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什么你啊!老娘见过的世面可比你多得多,五大相法是你们严家的绝技,但还不是被冢国子练成了天眼。所以呢,五大相法应该给劳动人民,广泛使用。”红素紫装出一本正经的说。
我无言以对,“那,那我还是要去。”我道。
“那我也去!”陈风意道。
“你为什么去啊!跟你有什么关系呀?”红素紫道。
“我闲不住啊!这次是族里给我放的假,我可不要这么快就回去练功。”陈风意道。
“那好吧!咋们走。”
各自“恩”了一声,就跟这红素紫,前去。我和陈风意也在途中,也开始打理着关系。渐渐的,我就感觉到一阵凉风,感觉到不详的预感,此时,我前面的红素紫停了下来,我们也停下脚步,愣愣的看着红素紫;红素紫对我们做了个静声的手势,随后,顿了下来,摸了摸地上的尘土;手指沾染上的尘土,放在鼻中嗅了嗅,然后,头直视前方,对我们冷冷的道:“《鲁班书》的手段!”
我不由的一惊,就连旁边的陈风意也是一惊,“是《鲁班书》!”,我道:“前辈,你没看错吧!这里没有怎么施法啊!”
“对呀!”
红素紫看了看我们,冷哼了一声。
《鲁班书》,土木建筑中的奇书,上册是道术的法术,下册则是解法和医疗的法术。据说学了鲁班书要“缺一门”,鳏、寡、孤、独、残任选一样;心正则安,心邪则威。早在文革的时候,红卫兵看见一些拜神的器物,就砸!看见一些与封建迷信有关的东西或书,就烧!就这样,一些木匠保不住《鲁班书》,就这样被红卫兵给烧了,从此,〈鲁班书〉就绝了。如果懂一些鲁班书中的内容,会《鲁班书》的法术和医术、木工,各学其一,无疑可吹嘘几百年。但会此书的人,要么是能与绝顶高手一样,要么是会皮毛的人。但学了此书的人,就是“缺一门”;正如正气人,只缺其一门;反如反气人,各缺一门。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鲁班书为什么“缺一门”?学习《鲁班书》的人,自然受到鲁班祖师爷强大的诅咒。
突然,冷风越来越来强,并不是海拔高,而是一种法术。随机,一个黑影闪过,极快!我没有看清,却看见红素紫大喝一声:“作死!”
随后就飞身一跃,朝黑影的方向袭去。陈风意手中突然出现了一张黄符,就见他口中念叨:“魄魂之力,乃青汁水,青山有云,心中坚定,而轻则与,破!”就在这一瞬间,陈风意不见了!
我一愣!我又看了看周围,发现远处出现了一个木屋,越发惊奇,又看去了红素紫前去的方向,空无一人……
我的心不由的虚了下来,胃里翻江倒海疼的难受,这大概是我独自一人在这,没有安全感而起的心理作用;陈风意突然消失,又听红素紫说的《鲁班书》,一切诡异的事,浮在脑中。现在,无处可去,望着远处的木屋。威胁是肯定有的,但总不能坐以待毙,不能这么窝囊。
木屋有点大,像我们家的院子大!木屋所有的木头,放在上面及其精湛;木棍在小木屋上摆放,十分显眼,而美观;五架屋式的建筑设计,我看了不由的感叹,实在太妙了,是我见过的木屋,做工最好的一个。但木屋只是侧面反映,看不到门。
逆转着方向,奔向木屋,是修造门楼式的。又看见,上方有一个牌子,写道:
“木工活
起价:一百元。”
看到了这些字,我不由的一笑。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有人吗?”我向屋里喊了一声。
“有!怎么了?需要木工活吗?我可不讲价,一百元起价。”一个老人从木椅上坐了起来。
我看了看周围,前方摆着一个鲁班祖师爷的画像,还有一个果盘,一炷香,一口酒碗,还有一些精湛的木椅,到处的木椅。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道!
“嘿嘿!本座是马新雨,观客,需要我什么木工活?”马新雨搓了搓手道。
“哼!”我冷哼一声,十分看不惯这个老人,面相丑陋,老又厚实。马新雨见我不服他,眼睛流露出一点杀气。
“小娃娃,别嚣张,我可是正当生意人。”
“你就是邪教的人,有什么正当生意可做,无疑就是出来害人!”
马新雨先是一怔,随后又有点惊讶,随后语气狰狞的道:“你不是交流会的人!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只有有会的牌子,才能来到秘境,说!你夺了谁的牌子!”
“什么交流会?什么会的牌子?什么秘诀?”我一脸疑惑,在脑中迅速流动,交流会应该就是他们说的血朦胧贸易活动。
马新雨又仔细的看了看我,上下打量,嘿嘿的笑道:“小哥,我不问你名字,但你要告诉,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才能告诉你缘由。”
听了马新雨的话,我也开始打量起马新雨,穿的邋遢,眉毛粗又长,面相是拔刀相助之人,值得深交。我深吸一口气,道:“我在这山顶上,转悠着,但中途,突然有一阵寒风在我的身上袭来。我发现不对劲,停了下来,结果我的朋友拿起一个符咒,念了一些咒语,就消失不见了,我也是在这时看到了这个木屋。”
“原来如此。”马新雨撸了撸胡子道:“你们当中是不是有三人啊!”
我的心一怔,他怎么知道?我微微的点了点头,试探的道:“你怎么知道?”
“嘿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