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盾、立枪,骑兵饶与两侧”
随着口令的发出,前排的盾兵将手中的盾牌连起,累成一面墙,用胳膊顶在盾牌上,后面的枪兵从空隙将枪头刺出,迎面而来的骑兵一个个的撞击在盾牌上,被刺出的长枪一个个的捅落在地。
随着一bō_bō的冲击,盾兵再也支撑不住,而于禁的指令也随之而来“盾散枪出”
盾兵顺着后面枪兵之间的空隙穿过,迅速的规整好阵型等待下一步指令。
再看那暴露在前面的枪兵,没有丝毫的惧意,手中紧握着明晃晃的长枪刺入敌人的胸口、战马。
肉搏战正式开始。
第一批迎上来的骑兵坠落在地,他们的马匹成为了后面骑兵的阻碍,没有了冲锋的优势,骑兵的战斗力无疑是下降了一大半,甚至不如步兵来的实在,毕竟再好的骑术,也不如自己的双腿来的利索,一个躲避可能就会导致生死的抉择。
于禁不再指挥,而驾马上前,领着弃弓盾换刀的那些人马冲杀上去,而原本的300骑兵也已经绕到后方,对淳于琼的步兵展开了冲锋。
大量骑兵的冲锋杀伤力无疑是巨大的,但现在于禁麾下的骑兵仅仅只有300,所以说效果并不怎么明显。
很快的,步兵已经杀退了骑兵,进入了大战之中,将于禁的700人马团团围在中间。
张兰见状心中也焦急起来,不做考虑,直接一脚踹在囚车之上,粗壮的木头既然被他踹的断裂,又是一脚跟上,木头再也顶不住巨力的冲击应声而断。
张兰快速的钻出囚车,一旁的守卫纷纷将矛头指向他,张兰也不理会,而是高喊一声“文则,我来助你”
几名守卫我看你,你看我,心里拿不定主意。
张兰却趁机一把夺过一柄长枪冲了上去,然后对着一名骑兵猛然一枪,左手一扯,将战马拉住,捡起长枪翻身上马,斩断庞统囚车的锁链,再将原本手中的那柄长枪扔给方才的守卫,朝着淳于琼冲了过去。
一路砍杀,既然没有一人是他的一合之将,所有的士卒都见他冲来纷纷让路,免得血溅当场。
淳于琼见张兰冲杀过来,心中大惊失色,他是知道张兰身手的,自己远远不是其对手,情急之下赶忙指挥心腹将他围住。
他的心腹身手还算不错,但是他们的对手却是张兰,虽然用的是一柄普通的长枪,但那股威猛的气势便足以让他们胆寒。
原本淳于琼还想趁着心腹与张兰交战的空荡,自己偷袭给予张兰致命的一击,他却还是低估了张兰的实力,几名心腹并没有抵挡几个回合便被斩于马下。
淳于琼更是惊讶,再也顾不得其他,调转马头就想逃跑。
但是张兰却没有给他机会,猛地将长枪插入地下,顺手抄起一把弓,张弓射箭,箭如疾风刺入马腿之上,淳于琼也滚落马下,摔得七荤八素。
张兰迅速拿起长枪,拍马前行,一枪刺入淳于琼的胸口,淳于琼瞪大了眼睛,眼神之中最后的一丝光明流露出了恐惧。
官渡守将淳于琼命丧当场。
“我乃大汉丞相张兰,尔等从贼反叛,如今贼首已死,何不早降?”
随着张兰的一声呐喊,战斗也平静了下来,一个个的士卒纷纷扔下兵器跪倒在地。
此时于禁的人马已经不过600,之所以士卒愿降,是因为张兰的那一嗓子,大汉丞相张兰!
看着纷纷归降的士卒,于禁的心里百感交集,自己拼死拼活的冲杀既然抵不过张兰的一句话,这是何等的悲哀与凄凉。
不过也正是因为张兰的这句话,自己才得以幸免,没有死在这里。
“尔等何人为将?”
没有人回应张兰的话,因为此次前来的几名将领已经全数死于张兰的枪下。
“何人为千夫长?”
这时才站起三人,其中一名朝张兰说到“回丞相,我等三人为千夫长”
“你的名字”
“苏易”
“从现在起,你便是校尉了”
“谢丞相”苏易倒头便拜
另外的两名千夫长皆心中悔恨不已,怎么自己不出头说呢。
“苏易”
“末将在”
“集结人马,以待军令”
“是”
‘军心尚可,可以一战’张兰心中想到,然后拍马来到于禁面前说“文则,想来不必我多说什么,跟着我如何?”
于禁脸色变幻不定,片刻后,他咬了咬牙,下了马艰难的说到“于禁拜见主公”
张兰闻之大喜,赶忙下马将于禁扶起“文则之才,今日一见才知还是小看了你,待我杀回洛阳,再为你加官进爵”
“多谢主公”
两人相视一眼,不再说话,毕竟身处险地,不可久留。
这时苏易也已经集结完人马,来到张兰面前说到“丞相,人马已经集结完毕”
“如今官渡守将是谁?”
“原本城中守将乃是淳于琼将军,但现在淳于琼将军已死,城中自然由焦触、张南两位将军为首”
“好,随我前往官渡”
苏易得了张兰赏识,心中还处于火热的状态,不经大脑的进言到“丞相,我军出来时走的匆忙,并没有带攻城器械,况且城中还有守军5000,又有城墙之利,怕是难以取胜”
张兰还没有说话,刚刚走到近前的庞统却是笑着摇了摇头说到“只管听从便是,休要多言”
苏易不知庞统身份,但他却看到了庞统是与张兰一同关在囚车里的,所以并不敢出言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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