士代表峰田感觉鼻腔一疼,鼻血就汨汨流出,他从头顶上拔下两颗葡萄将自己的鼻孔塞住,又感叹:“今年的一年级生比上年爆豪还要差劲啊,这应该就是所谓的体育祭福利……”
一个“吧”字还没说出,峰田就再次被制作成一条冰柱。
峰田:混账轰你到底又要做什么鬼……
饭田立马堵住饭田的嘴巴,又逼着他退群:峰田快闭嘴!轰站在你背后他看起来很生气。
峰田艰难地望向轰,又瑟瑟颤抖,决定任由饭田手动将他退群。
而在峰田离开之后,轰一双青灰异色瞳还是死死地盯着比赛场地上的刀切,纵然脸颊带着一丝可疑的脸红,但他的语气和眼神还是十分严肃的:“绿谷,放开我。”
绿谷表示惊慌,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我不放我真的不放。”
——这可是体育祭不能杀人的轰君!
……
…
“……抱、抱歉!”
回到场内,刀切被自己的攻击效果给吓了一跳,虽然他是有意识地攻击、却没想过他的攻击比起让白间受伤、反而会造成这样的尴尬,表面上很爱欺负她实际上还是好孩子的刀切二话不说地把自己的体育服脱了下来,又扔到白间那边:“……你快、快穿上啊混账!”
白间脸颊还是红红的,虽然不想接受刀切的接济,但果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