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内,但凡周末或是节假日出游,总会因为太过折腾而头疼。其实,对此种看法开始有了改观,还是得从潘大公子的安排开始。
有钱的家伙就是不同,起码与寻常百姓的游山玩水区别很大。
从京城去往杭山,全程近三个小时的车程,全部都是保姆车上门接人,然后到预定的地点,同时出发。
至于路上拥堵,行车舒适感方面的事,不是他们需要考虑的问题。
本次跟着程程沾光的除了柳小娆和弟弟以外,还有kelly姐。当然,作为潘嘉袁的好兄弟,姜大船的出现,也并不奇怪。
追溯到古代,有钱家的老爷跟一大堆夫人们出行,总会轿子、马车占满了街市,浩浩荡荡跟皇上下访民间,体察民情一般。
如今也是相同,潘嘉袁戴着黑色的巨大墨镜,几乎遮住了半张脸,很难辨认出来。他没有独自驾车,而是让家里的司机开着丰田埃尔法,一个人躲在车里。奇怪的是,这家伙偏偏叫上了柳河涛。
程程、小娆还有kelly的车在中间,至于大块头姜大船同志,竟被安排在最后面。据说本次前往杭山祁湖游玩的所有辎重,都在那辆车上。
一早九点,三辆车的司机各自按照地址接齐人后,好似车队般前后排开,奔着杭山而去。当然,除了三辆保姆车,还有一辆开路的玛莎拉蒂。据潘嘉袁说,因为此次计划匆忙,本打算安排家里的湾流g650,眨眼功夫就能到杭山。
程程在车上与小娆闲聊,无意间笑着问道:“小娆姐,你知道什么是湾流吗?”
“湾流?姐姐我地里学的不好,只明白个洋流,至于湾流是什么,还真的搞不清楚。”
“湾流是私人公务舱的一个品牌,听说好几亿一架,这个潘氏纸业可是真有货,人家上入天,下遁地,分分钟的事。”程程一脸羡慕,似乎在车子启动奔向杭山的路上,就已经开始憧憬自己与潘大公子的美好未来了。
柳小娆对于物质上的追求,并没有程程看的那般重。她跟弟弟还有母亲生活在一起,图的是安逸,而不是纸醉金迷,整天骑在两米长的龙虾上,吃着屁股那么大的鲍鱼。
“别听姓潘的瞎吹,在中国想要随便上天的,恐怕只有一个人。”小娆不怀好意的捂着嘴偷笑。
“谁?”
“你大师兄呗。”小娆没忍住,笑得鼻涕泡鼓了出来。程程拿过纸巾,表情微怒,拍了她脑袋一下,“你才是八戒呢。”
一路上,欢声笑语。
潘嘉袁坐在车里,悠闲的望着窗外匆匆而过的景色,似乎心思完全不在满眼的绿意中。
“你这人真是奇怪,把小爷叫来同车而行,路上几个小时的车程,却只字不语,有何用意就别渗着了。”柳河涛玩腻了手机游戏,打了个哈欠冲潘嘉袁说道。
“川疆,你跟我说说川疆吧。”潘公子转过头来,慢慢的从口袋里掏出香烟来。
望着平日里吊儿郎当的家伙,柳河涛几乎不敢相信,他单独把自己叫上车来,只是为了打听川疆。或者说,为了打听姐姐的事。
“你对我姐姐有兴趣?”河涛眉头一皱,电话在手里把玩着一圈又一圈。
“不然呢?程程,还是kelly姐,或者姜大船。”潘嘉袁两手一摊,半开玩笑的说道。
“姜大船也算?你小子断袖吧,别把我拖进去哦。”一时间,柳河涛不知该如何应付突如其来的问题,只能尴尬的冲他发笑,尽量拖延时间,等着盼着车子开到杭山,快些跟姐姐说明此事。
似乎一眼望不到边际的高速公路上,车子急速飞驰,少说也得两个小时才能到达。
“我姐的事,你最好还是亲自去问,至于川疆,我怎么听说你潘大少爷没少闹幺蛾子。”柳河涛话锋一转,占据主动,倒是开始盘问起对方来了。
想想不久之前,在火车上与柳小娆第一次相遇的情形,潘嘉袁忍不住笑出了声。香烟吸进肺里,生生被咳了出来,弄的自己狼狈不堪。
“我知道,小娆以前结过婚,还生养过一个孩子,就是小超,川疆的福利院,还有杨院长,这些事情我都清楚。”潘公子掐灭了烟头,望着一脸吃惊的柳河涛说道。
的确,这些都是姐姐的秘密,外人知晓此事的,恐怕伸出手来都能数得清楚。火车上相遇的陌生人,能够如此“坦诚相见”,令人不解。
潘嘉袁那张得意的脸上,渐渐露出笑容。似乎像是一个盔甲上身,跨着灵性猛兽的骑士,夺了别人兵刃,正嚣张的亮肌肉。
“潘嘉袁我警告你,柳小娆是我姐姐,亲姐姐。”他定了定神儿,收起方才一脸的茫然和不解,瞪着对方,“男欢女爱我不管,但你要在我们柳家门前玩火,小心你丫命根子,别等尿急的时候,没家伙放水。”
这番狠话从柳河涛嘴里说出,并没有对潘公子起到丝毫的震慑作用。相反的,好似令人捧腹大笑的段子。
潘嘉袁拍着他的肩膀,笑嘻嘻的说道:“放松些,我没有伤害任何人的意思,只是觉得像小娆这般活力四射的人,也会有那么一段曾经,怎么说呢,就是……”他挠了挠头,冥思苦想一番,打了个响指,“是好奇,十分的好奇。”
柳河涛没有往下接,推开潘公子,整理了一下褶皱的衣服,心中甚为不快。
虽然姐姐年纪不小,也有过一段不愿别人提起的失败婚姻。可是,单单相貌和气质上看,绝不输那些二十出头,整日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