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隋月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楚风却不好决断。 。 这件事情,他还真不好替隋月决定,楚风不怕隋月帮忙,但是却不想难为御龙阁。如果说以后楚风愿意留在御龙阁,同御龙阁共存亡,或许他还不太介意,可要是他给御龙阁惹来祸端,到后来又拍拍屁股拐跑了隋仁峰的独苗‘女’儿,先不说御龙阁的人会怎么看他,就是楚风自己也会感到愧疚的。
隋月看到楚风不语,心里不免有着些小小的失望。不过她并不怪楚风不愿和她同生共死,而是自责自己为什么会是御龙阁的代表,要不然,楚风也不会这么畏首畏尾。他所做的这一切,可都是为了自己呀!
隋月没有再纠缠楚风,不过她心里却已经打定了主意,婚礼那天,不管楚风和隋永征同意与否,她都一定会出手的。
转眼间,一天时间已过,婚礼即将举行。
婚礼当天,寒雪峰上到处张灯结彩,鲜红的颜‘色’在辽阔的雪山上独树一帜,显眼异常。热闹的气氛在人来人往的道路上蒸腾而起,一座座宴席摆满了大厅外广场各处,嬉闹之声随处可闻。然而,与大厅热闹的气氛截然相反,此刻新娘的院落里,除了院子周围鲜有的几个守卫之外,没有任何人前来道贺,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不多时,四五个婢‘女’手里端着喜服和梳洗的工具款款向新娘的院子走去。而守卫的人见到是婢‘女’,也就没有阻拦,任由她们进去。
“宋小姐,公子命奴婢们前来替你梳洗,还请你开‘门’!”这些婢‘女’多少也听人说过,屋子里面的小姐是假西‘门’安山之手从贵族手里抢夺回来的。当然,她们根本不知道邹信平的真正目的,只以为邹信平是真正宠幸她,至于邹建和西‘门’安山派的这些高手,在她们看来,也只不过是为了防止这位小姐的家族里会派高手过来救援罢了。
所以,对于一个极其受宠又如日中天的少夫人,做小婢只会讨好,而不敢狐假虎威。
要是换做以前,宋菲儿还不知道楚风会来救她之前,宋菲儿肯定会大发雷霆,坚决反对梳洗化妆。可是现在,她却很想打扮得漂亮一点儿,待会儿看到楚风,肯定会让楚风耳目一新的!这就叫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进来吧!”宋菲儿淡淡地应了一声,并没有太大的感情变化。不是宋菲儿不想,只是如果她的表现太过反常,就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到时候扰‘乱’了楚风的计划,她就后悔莫及了。
从前的宋菲儿,在遇到楚风之前,她只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天真无邪却又大大咧咧的快乐小公主;遇到楚风之后,宋菲儿心‘性’大改,变得心细如丝,聪颖过人,出谋划策指点江山,和当初的南魏国魏常静有得一拼。这不,只是一个小小的表情变化,都让她把握得游刃有余。
寒雪峰有个奇怪的规定,那就是新婚的新娘不许穿红戴绿,只能穿戴与寒雪峰颜‘色’相称的服饰。这个习俗,一来是衬托寒雪峰的高贵无暇,二来能够让新娘与红灯绿绸区别开,不仅能够展示出新娘清新脱俗的一面,而且还能把新娘装扮得犹如天仙下凡,一改世人对喜爱红绸的传统观念。
确实,不得不说,以轻纱白裙装扮之后的宋菲儿的确白璧无瑕,清丽耀眼,没有厚重的婚礼装饰,不穿金戴银,简简单单,却又让人怦然心动。‘玉’体迎风‘玉’骨冰肌,只需微微一瞥,便可‘迷’倒万千青年。
这是宋菲儿本身的气质和美貌使然,毕竟公主的身份不是谁都可以高攀的。至于什么是气质,这解释起来很是虚无缥缈,属于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比方说,一个乞丐,不管他穿戴得多么光鲜亮丽,也掩饰不了那种落魄的气息,而一位落难的公主,即便是衣衫褴褛,也能够给人高贵的感觉。
透过化妆镜看着自己娇美的身躯,宋菲儿嘴角淡淡地‘露’出一瞥满足的笑容。自己这番打扮,楚风肯定会喜欢的吧!自古英雄爱美人,这似乎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眼看着吉时已到,宋菲儿的院落里还是静默无声,也没有人来接应。几个婢‘女’替宋菲儿打扮完毕之后,恭敬地说道:“宋小姐,时间到了,奴婢们送你去大厅吧!”
宋菲儿微微点点头,在几人的带领下走出了院落。这是宋菲儿被囚禁以来第一次走出院子,刺骨的寒风不断吹刮在身边,把宋菲儿的双脸冻得通红。按理说婚礼仪式并不长,而宋菲儿又是修炼者,抵御这小会的寒冷根本不是问题。只不过,她不想破坏掉这段小小的温馨时刻,相比于与楚风见面,这点寒冷已经算不得寒冷了。
宋菲儿出了院落,院落周围的高手也紧随之后,不敢有丝毫怠慢,直至临近举行婚礼的场地时,高手护卫和几位婢‘女’这才慢慢散去,迎面而来的是另外一位穿着红绸的‘妇’人。由她,将宋菲儿带去和邹信平会合。
会场之中,西‘门’安山和周建并列坐在正中央,等着新人的跪拜。而在西‘门’安山周围,五个实力在战尊初期的高手静静地站立着,一旦婚礼出现变故,他们肯定会第一个出手抵挡。
会场两边,各方势力代表也衣带整洁地盼望着新娘的到来。其中重要的人物包括雷沙府的代表雷武,荣‘门’堂北堂南荣家的少主南荣江雨,灵域的灵王及其公子余镇南和余永霄,还有御龙阁的代表隋永征,甚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