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老不愧是庭湖阁的主事,很快便将人群安稳下来,指定了题目来校验大家的水平,“今日为了防止有人作弊,题目是老朽临时起意,老朽实现并不知道会有如今这般情形,如此大家便放心。”青老说完,看向阿九等人,赵凌桑点了点头,那青老继续说道。
“今日我们便论诗词,以庭湖为主旨,内容情感皆不限,如此,你们临场做一首,开始吧,一炷香会后便不能再答题了”。
阿九看向青老,不禁点了点头,古人云最简单其实最复杂,单纯的庭湖诗句古往今来不知多少,很难有人能在这种主题上做出出彩的诗句,除非这人真有才名,而且,短短时间既考了考生的思想意境,也考了考生的书法,不可谓不高。
阿九留意下面的考生,有人听到这个题目露出欣喜的表情,然而一会便眉头紧锁,“赵公子,这位青老可真是够狡猾的”。
阿九靠近赵凌桑,对他说道,声音稚气软糯,让赵凌桑一瞬间有些受宠若惊,任凭谁都看出来这九公子对自己没有好感。
“自然,九公子看来是久居江湖,这帝都,多的是人精,九公子若有兴趣,我日后带阿九多看一看便知”。
阿九假装天真的瘪了瘪嘴,“没兴趣”。
赵凌桑见状也不恼。
那赵灵月倒是一如既往的无趣,正襟危坐,不出一丝差错,这样闲暇的地方生生被她弄出宛若在宫中赴宴一般,阿九看了一眼便不再留意。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便到了,青老命人将考生所做的试卷拿到台上,四人一一翻看,极尽寂静。
许久之后,四人竟然都没有说话。
赵凌桑道,“今日便到这里吧,秦朗,你随我们来。”
五人离开,留下一屋子人面面相觑,“青老,这到底怎么回事?”,“对啊,青老,这算怎么回事”
青老也不清楚其中奥秘,“今日贵人自有安排,你们不必问了,老朽我也不清楚。”,青老说完,也径自带着自己的人离开,在谁也看不见的地方,那叫做莫服的少年眼神阴狠,目光闪烁,似乎在琢磨什么。
五人径直走向庭湖畔停着的画舫,此时冬日夜间,凉风扑面,然而五人却没有说话,此时,阿九却觉得风划破,一把将身边的秦朗拽开,此时暗器破风而来,阿九云袖一挥,暗器落在雪地里没有一丝声音,阿九随手从旁边摘下树叶,顺着暗器来的方向射了出去,只听见一声闷哼,从对面的阁楼顶上摔下一人,阿九随即飞了出去,赵凌桑随后跟上。
阿九来到那人摔下的地方,只见只留下一滩血迹,再无人影,赵凌桑随后便到了,“人不见了”。
“看来有人将他带走了。”阿九冷静的分析,此时稚气的脸上有的只有冷酷,看上去与平日嘻嘻哈哈的样子极为不同。
“阿九真是让我意外”,赵凌桑看着阿九,目光宛如利剑,直射人心,“如此武艺,在江湖怕找不出几人”。
阿九凉凉的看了他一眼,“堂堂汾阳王世子不在汾阳王的封地待着,这么早大张旗鼓的来到帝都,你说,皇上知道了如何?”。
赵凌桑颇不在意,“年关将至,我甚是想念圣上,提前入城,有何不可?倒是九公子,你这样的人,怕是会惹来诸多麻烦。”
“多谢赵公子担心,阿九就不劳烦你担忧了”说着,朝着楚清河那边走了过去。
楚清河因为要保护秦朗和赵灵月,并没有追上来,见阿九安然无恙,“阿九,你可有大碍”。
“楚大哥,我无事,只是,看啦来人不止一个,那人重伤,必定跑不远,有人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将他带着,看来事情有些棘手”。阿九说完,看向秦朗,只见他面色发灰,担忧的看着阿九,“我们先进画舫吧,赵公子,麻烦你的人将周围看好”。
赵凌桑顿时寒气直冒,被人如此理所应当的命令,他竟然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赵灵月和赵凌桑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出凝重,这阿九如此人才,不能掌控在手心,那么只能……。
此时画舫内,五人坐在屋内,屋内上号的熏香和精致的器具,与外面冰天雪地宛如两个世界
“你在纸上写的可是真的?”,赵凌桑对那秦朗说道。
“我没有撒谎,那日父亲被杀,我不巧正躲在暗格内,那些人说着禹贡的语言,将父亲书房里的东西带走了。”秦朗站在对面,直视赵凌桑,肯定的说道。
“你说,被带走的东西是藏宝图?”,赵凌桑眼睛微眯,“大魏的藏宝图自从国破,无人知晓,你父亲怎么会有藏宝图?”
“我父亲是前朝会试的探花,入仕之后便因为嗜书如命,时长收集一些珍贵的孤本,一日,有神秘人带着一本极其难得的孤本和这件东西来到家中,威逼利诱之下父亲同意将这东西随身珍藏,绝不遗失,等待那人来取,每曾想到,大魏国破如此之快,父亲本就是一个不起眼的官员,国破之后便被遣送回乡,那东西也一并带了回去,据父亲说,他最开始并不清楚那是藏宝图,直到有人找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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