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果然有人,是一个浑身黑衣、表情冷漠的男人,这男人在面相上看,比我应该大不了几岁,撑死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
可他看我的眼神,却是十分的冰冷和骇人,最为关键的是,这男子的那张脸,我熟悉的很啊,他分明就是刚才给我送第二份外卖的外卖小哥嘛!
就是叫我给他好评的那个。
但是,现在的外卖小哥,已经没有了劳动人民的朴实和善面,只有一脸的淡漠、还用他那双寒冷的眼睛、在直勾勾的瞪着我。
其实,在刚才的门锁自开、房门自己打开的一瞬间,我就想到了门外有异常情况,我甚至还做好了,看见身穿白衣、长相凄惨的女鬼的心理准备!
可没想到,门外并没有鬼,只有一个让我很是诧异的活人!
虽然门开之后、看见一个黑衣人站在你家的门口,这也会让你吓一跳,但比起你屋里有一能说话的蛋精,这还是比较容易接受的吧!
“你怎么越活胆子就越小啦?”
这时,门外的人看着傻愣愣的我,说话中,嘴角处还扬起了一抹嘲讽般的坏笑,好像身在门外的他,是知道我屋里发生了什么事的。
“你你不是送外卖的!”
我恍然了,刚刚的因茶蛋说话所带来的惊慌一扫而空,旋即,我就指着门外的那人大骂道:“你妈波儿,你到底谁啊?老子屋里那蛋精是不是你小子搞的鬼啊?”
“怎么?听我说是的话,你会不会就不怕了呀?”
那人微微一笑,不答反问,又道:“你真忘了我了吗?我叫刘义啊!”
“刘义?”
这个名字让我很熟悉,好像是我早就忘记的一个、本该属于我记忆中的重要片段,但我此刻是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个刘义到底是谁,只是在我的内心当中,由内而外的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听上去,对我也很重要。
“看来你是真忘了!”
这刘义见我茫然失神,就推开我、毫不客气的进了我家,又直接朝着卧室走了进去。
“唉唉唉?你是哪个刘义啊?啧,我好像还没说请进呢吧!”
我赶紧把门关上,追着那个刘义就去了卧室。
可我万没想到的是,我屋里并不止有那个刘义一人,此刻,就在这刘义的身边,居然还站着一位双脚悬空半尺、身上冒着黑气、面相七孔流血、是要多吓人就有多吓人的陌生男人。
傻子都知道,但凡是双脚不沾地的东西,那除了鸟人以外,就只有传说中的鬼魅能飘着了。
再加上莫名其妙就出现在我屋里的男鬼、又有那样凄惨恐怖的面孔,我想也不想的就叫出了声。
“鬼鬼啊!”
喊完,我那根屡屡受到刺激的神经线就再也支撑不住了,而我也挺客气的,双眼一翻儿、嗓子里哏喽一声,就毫不犹豫的昏了过去。
这里我得解释一下。
我之所以会昏倒,并不是说这个男鬼很恐怖,而是我累了一天,神经本就疲惫、压力过大,再有多次诡异的现象屡屡刺激我的神经线,这也就造成了我的神经达到了满负荷的临界点。
而在医学上,昏倒又名为昏厥、晕厥,是指各种原因导致的脑供血不足、从而引起的意识丧失的生理现象。
但是,我虽然晕了过去,可意识并没有医学之中所说的完全丧失的现象,因为我迷迷糊糊的,就听见有人在我耳边说话。
“你自己走吧,我要等他醒了以后,告诉他一切!”
“你要是全说出来,那他会接受吗?”
“会的,他会接受!因为他是我的助手,也是新上任的引魂者。”
“你就这么肯定?别忘了,他的现状、那完全是因你而起的!”
“那又如何?我先前那么做、可是为了他好的!”
那对话说到这里就消失了,也可能是我的意识、终于达成了医学上所说的真正晕厥现象,反正当我的意识再次恢复之时,已经是夜幕消失、酷热席卷城市的正午了。
我被酷热的高温给叫醒了,睁开了眼,大脑是头痛欲裂、眼冒金星,这突如其来的不适,又让我闭上了眼睛。
再等我脑中的不适渐渐消失后,我想坐起来,可又发现浑身无力,手脚冰凉。
我就这样瞪着眼睛躺着,也不知道是在地上还是在床上躺着,只是下意识的去回忆我睡着前的那些事。
可此时回想起昨晚上的遭遇,那就好像是一个怪梦般、在我脑子里渐渐的回现,甚至让我本能的认为,那必须是一个梦,要不就解释不通了。
“你醒啦?”
但我太天真了,等一个充满关心、但又很冷淡的声音响起时,我才从这个声音里发现,那并不是梦,因为这个声音、就是昨晚上那个自称叫刘义的人,给问出来的。
“你为什么害我?”
我可能是脑子还没好利索,等见到刘义探过来的那张淡漠的脸,我本能的就问了这么一句。
不过,这么问也很正常啊,回想昨晚上的一切,好像都是从这个刘义、打扮成外卖小哥来了我这以后,才出现了会说话的茶蛋,和七窍流血的男鬼!
“我没害你,是你自己胆子太小!”
刘义的语气、又如同他的那张冷脸一般了,说出来的话,我怎么听怎么想抽他。
你没害我?那你丫的把茶蛋精送老子这干毛啊?你没害我?那你丫的装成送外卖的、还骗走老子十六块钱又怎么解释?
“你到底是谁?我我得罪过你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