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对峙,最重要的就是气势,一旦气势稍显颓势,那么败势就将呈现一边倒的趋势)而在这次的矛盾中,很显然,灰蛟沙盗团是有备而来,带来的全是精英中的精英,而且数量还在厉阳沙盗团之上。
山雨欲来风满楼,剑拔弩张,无数双眼睛中充满了无尽的仇恨。
“焦蓝茺,我敬重你是长辈,所以不想和你挥兵相向。这次的肥羊明明是我们先找到的,不知你大军前来,是什么用意呀?”尚飞不善地盯着焦蓝茺,试图晓之以理让焦蓝茺知难而退。
“用意?呵呵,尚飞,你可千万不要误会!”焦蓝茺老奸巨猾,怎肯轻易地就让这么肥硕的到嘴食物扔掉呢,兀自厚着脸皮浅言笑道:“我只是听说尚飞兄弟这次会有一笔大买卖,所以呢,我来不就是为了助你一臂之力吗?你看我,多仗义呀?”
“焦蓝茺,你少在那里给我充好人,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我希望你还是赶快离开吧,要不让,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哦?话说,你好像从来就没有对我客气过吧!”也不知道焦蓝茺哪里学来的忍耐度,都被尚飞这么呵斥了,居然还有这么好的的心情说笑。尚飞越是恼怒,焦蓝茺就越是表现得镇定老成。毕竟从资质和阅历上来讲,焦蓝茺也算是老江湖了,对付一个后辈怎需要亲自动手。“行了,大不了我不出手,就当是卖你个人情,帮你堵着路总该行了吧!”
“不行!”尚飞很清楚焦蓝茺是怎样的一个人,他一个无恶不作的沙盗,难道真的会这么好心屈身免费为自己执行任务?要么就是焦蓝茺脑子被撞坏了,要么,就是焦蓝茺虚情假意,等自己和佣兵战得筋疲力竭之际他再来个渔翁得利。当然,不用想焦蓝茺也是趋向于后者的。“坦白的说吧,我尚飞信不过你。你有两条选择,一,马上离开,我们两家沙盗团相安无事。二,那就是兵戎相见。”
“哈哈哈!”或许焦蓝茺早就已经猜到了尚飞的决断了吧,听此顿时大笑起来,“我说尚飞呀尚飞,在这漠州之中敢对我焦蓝茺如此冷待的人,恐怕就唯你莫属了吧!我问你意见不是怕你,而是找找乐子而已。既然你这么不知趣,嘿嘿,你该知道是什么后果了吧!”
“哼,果然是个狂妄之徒,今天我尚飞就让你瞧瞧,我们厉阳沙盗团可不是好欺负的!所有人听令,先给我赶走这群不识好歹的苍蝇!”一场劫持货物的行动,如今竟变成了一场沙盗团之间的战斗。这该怎么说呢?两个团战斗,那些被围困的商人和佣兵倒是成了最好的最忠实的观众。他们现在不正是迫切希望两个沙盗团之间先发生内乱吗?
焦蓝茺不慌不忙,手臂高高一举,朗声命令道:“一半的队伍跟我抵抗厉阳沙盗团的攻击,其余的人马给我守住路口,不准让那些肥羊跑了!”谁叫焦蓝茺手下的人马要比尚飞多出整整一半呢!
两军交战,尚飞和焦蓝茺两人身先士卒驱驾上前 ,顿时便混战到了一起。金顶槊啸风刺耳,嗡嗡的破空声尖锐咆哮,瞬时直刺了出去。焦蓝茺倒是不屑一顾,手握一把铁黑凤尾钩,猛钩直上,顿时便带着金顶槊从上身刺来。然后焦蓝茺顺势往后一翻,就让尚飞刺了个空。
短短的几招碰撞,两人的战斗已经正式开始。焦蓝茺闪躲之后,双脚顿时抬起,整个人躺在马背之上,一脚便踹了出去。尚飞大呼不妙,刺出的金顶槊急忙收回,脚尖一蹬,整个人顿时离开了马背,往身后急忙折退了回去。
尚飞一退,焦蓝茺趁胜追击,同时凤尾钩连连挥出,想要致尚飞于死地。然而,任凭焦蓝茺如何咄咄逼人,尚飞总是能够使用金顶槊巧妙地抵挡住凤尾钩的攻击,让焦蓝茺的连环进攻计谋破灭。
几次交锋,尚飞和焦蓝茺谁也没有占到谁的便宜。时间愈是往后推移,焦蓝茺的耐性早已经一步步被吞噬,等到他彻底被激怒之际,凤尾钩猛然一震,就听到他浑浊的声音突然一颤:“无影夺魂钩!”
大喝之后,清晰的凤尾钩顿时分身错影,焦蓝茺娴熟的手臂以极高的速度旋转着,看上去就好像是有无数闪耀的凤尾钩围着他旋转似的。旋转的速度越快,一股无形的吸引力就越强,只要看了它的人,无不感觉老眼昏花、头昏脑涨,莫说战斗,就是能不能正常面对自己的敌人都还是个问题。
焦蓝茺的绝技施展得正是时候,尚飞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时间实行反抗,在反应上就吃了很大的亏。尚飞知道这次被灰蛟沙盗团的大军围困就没有多大的胜算,现在自己还被焦蓝茺死死压制住,要想反败为胜夺回这次抢夺的财物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可能性的。想到这里,尚飞虽然不忿,但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只能愤然地喝道:“撤!焦蓝茺,这个仇我尚飞迟早会报的,你就洗干净脖子等着我来取你狗头吧!”
厉阳沙盗团悻悻而去,焦蓝茺的目的已然达到,便没有追杀厉阳沙盗团的意念,只当尚飞的仇视是意气用事,自己没有必要担忧他们的动向,因此就禁止住了自己的手下,将目光转移到了这次任务的真正目的上去——抢夺路上的财物。
此次的抢夺想必货物非同一般,否则也不会引起两大沙盗团伙的团长亲自出来抢夺。相比于尚飞的沮丧,焦蓝茺不知道有多么的得意。
焦蓝茺的命令一下,沙盗那残忍的本性一展无遗。铺天盖地的兵器挥洒如雨,打得那些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