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父亲大人来了的话,那就只好去见见他了,真是令人困扰的老父亲呀。”其实,信子这只暴力超龄伪萝莉,对于自己做的这件所有人眼中的荒唐事,压根就不觉得自己做错些什么。因此,她一边把腰间插着的大太刀抽出来,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向着书房走去,一边对身后随行的美杜莎公主说道。
尾张国大猫织田信秀此刻正用着“正坐”的姿势,坐在大书房里面,脸上的表情十分严肃,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正如美杜莎公主所说,平手老爷子也是一副面有难色的样子,站在尾张国大猫身后。现在已经入秋了,不知是刻意的还是什么原因,大书房里面并没有布置火炉,令偌大的书房里面明显透着一股寒意。
“三郎!”当暴力超龄伪萝莉走进书房的那一霎那,她的父亲,尾张国大猫织田信秀便对着她高声吼叫,语气中充满了显而易见的怒意。
我们的暴力超龄伪萝莉并没有回答自己的父亲,也没有打招呼,只是走到尾张国大猫面前,十分不雅地坐下来,并把手上的大太刀随手一放。
她才不怕自己的父亲大人呢,自己从出生到现在这十五年里面,为父亲付出了多少,两人都十分清楚。这也导致了尾张国大猫一直不肯顺从自己正室妻子的枕边风,废除信子的嫡长子身份,转而拥立排在信子之下的儿子勘十郎信行。
“你可真不懂礼貌,见到父亲,也不会打声招呼!”尾张国的大猫被信子这番无礼的举动,气得简直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对着自己实际上的宝贝女儿,向外公布的嫡长子直接呵斥道。
“平手爷爷,您年事已高,过来坐下吧,站久了会很累的。”暴力超龄伪萝莉完全无视了自己父亲的存在,向自己最尊敬的老爷子喊道。
“信长殿下,现在可是在主公面前呀。您就稍微节制一下,快点向主公打招呼吧。”平手老爷子心里面“咯噔”一声,仿佛打碎了一千只名贵的大明国陶器般,又气又担忧,眼睛更是不断地向暴力超龄伪萝莉示意着尾张国大猫的存在。
“哈哈,平手爷爷,没什么好招呼的。按我说呀,这些礼节,还是让勘十郎和权六他们去奉行吧!我要做的,可是他们所做不到的事情。”暴力超龄伪萝莉毫不在乎自己父亲的怒气值,已经即将积累到了临界点,仍然在那里哈哈大笑着。有了王天邪的暗示,他当然知道应该怎样去应付自己父亲大人,即将来临的怒火。
“三郎,你说你要做他们做不到的事情,那么你到底会做些什么?”果然,尾张国大猫的怒气,被我们暴力超龄伪萝莉的话,仿佛一桶冷水泼过去般,瞬间熄灭。
不得不说,王天邪和暴力超龄伪萝莉这一对,的确是尾张国最令人头痛的组合,一明一暗,没有一个人敢自称,自己已经捉准了他们两个的内心究竟是想些什么,他们的立场究竟是什么。
“对!我要做的可是别人做不来的事情。别人做得到的事情,对我而言,根本就不稀罕,我才不会像猴子学人那般。那样子的事情,最讨厌了!”暴力超龄伪萝莉的眼中,透露出究极的鄙视,从内心中毫不掩饰地对自己亲弟弟勘十郎信行发出的鄙视。
“所以你就写情书给岩室,你真是令我十分头痛呀!”尾张国大猫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对于这件事,他实在是感到有些难以启齿。你说你明明是个女孩儿,明明是个公主,却去写情书给一个刚生完孩子的女人,你至于么?不就是想要存心恶心你的父亲我么?难道说我大中午去找自己的女人躲猫猫、俯卧撑,碍到你什么事了么?
“好吧,你不想要模仿其他人,但如此下去,谁都不会再理你的,难道你就没有察觉吗?”尾张国大猫的语气有些无奈,对于自己这个宝贝女儿实在是有些无语。在发生堕马的意外前,明明是那么的优秀,可在发生意外后,怎么就好像彻底变了个人似的呢!你以前那些精明勤快、守礼刻苦的性子都跑到哪里去了?
“哈、哈、哈,父亲大人,莫非你是在嫉妒我?”信子突然间哈哈大笑起来,对于自己的父亲正打算对自己进行说教,不仅十分不在乎,更在语气中充满十足地嘲笑。
“你真是笨呀,难道你就不知道,你的青梅竹马好友岩室,对于你这个天下第一的大无赖,可是充满了恐惧呀!”尾张国大猫也怒了,他可是一家之主呀,他可是尾张国下四郡实际上的掌舵第一人呀,从来都只有别人去奉承他,按照他的话去做,按照他的想法去思考的呀!可现在,现在倒好,自己这个女儿,今天简直是太无礼了。
“她如果身怀恐惧,那就对了。我写情书的目的,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暴力超龄伪萝莉十分开心地笑着。
“什么?”尾张国大猫懵了,他先是扭头望了望坐在一旁的平手老爷子,又望了望坐在自己宝贝女儿身后的美杜莎公主,这位暴力超龄伪萝莉的父亲大人,尾张国的大猫彻底懵了。
“嗯,啊,一定是这样。岩室假装很怕我,其实她暗中在注意我,也许是对我有意思呢!”暴力超龄伪萝莉突然眼珠子转了一圈,左手手掌摊平,右手握拳捶打在左手掌心中,脸上充满了恶作剧式的笑容,仿佛火上浇油般轻声说道。
尾张国大猫被自己的宝贝女儿这句话,雷的瞬间石化了,胸口仿佛被十吨重大铁锤,“砰”地一声上演了一场“胸口碎大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