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作啥也没听见的样子,看看着,瞧瞧那,现场的气氛是极度尴尬!
可谁叫吴晓雅说的是实情呢。
因为婿饮酒这出戏,但凡是爱看的人,那绝对能理解我的心思。就算没听说过这出戏的已婚男同胞们,想必也在曾经,有过那种‘新婿’登门时的紧张吧!
不过,我也不可能在这里发誓。
一个是面子问题。再一个就是我点戏,我想看什么就看什么,谁叫吴晓雅刚才不说呢。
现在好了,我点了戏码,你才发表反对意见。那你早干什么啦?
所以,于情于理,哥们都不可能做出让步。
我几乎是选择性失忆般的,忽略掉吴晓雅的存在,扭头对茶三说:“那个......就按你说的办吧!我是点庄的,我说的算!”
茶三也是混江湖的,虽然和我们不是一码事,但场面上的事,大家还是一样的,我估计他也是瞧出我和吴晓雅之间,是女强男让的尴尬境地,所以就好心的提醒我说:“小哥,要不你们在商量商量?”
不等吴晓雅再次表态,哥们抢先一步,严肃道:“不用商量了,就这五出戏!谁叫我是第一个点的呢!”
说完,我就示意俊尧掏钱。
俊尧也怕我和吴美人闹腾的太厉害,所以就在拿卡的时候,略微的放慢了速度。
我则担心托大生变,就一把抢过他的银行卡,递给茶三,“随便刷!”
俊尧苦笑一声,嘟囔道:“大哥,那可是我的卡!”
“咱俩谁跟谁呀!”说完,我又问茶三:“这庄头戏最早得是今晚吧?”
茶三摇头说:“哎呦,这个......恐怕不行!”
“为啥?”
茶三指了指刚装修好的戏台子,说:“为了配合戏班子唱大戏,咱这台子是刚改好的,而戏班唱戏之前,都有一条规矩,那就是得破台,只有破台以后的第二天,才是正事开场的日子。所以这新台子还没破台,只能迟一天开戏!”
“破台?”我好奇的看向俊尧。
因为我就懂一点皮毛,甚至连皮毛都算不上,像着破台的含义,和目的,我就完全不懂了。
俊尧则暗中冲我点了点头,示意我只能晚一天听了。
得到俊尧的暗示,我也不再纠结细节,大不了出去以后在问他嘛!
我对茶三说:“那晚一天就晚一天吧!这个无关紧要!”
茶三点头道:“那戏码的事就这么着了!小哥你还有其他要交代的不?”
“别的.....没了!”我示意众人撤退,与茶三挥手告辞。
离开有茶楼,我没关吴晓雅乐不乐意,怪不怪我自作主张,而是问俊尧,为什么新来的戏班子没人点庄头戏呢?
俊尧却尴尬的笑了笑,但没回答我,而是把一种近似求助的眼神,抛给了赵瑾,好像他知道是什么原因,但不好意思说出口!
我被弄了一头的雾水,不解道:“怎么还跟个大姑娘似得啦?咱们之间还不能有话直说?”
赵瑾微微一笑,仿佛下定了决心,解释道:“这个戏班子来的时候不对!正好赶上我外公的那件事。所以,城里有点势力的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件事上,谁还有心思出来听戏呀!”
听了她的话,哥们这才恍然大悟,同时也明白刚才那茶楼伙计茶三,为什么直瞟这俩人了。
因为王和川被盗墓贼盯上的时候,城里多半的有钱人,就以为壮大自己打压同行的机会,要来了。所以这些人肯定都在暗中拉帮结队,要密谋瓜分王家的资源。
当然,这些事已经被我们这几个外乡人给搅和黄了,而且大多数的问题,也都搞清楚了。
只是,就在这些事发生的时候,那波唱戏的来了,于是乎,没了有钱人的关注,戏班子正好又需要茶楼掌柜的,给重新搭新的台子,这才导致戏班子的庄头戏,一直没人点!
我又问他俩,“那破台是什么意思啊?我刚才听茶三说,这破台好像是戏曲界里,在正式开戏之前必不可少的一环呢!”
俊尧就对我解释说:“破台就是一场戏曲界里的驱邪法事,当然,这是用咱们行业的话来形容的。至于内行里的专业术语,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大概意思是差不多的,而且破台一事,不管对戏班子,还是点庄的人,都是一个好事,所以很多有钱有势的人,都去抢着去点庄头戏,为的就是让自己成为戏班开戏之前的破台根源!”
我一听,却更加的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了,就又问他:“那照你的意思,这破台好像就是一个讨吉利的形式吧!那戏班子为啥会因为先破台的规矩,而不给有钱人面子呢?”
“什么有钱人的面子啊?”俊尧不解的反问我。
我道:“我的意思是说,如果出现咱这种情况的客人,想在当天看庄头戏,但破台却还没来得及呢,那为啥戏班子也是先破台,而推迟演出时间呢?他们就不怕得罪点庄的人吗?”
“呵呵,这个你放心,点庄的都知道破台的意思,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似的,对这些一窍不通啊!”
“恩?啥意思?”
俊尧又是一笑,道:“就是说,点庄头戏的人,都会在需要看戏的正日前一天,提前去找这种刚到本地的戏班子点庄,因为这种人了解破台的含义,所以就会提前通知戏班子,让他们在开戏的正日之前,把台子破了,而不是到了日子再去点戏!这就好比说你和晓雅结婚,需要摆喜宴,但你不可能在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