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据为证。”
“赵昔有这么大的魅力吗?让你如此冒险,不顾性命?”
“当然。”吴妙收好字据,“我们是朋友。”
刘景笑了,吴妙转头,看他,“笑什么?”
“我笑你痴傻。”
吴妙看他毫无反抗之力,就是那张嘴还挺倔。
“看你长的挺好,心肠怎么这么歹毒?罢了罢了,反正这个地方我是待够了。你放心,我不会拉你去青楼的,你看我这么瘦小,带你翻墙?你傻还是我傻呀?”
刘景此刻已经浴火难耐,显些丧失理智,正当头脑发晕,几乎忘我之时,吴妙一壶冷茶泼到他头上。
顿时清醒。
“快给我解药。”
吴妙摊摊手,“对不起,没有。”
刘景骄傲惯了,哪容得旁人看到他此时狼狈不堪的让子,闭上眼睛,运功逼毒。
吴妙见好就收,也不多做计较,刚想出窗而逃,怎料刘景从床上倒了下来,弄出声响。
“靠!不会死了吧?”吴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在吴妙接受的教育里,不可能见死不救,何况她报仇后势必会离开这个世界,刘景虽然坏,但自有这个世界的法律惩罚他。
犹豫了一下,还是过去看看。
吴妙蹲下来,刚要伸手过去,不料刘景发疯似的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毒已经被他逼出大半。
“你竟功夫不弱?”吴妙大惊失色。
刘景没工夫回答她,只觉得此刻保住了一个救命稻草,她身体柔软,保住表一发不可收拾。
吴妙咬牙,想挣脱束缚,却不料刘景身高强大,她竟别压的无法动弹。
“我给你解药,你别乱动。”吴妙声音冰冷,带有命令口吻。
但如今进刘景耳朵里,竟有另一种风情。他声音沙哑,吐在她耳朵里,说到:“你不正是最好的解药吗?”
刘景的胡乱的拉扯吴妙的衣服,吴妙的香肩露了出来,刘景两晚发亮,竟还有功夫细细打量她。
“你知道如今我贵为尚书,本来就有自己府邸,我为何还要住这里吗?”
吴妙不想知道答案。
“我在等你。”
说完吻上她的唇。
刘景唇是热烈而疯狂的,不想他给人冰凉冷酷的样子。而刘韩,他总让人感觉fēng_liú放肆,他的吻却没有一丝温度。
刘韩他说,一点感觉也没有。
“三少爷,您在里面吗?出什么事了吗?”
门口巡逻的侍卫听到声响,又不敢冲门。
“滚!”只听到里面的刘景怒吼,众人只好走开。
正当刘景分心之时,吴妙挣脱开手臂,从腰间拿出一把小刀,抵在他胸口。
“别动。”
刘景看她头发凌乱,胸前的黑衣已被扯掉,春光乍泄。
刘景再动,这锋利的小刀就会刺穿他的衣服。
“扮猪吃老虎,刘景,厉害。”
“今夜我看你也不是真想害我性命,我且放过你,不过此后,我若找到你,你可小心。”
说完竟坐到一旁,运功疗伤。
吴妙也收回小刀,衣服也被他弄的破烂,无法整理。
“这半年,我看你律法一天的不错,这大魏也更加太平,大小官员也不敢胡作非为以身试法,你一身才华,为何要针对赵家,铲除异己,毁你一世英名。”
刘景调理气息,鲜血从口中喷出,心想,这丫头下手真狠。
“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一样,你姓箫,自然行事无所畏惧,普天之下,莫非皇土,你现真身,谁奈你何?”
“你错了,我幼年开始就夜里练功,一天练两个时辰,你之所以缕缕载在我手上不过是因为你功夫太弱。”
说着拿起他挂在架子上的衣服,穿在身上,又说,“我不杀你,甚至刚刚还想救你,不过是看在你深夜点灯,勤奋努力。看在你有鸿鹄之志,是个人才。我今夜也不计较你轻薄无礼,我也已得到我所要的,出了此门,咱俩一笔勾销,只望你看在今日不杀之恩,改邪归正才好。”
他的衣服宽大,吴妙穿起来像个小丑。
“真是狂妄自大。”刘景调好内息,已无半点力气站起来,坐在地上轻视一笑。
不愧是兄弟,口气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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