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想起自己那安睡的一日,还有从沉睡中提前醒来,以及那变了颜色断了弦的清水琴,心里更加思念小和尚了。

知道他被带回山中,她曾偷偷的去过,但她不能现身,那里是佛寺,渡戈在受罚,想来他是不愿意在那里跟自己有什么对话的。

“有劳师兄们挂碍”,唯一道:“师兄这次来,是参加重阳西山的竟琴的”。

“不是师妹传信通知师兄来参加的吗”?

“我也不知师兄来不来”。

“嗯,对了,天玑的清心丸药效又提高了,师妹还是有必要的时候再吃,这种清心丸,虽然可以压制师妹心火,但是也能让人醒神”。

“阿恒,方才进来,看见竹园的竹子生虫了,你的‘重重’”?雨天好心的提醒。

“什么?”

刚才还温润如玉的,使劲释放男人魅力的天玑闻言立马飞身出去,只留下一道白色的残影。

“你又何必骗他”?玉衡那么宝贝他的琴,就是不小心溅上一滴水,都心疼的要了他的命。

“谁让他一来就霸占姐姐”,雨天没好气的说道。

“小雨儿,你骗我……”不远处的竹屋里面传来了神仙的怨吼。

——

渡戈下山之后去了砫国公府求见的唯一公子,被告知唯一在一个月前已经搬走。

渡戈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但是不管去了哪里,但他始终相信唯一会来找他的。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行至喜乐楼,却看见唯诗画领着丫头在楼前与小沙弥交涉。

“施主,出家人不打诳语,国师真的不在此,还请下次再来吧”。

“你这个秃驴,我家郡主求见国师,这都几次了,前几次你已各种理由推脱,什么生病,什么参禅,什么清修?我家郡主心眼好,不跟你计较,如今,你还要阻拦?”

萍儿嚣张的指着小沙弥骂道,唯诗画委委屈屈的站在一旁肩膀一抖一抖的,似乎委屈至极。

“萍儿,罢了,罢了,国师不愿相见,自有他的道理,我们走吧”

“可是昨天还有人看见国师给山边一枯骨念经,今日郡主有惑,他却避而不见,难道郡主一个大活人还比不上那不知是什么的枯骨吗?、

这是不将公主府放在心上吗?还是根本不将尚阳皇室放在心上?枉为高僧,如此嚣张……”

这话说的就分外的严重了,虽然渡戈是方外之人,讲究众生平等,但是这是一个皇权的时代,在世人的眼中皇家之人本就是佛祖护佑之人,藐视皇权,即是藐视佛祖,这罪名可大了去了。

“这谁家的丫头也忒没规矩了,国师可是陛下金口御封,一个小小丫头也敢在国师宿前大喊大叫,这算是裸的藐视陛下的权威”。

人群中突然出现一个红衣公子与一绿小衣丫头,似乎是不认识公主府的郡主,小丫头心口说道,这也更加证实了语言的真实性。

比起萍儿的嚣张跋扈,此时绿衣丫头的灵动的表情,更让人容易接受。

此二人就是唯一与雨天。

刚在二人在集运楼听八卦,就听说渡戈回来,唯诗画在喜乐楼前作妖,刚刚赶来,就听见萍儿给渡戈盖上这么大的一个罪名。

唯一不善言辞,如无必要,一般能动手的时候绝不要动口,一时怒气上涌,就要收拾萍儿,被小雨阻止。

萍儿敢拿皇权说事,她自然也可以。

雨天这话一出,周围人也点头应是。

国师在百姓心中的形象是高大的,不是萍儿一两句话就能抹黑的,就算前段日子,唯诗画刻意在坊间传播的她与渡戈的模模糊糊的fēng_liú往事,

人们虽然大数跟风,但多数人也只当八卦听听,他们心里认为认为渡戈一代高僧侍奉佛祖的人,是绝不会有那样的事的,怪只能怪渡戈的活佛形象太深入人心了。

“你这个臭丫头,你是哪家的,陛下的也是你可以置喙的,我家郡主与陛下的关系也是你一个无名无姓的臭丫头可以挑拨的”?

萍儿一点么也不畏惧雨天的话,更加变本加厉的指责的雨天。

“哦,你家郡主,敢情你这丫头敢在陛下亲封的国师门前侮辱国师,是你家郡主的意思?你家郡主比陛下还大吗?莫非这尚阳京都是你们家郡主做主?”

“你这个臭丫头胡说什么”?

这样的话传出去,她家郡主还有命活吗?真是够狠的。

“是你”?

唯诗画认出了一身红衣的唯一,她对他印象算是极深,第一次,在集运茶楼,将了自己一军,第二次,在城门口渡戈牵着他的手拒绝了她的邀请,这一次,又是他

此时唯诗画心中恨极了唯一,集运茶楼坑了自己百两白银,被母亲责罚;第二次,让她在城门口丢脸;这次,又坏她好事,真是该死!

“嗯”,唯一不愿看唯诗画一眼,只是淡淡的点头,听不出情绪。

“你这小丫头太没分寸了,在天子脚下胡乱叫嚣,可是会丢命的”,唯诗画小声的说道。

这算是威胁了。

“彼此,彼此”。

“哼,你以为你们的贱命可以和本郡主相比”?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唯诗画就没见过这么油盐不进不识趣的人,也知道此时不是在这大闹的时候,可是要这么放过眼前的人,她还做不到。

媚眼一转,浅笑盈盈,唯诗画靠近唯一,用二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

“国师赠伞,诗画报以菩提念珠,国师欣然接受,日日


状态提示:第34集 误会再生--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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