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熠然沉脸,这群损友,就不能关心关心他么,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不黑他能死啊。
心底暗骂着,突然想起他们几个人的友谊,还真是来的莫名其妙。
当初,他还是个混小子,身边围绕的几乎都是被他打怕的人,所以才会对他言听计从。
这也造就了绝大一部人想造反,反抗,然后他们就一起设了个计谋,把他引到别人的地盘上搞事情,结果人全跑了,剩下他一个人。
正巧这个地盘就是那三只的,虽然他是孤身一人,可骨子里的傲气是决对不容许他低头。
当机立断趁别人没反应过来,就冲到那三只面前揍了他们,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然而最后的局面就是,打的太过惨烈把警察给招来了,四个挂彩的人惨兮兮被关在局子过了一夜。
后来还迷迷糊糊中加了扣扣,微信,之后一回生二回熟,聊着聊着就成铁瓷了。
不得不说,人生有时候就是这么神奇的,也许果真就应了那句话,不打不相识。
这边,群里的聊天还在继续。
:诶,没人泡妞啊~真是无聊。
:切,游戏去呗。
:没意思~对了!我倒是对游戏里那醋小排的妹子挺感兴趣的。
:好像是断腿带的人吧。
……
这时,正好樊熠然回神,看到了这条消息,下意识往季彤那瞅了眼。
女孩满脸幸福的捧着花,小心翼翼的样子,好似很怕把花弄坏一般,玲珑的小手手玩弄着花苞,一下一下,就像戳在他的心尖上。
渐渐的,渐渐的,不禁看呆了,一抹晕红,悄然蔓延了耳尖。
但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当然是那朵花啦,也不知道上面的卡片到底写了什么,莫名感觉到酸酸的。
晚上直至睡觉,季彤和樊熠然再也没有交流过了。
一个是心思全放在花上,一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所以就这么尬着呗。
……
月黑风高,冬天的夜晚,街道上的行人是少之又少,更别说十二点之后了,恐怕早已睡得不知云云了。
可西门湾却是另一副“热闹非凡”的景象。
一群地痞流氓聚集在码头上,三三两两打着牌,抽着烟,个个身上脸上都有无数的疤伤,一看就是在刀口上的混混球子。
“喂,怎么还不来啊,不会不来了吧!”一个身材魁梧,左手上纹有刺青的男人问道。
“再等等!”
回他的是个剃光头的男人,看起来比较沉稳,可脸上几道不深不浅的刀痕看起来触目惊心了许多。
“真是破烦。”
先前开口的男人再次说道,语气里满是不耐烦,呸了口口水。
似无处可发泄一样,踢了踢被他们五花大绑,绑在椅子上的中年男子。
作者:猜猜这个中年男人是谁啊~
樊熠然:不猜,不猜,我不猜,小苹果不交出来,我就是不猜。
季少寒:季彤我老婆!(冷漠)
樊熠然:那我的老婆呢?(哭唧唧)
某无脸女:这呢~
樊熠然:你个妖精,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