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季白明了,来到阿九身边,道了声“公主,得罪了”,便将阿九揽在怀里施展轻功飞了出去。
寒风扑面而来,谢季白此时觉得怀里像是一团火,冰火两重天,让心跳有些加速,怀里的人似乎觉得有些寒意,往怀里躲了躲,发丝被风带起,掠过谢季白的下巴,像心里飘入的羽毛,柔软却不可忽视。
很快便来到队伍面前,将阿九放下。
徐博远看到谢季白怀里抱着公主安然无恙,向来面无表情的脸上一瞬间松了一口气,“谢兄,你们没事吧”,说罢立即向阿九行礼,“属下来迟,让公主受惊了,请公主恕罪”。在另一边的张达得到这边动静,也很快跑了过来,“公主殿下”。
高亦杨从队伍中出来,“公主,幸好你没事儿,不然我这颗脑袋,就岌岌可危了,谢兄,还是你厉害”
阿九看向这些人,柔柔的笑道,“你们不必多礼,今日本宫能平安归来,全靠谢公子出手相救,本宫定会禀报父皇,你们今日来寻本宫,本宫定然会有所嘉奖”,阿九不是一味的善良,而是在二十一世纪信奉人人平等,在这皇权为主的古代,以来改不了这根深蒂固的思想。
“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所有的士兵自然都面露喜色,之后,张远和徐博远等人护送公主回了皇宫。
此时已经是戌时,皇宫内灯火通明,赵皇还未曾歇息,听到公主平安,赵皇命人将公主等人请到勤政殿。
阿九进入勤政殿,便看到赵皇向殿外望了过来,眉宇之间止不住的担忧,阿九内心一暖,虽然让天镰进宫事先说明,父皇没有见到自己平安仍然止不住的担忧。
“父皇,九儿并无大碍,今日幸亏有谢公子在半路将贼人截下,父皇,你可要好好嘉奖他们”,阿九快步上前,搂着赵皇的手臂,撒娇到,看起来真是小女儿姿态十足。
谢季白没有惊讶的表情,张达自然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唯独高亦杨和徐博远,曾经早就听说赵皇对公主甚是宠爱,允许她无视宫廷规矩,今天在白天见到公主也是雍容华贵,规矩毫不出错,此时在赵皇面前,也如同平常人家的女儿撒娇,有些讶异。
赵皇见阿九无碍,面露宠溺,“朕自当好生嘉奖,季白,博远,亦杨,你们二人可想要什么奖励?”,看向二人。
谢季白二人闻言,“回皇上,此事是臣等职责”。
赵皇继续说道,“九儿所求,朕自当应允,季白文武双全,博远稳重,听闻高尚书的公子也是临危不惧,哈哈哈,朕是真心喜悦,你们有什么所求,只管说来听听。”
谢季白行礼道,“臣沐天恩,只是如今确无所求,能否他日求的”。
赵皇不恼,“哈哈,季白所言,朕允了”,说完看向博远,“朕曾经听说你甚是喜好武学,如果朕封你为朝廷武将,你可有异议?”
徐博远连忙起身,“臣无异议,只是臣希望能参加来年武试”
赵皇闻言,更加愉悦,朝廷栋梁之才啊,“来年你进了前三,朕便封你做将军,影琉,将那本穆公遗书和般若刀法拿给博远”
阿九闻言,不禁笑了,父皇当真是能笼络人才,这穆公遗书是一本珍贵的兵法,不知道是多少人想要抢夺的宝贝,那本般若刀法自然也不赖。
谢季白有些吃惊,徐博远立刻跪下,诚惶诚恐道,“陛下,这太贵重,臣……”
“博远不必如此,你将来必定是朝廷栋梁,以后好好为朝廷效力,自然当得起”
此时,一个人从门口进来,将手中的刀法和兵书递给徐博远,徐博远此时仿佛置身梦里,这天恩来的太大了,有些懵,一时反应不过来将东西接过去。
阿九见状,玩笑道,“徐公子,发什么愣呢,如今已经很晚了,莫不是要就在勤政殿过夜?”
徐博远反应过来,深深的叩首,“臣必当肝脑涂地,以谢天恩!”,谁也不有预料到,这徐博远最后成了赵国最厉害的将军,令其他三国的人闻风丧胆。
赵皇看着高亦杨,笑道,“你不会也有所推迟吧”。
“臣不敢”
“那便封你为五品中郎副将如何?”
高亦杨立刻跪恩领旨,除了谢季白如此年轻升到四品,这赵国也就高亦杨是最年轻的五品官员了,更何况,在帝都供职。
赵皇今日的举动,一方面是真心宠爱公主,赐下奖励,一方面也是提携新人,如今朝廷的高官重臣,大多上了年纪,曾经朝纲不稳,也不敢太多肆意提携新人,如今赵皇在朝中威严日盛,也不会有人反对。
此间事了,赵皇命几人退下,才拉着阿九细细说今日的事,阿九自然没有任何隐瞒,说给赵皇。
赵皇闻言,眉头紧皱,“九儿,你要如何打算,那藏宝图朕并不在意,你的安危最为重要,人人都想要这江山,殊不知这是朕之枷锁啊”
阿九站直身躯,目光坚定,“父皇,有的东西在我们自己手里,比在别人手里安全,不是吗,何况,为了让赵国安稳,也必须在我们手上。您放心,我会保护自己”
赵皇见她如此,宠溺道,“罢了,你一向有主见,只是有一点,不可以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地,其他的,想做就做,记住,父皇永远是你的靠山!”
阿九眼眶湿润,随后向赵皇告辞离开,夜里,很平静。
次日,皇宫下达两张圣旨,第一张为“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高亦杨,谢季白,徐博远三人救公主有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