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苏芮冷下声音，杨衍平时玩世不恭，散漫她不在意，这个时候说出这种话真的让她生气了。
杨衍深邃的眸子一闪而过什么，他懒懒的勾起嘴角:“你没有听错，就是一份合同而已，谈不成就算了，至于那个配方我看过了，没有泄露关键部分。”
苏芮撇过头，她现在不想跟杨衍争论，她视线移回这些高管身上，黑色眸子微眯:“现在我们来谈谈，是谁泄露出去的。”
无视那些惊疑不定的神色，苏芮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桌子，冰冷的声音几乎化成实质性的:“这件事，虽然知道的人只有几个，但是不排除有一些不轨之心的人，这些心思我就不挑明了，如果有悔过之心，现在站出来，我不追究责任，但是被我查出来，那么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她说完这话，那些董事神色晦暗不明，但是眼里或多或少都有点迷惑，只有杨衍听到她翻脸无情的时候，垂下眸子，掩住了涩意。
“看来不是这里的人了？”苏芮唇角上扬，笑容没有一点儿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