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醉金‘迷’的掌权者之一落在我手中,敌人自然不可能对车和我轻举妄动,感觉安全感顿时大幅度提升。我每隔几分钟就往纸醉金‘迷’的方向望一眼,翘首以待宁疏影的出现。他只身孤入敌方腹地,时间拖得越久,遭遇不测的可能‘性’就越高。
……
旭日东升,金‘色’光晕包卷着万物,树林中传来杜鹃的啼鸣。
宁疏影出现的时候,将近八点,他每一步都走得很慢,极度疲惫。我按了下车喇叭,他的脸上溢着温和笑容,待走近时,我发现其左肩的血迹干涸,伤口与衣服粘连在一起,‘胸’口以及大‘腿’,还‘插’了五张‘花’‘色’点数各异的扑克牌,尽皆入‘肉’一寸有余,幸好不是啥致命伤口。
嘴‘唇’动了动,我想询问这一战的结果,又不知从何说起。
宁疏影嘴角翘起,他笑道:“险胜,断queen的四指,先去医院。”紧接着,他躺在后车座昏昏‘欲’睡,姿势很**,我这才注意这货的左半边屁股竟然切‘插’了张红心q!我脑补着他和红后的巅峰对战,他向红后掷出飞刀切断对方四指的同时,红后将红心q飞向他脖颈,宁疏影翻身一跳……夺命飞牌正中‘臀’部。
城北的医院我不熟,便加快了车速,坑皇洪连捷期间醒转三次,根本没‘精’力理会他,被我无情的电晕。驶入城西范围时,我便打好电话让瘦猴摊主喊外科医生准备就绪,‘花’了近一个小时来到天南四院。
瘦猴摊主手持电击剑看押着昏‘迷’的洪连捷。
宁疏影左肩中的是流弹,肌‘肉’骨骼没被大面积绞毁,但起码得半年无法使用。红后的六张飞牌拔出时,留下了数道几公分的伤痕,切口较窄,连缝合都不用。手术过程中,他需要输血,念在同事一场以及他英武的举动,我硬是没让医生去血库提冷藏血,我和他血型一样,为他贡献了50的鲜血。
此时已是十月下旬,秋末之际。
站在走廊,我看着的寿命还剩一个月左右的瘦猴摊主,稍带伤感的叹道:“老苟,对不起。”
“凌小哥,你这是说的哪‘门’子话?”他‘露’出无所谓的表情,嘻哈的笑道,“倘若没遇到你,恐怕我老苟在吃骨灰吃死了呐!能多活这么多天,感‘激’你还来不及。得啦,你有事先忙,我老苟多扯咯,以后逢年过节的替我烧个纸钱。别当老兄我在下面受苦挨饿,有钱打点打点‘阴’差,心满意足。”
“次奥,老苟你这玩笑开得有点大!”我‘阴’着脸道,旁边的洪连捷眼皮子动了动,怎么电击剑碰到他效果这么差?短短两个小时醒了四次,我将心中的压抑全通过电击剑发泄在坑皇身上,蓝‘色’电弧致使他又一次陷入昏‘迷’。
“老苟,我去下厕所。”‘尿’意上涌,憋不住了。
瘦猴摊主没心没肺的笑道:“赶快去吧,莫要憋出了问题,你婆娘会让你戴绿帽的。”
约过了五分钟,我回来时,瞧见他蹲在坑皇身旁,打算吓唬这老小子一次,我蹑手蹑脚的走近,手想猛地推其脑袋时,听见他低微的啜泣,“这一辈子,滚打‘摸’爬,连个婆娘都没搞成一个,为数不多的几次‘精’闸大开,还是归功于隔壁老李的媳‘妇’,不甘,不甘。”
“老苟,愁媳‘妇’呢?”我掏出一张纸巾递给他,“等你身体好了,我给你说‘门’亲事。”
“此话当真?”
瘦猴摊主一个趔趄转过身,惊喜的伸着脖子凝视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