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冰燕这无心一问,顿时令房间内气氛再次变得异常暧昧起来,君惜月更是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真是迟来的幸福啊!”
法海望着君惜月那红嫩诱人的红唇、娇艳yu滴的面颊、晶莹如玉的皮肤,忍不住食指大动。
“师兄,惜月妹妹到底想要什么东西啊?”看到法海和君惜月在那里眉来眼去的打哑谜,慕容冰燕忍不住问道。
“一件宝贝,其数为一,伸缩自如。发于娘胎,死于古稀。从来美女必争之物,自古妇人**美食。”法海文嗖嗖的含糊应道。
见慕容冰燕还不明白,法海只能说的更直白些,“其se若何?北地血肠。其质若何?火炼金刚。其味若何?南黎芭蕉。其态若何?亘古鼋龟。动时如极品飞剑,静时如一节干姜。”
慕容冰燕是越听越迷糊,一双美眸充满了对未知的好奇与探索。
“师妹,看你问道心切,来,坐在床上,为兄为你们姐妹演示一下此宝妙用。”
法海趁机将慕容冰燕拉至床前,利落返身插好房门,抖了抖衣袖,带着一副传道授业的学究表情,翩然走向云床。
由于心若野草、激动莫名,法海这短短几步路都走的飘然若仙、如踏云峦。
法海大咧咧的坐在了二女中间,伸开双臂,左拥右抱,直接将二女揽入怀中。
波,一副yu拒还迎模样。
“师兄,你不是要演示一下那件法宝妙用吗?”慕容冰燕俏脸绯红的问道。
“好,我就先拿小魔女来演示一番,师妹你可要看仔细了。”
慕容冰燕闻言,虽然心中隐隐察觉了些什么,但还是按照法海所言,瞪大了眼睛,准备好好观摩一番。
法海说完,松开了慕容冰燕,转而双手将娇躯有些颤抖的君惜月强横的搂在了怀里。
君惜月在此关键时刻却是提前败下阵来,再也没有方才要求“取经”的主动大胆,半是害怕半是害羞的闭上了眼睛,默默承受着法海的侵袭。
法海乃是老鸟,见君惜月如此模样,并没有急于扑上,而是现在其光洁额头上吻了吻,双手托着她白嫩羞红的俏脸,接着轻吻了她的眼眸、琼鼻,最后才把大嘴引在了她的樱唇之上。
君惜月被法海吻的呼吸局促,很快双唇失守,被法海的大舌头撬开小嘴儿,搅了进去,展开舌战。
君惜月对于接吻毫无技巧可言,只是本能的吸允,没过多久就被法海吻的喘不过气来,法海见状,顿时转移阵地,顺着雪白的脖颈,一路向下,边吻边脱,吻的小魔女浑身颤抖,诱人的呻吟也悄然荡起。
高贵考究的绫罗香衣被法海随手抛开,一件堪称上天杰作的迷人**展现在法海眼前,顿时令法海不知憋了多久的yu火暴涨,飞速脱掉僧袍,再次扑上,揉搓、浅探,顿时令小魔女快感chao涌。
“小贼秃,法海,大师……我要……”
“南无小泽~玛利亚!!魔女,看贫僧刚杵降魔神通~”
霎时,一声泣血般的娇啼霎时响起……宫,此时已经呼吸急促,娇喘吁吁,眼神迷离,她终于知道法海说的那件宝贝是什么了,她悟了。
就当慕容冰燕浑身发软,心中不知是何滋味时,法海已然腾出一只手来,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狠狠吻了上去。
或许是受了君惜月的刺激,或许是内心深处某些东西在作祟,慕容冰燕反应异常强烈,完全不似平素娴静矜持,而是毫不示弱的反击起来。风起,桃花并蒂开。
正乃是:
云床浪蝶戏花心,樱唇横箫葬仙吟。蛟入幽渊千回罢,桃源深处雨淋淋。
琼浆玉液泄如注,廿载jing华覆难寻。盘肠百结犹再战,小憩过后勇如神。
一男二女,鱼水相投,**之际,各呈fēng_liú,女yu罢而男不休,男yu止而女不愿。
三人都是修士,身强体壮,远超凡人,自夜达旦,双飞大战,**多端,皆至倦而不息。
法海是后天灵体,体内龙虎交合,根本不惧真阳外泄,君惜月是修炼所需,更是索求无度,只有慕容冰燕,修的是道家正统心诀,却是万万不敢破身,不过法海自有妙法,那两只硕蕾、一点雏菊、樱唇深喉,皆给他带来了无穷异样享受。
不知多少次登顶极乐,三人方相拥沉沉睡去。
天至晌午,金乌当空,法海才悠悠醒来,回首昨夜疯狂,不由发出一阵长吁短叹,“哎,区区三寸之地,英雄豪杰为之折腰,酒se之徒为之殒命,流氓恶棍为之走险,文人墨客为之动兴,多少传世佳作因之而生,多少鲜活生命因之而亡……”
“师兄,你又在感慨什么?”睡眼朦惺的从法海怀中抬起头来,慵懒无比的问道,说罢,突然发现法海另一侧空空如此,不由惊咦,“惜月妹妹呢?”
“早走了。”法海从床头拿起一张纸笺,看罢不由一阵摇头。
“本公主走了,放心,你留在我体内的东西,我会尽数炼化的……”
法海随手一搓,纸笺就化作了飞灰,抿了抿嘴,不无感触道,“都说螳螂残忍,母螳螂交配后会吃掉公螳螂,但是,你们女人更残忍,交配后,一下就能弄死几百亿子孙……”
“什么?”
“就连你昨晚都吞掉了几十亿……”
……
由濮阳郡至江南,并不经过青阳郡,所以,一夕欢愉后,法海和慕容冰燕就分道扬镳,各自返回门派去了。
和法海确立了关系,慕容冰燕回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