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了几十回合,两人不分胜负,于禁诈败,调转马头往回跑去,白绕自然不肯放过,只见于禁暗中搭弓,反身一箭就朝白绕射去,白绕大惊,立即倒身与马背之上,躲过了这致命的一箭,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于禁见偷袭不中,翻身又杀了回来,白绕却无心恋战,驾马就往阵中跑去。
于禁见此,也不敢追击,勒马止步,用枪指了指白绕,好像是在嘲笑白绕无胆鼠辈。
白绕见此恼羞成怒,立即下令全军出击,追击于禁。
黑山大军瞬间发动攻击,冲着于禁就吆喝着杀了过去,于禁一看吓了一跳,黑压压的一片人,望也望不到头,要是被这群人近身了,那是想跑也跑不了了,于是乎他拔马就回,灰溜溜的逃回了城内。
黑山军追击到城下,城上自然箭如雨下阻挡黑山军的进攻,此次前来白绕并没有攻城的打算,所以说并没有带什么攻城器具来,那些攻城器具都在后方,押运过来需要一点时间,索性下令退兵。
回到营中,白绕直接派人报信,让于毒、眭固两人一同前来,一鼓作气攻下濮阳,而且要是遇到什么特殊的事情也好一起商议,说实在的,张兰的地位在他们心目中还是有些地位的,先如今黄巾军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他们这些人早晚是要归顺朝廷走向正轨的,眼前的张兰倒是也是人选之一,这也正是白绕叫两人前来的主要原因。
两天后,于毒、眭固两人又领着三万人马到来,这就是黑山贼所有的兵力了,连老窝都没有留下几个人看守,他们是打定了注意不成功便成仁的。
白绕见两人到了,赶忙将两人迎了进去,然后三人就展开了一个小型的会议,会议的主题便是与张兰的关系利益。
“两位兄弟不知有何看法?”白绕毕竟先到了濮阳,所以相对来说他算的上是地主,索性就率先开口询问两人意见。
眭固闻言回应说“我等有十余万大军,张兰却仅有三、四万,直接冲杀过去强占了濮阳做为立身之所,后图大业”
听了眭固的话,于毒翻了一个白眼没让别人看见,然后恢复如常说到“当今天下已乱,各路诸侯虽怀异心,但却也以汉室为名,缓以图之则必其内斗,我等尚可坐收渔翁之利,若强攻,则其必然视我等为眼中钉、肉中刺,故不可操之过急,再观张兰,乃为刘辩在位时之丞相,亦为帝师,掌管司、并、凉三州之兵马,今虽落魄于此,但却威名海内,更有余党盘绕与三州境内,其势不可小嘘,以手段得以拉拢方为上策”
于毒这番话说得很有见地,不说别的,哪个诸侯也不可能任由他们这支人马肆意妄为,哪怕跟对头对着干,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依附于哪一方的势力才行,于毒的意思很明显,雪中送炭远胜于颈上添花,如今张兰算是虎落平阳,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如果张兰再次成事,那么自己跟着他的话无疑是最佳的选择。
于毒虽然说得很明确,但眭固却没那么多花花肠子,没听懂于毒话里的意思,不过想来他听懂了也不会认同于毒的观点。
“哪来那么多事情,我就不信我们攻下了濮阳其他诸侯还会争先恐后的前来讨伐我们,再说了等我们有了濮阳,就算找座靠山也是有了更多的资本,现在张兰刚刚杀入濮阳,还没有站稳,应该趁机杀过去夺下城池才是”
于毒苦笑着摇了摇头,眭固说的话也是有几分道理的虽然没有他看的那么远,不过回头一想也是,要是帮助张兰东山再起,那么他们最多也就是开国将军,那还得是张兰独立的情况下,要是直接灭了张兰,说不定以后自己还能成事儿,自己做个皇帝玩玩,而且少了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要是等张兰起来了,那以后自己想要再造反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因为黄巾起义期间张兰的事迹他们也是知道的,最怕的就是张兰这个人。
想到这些,于毒无奈的看向白绕问道“白渠帅怎么看?”
“张兰无意与我等共事,以力破之方位上策”白绕也说出了自己的观点,毕竟他们张兰也算是聊过,知道让张兰跟着他们造反是没得谈了,不如索性放开,直接杀入濮阳,也在这乱世正式的有个立足之地。
白绕顿了顿又说到“我黄巾大军已败,但各处皆有残余,之前天下还未大乱,且是慌乱中起义,根基不稳,成为众矢之的,如今各路诸侯已经无心汉室各自为政,必然不会再向以前那样为难我等,不如攻进濮阳斩杀张兰,为天公将军报仇,随后大举义旗招揽散落各处的黄巾义士趁机成事”
于毒听了白绕的这番话,心中想要和谈的想法彻底抛之脑后,他们都不是胆小怕事的人,想来没有哪个黄巾军中的梁帅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一块完整的蛋糕摆在自己面前,怎么可能不动心呢,更何况还是与将这块完整的蛋糕分一大半给别人,自己占一小部分相比。
“好,那等到明日我们便引军攻入濮阳,成就千秋伟业。”
“哈哈哈,来,喝酒喝酒”
会议结束,三人再也没了顾虑,彻底开怀畅饮起来。
濮阳城内,太守府中
“主公,贼兵援军方至,今夜必然轻与防备,不如趁机偷袭,一战可破”
张兰点了点头,回声说到“士元之计甚秒,文则,传我将令,全军上下立刻休息,等待夜色升起,直袭黑山大营”
“末将领命”
“士元,濮阳就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