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九岁小正太二条信房的好奇,王天邪只是说了一段话,小正太顿时就悟了。
“信房,海对面大明国有句‘万变不离其宗’的道理,指的是尽管形式上变化多端,其本质或目的却永远不会改变。虽然平安京没有海港,但却有其他任何一个地方都没有的优势,而我要教你的第一课,就是通过观察半兵卫的经验,去发掘这些优势。”
王天邪说完这番话后,便转身离开了,留下九岁的小正太若有所思地站在那里。
“哇哦!师父!我懂了!”
二条信房不愧是从小就接受严格培养的未来公卿第一人,很快就想通了王天邪的那番话,只觉得念头瞬间通达,兴奋地大喊一声跑向远处正在督工的竹中半兵卫。
王天邪听到二条信房这个徒弟的欢呼后,嘴角不由自主地笑了。
虽然平安京中大部分公卿都早已习惯了醉生醉死的生活,但从近卫前久的行事,以及二条信房这只小正太的启蒙可以看得出,位于公卿最高位的五摄家并未真的那么堕落、陶醉于享乐之中。
织田家一五五九年的目标除了大阪湾建设外,当然还包括了战争,以及战争,还有战争。
暴力超龄伪萝莉织田信子派遣柴田胜家为总大将,带领佐佐成政、猴子羽柴秀吉、前田利家等人出阵纪伊国。
这次出阵将联合杂贺众分支的杂贺三缄众,以及根来众、汤川众、奥纪伊众等纪伊国势力,一起攻打逃到纪伊国的本愿寺教如和杂贺众本家,总兵力达到十万。
王天邪和织田信子之所以没有出阵,是因为两人十分在意之前叛逃到大和国信贵山城的松永久秀。
这已经是松永久秀这个“战国第一反骨佬”第三次叛逃织田家,更别提他之前还有过无数次前科、先例。
时间来到了四月初。
王天邪、织田信子、腹黑二公主翠姬、光秀大萝莉一起商量了三天三夜,才将松永久秀的密友松井友闲,召唤至安土城天守阁三层的会客室。
“友闲,久秀那家伙老毛病又犯了。你去劝劝他,叫他迷途知返。你告诉他无论如何这都是叛逆的行为,如果他有任何要求我织田家可以尽力满足,但事不过三。以后再有这样的行为,我织田家将绝不饶恕!”织田信子看着松井友闲的双眼说。
“是!在下这就前往信贵山城。”松井友闲听了织田信子的话后,连忙双手伏地躬身答应。
王天邪全程并没有开口说些什么,直到松井友闲离开了会客室,他才双手“啪!”地一拍。
伴随着他的掌声出现的,是一名猿飞忍者里的精英上忍。
“你跟随刚才那个人前往信贵山城,如果松永久秀那只老狐狸依然执迷不悟的话,你就趁着夜色将这张纸,给我贴满信贵山城城下町所有当眼位置。”王天邪一边吩咐,一边从怀里面掏出一张纸。交到这名精英上忍的手中。
“御意!”
这名精英上忍听了王天邪的话后,连忙接过王天邪递过来的纸张,嘴里则大声回答。
松井友闲在当天的下午就启程前往大和国信贵山了。
不过,他并不知道他的随从中,已经有三个人已经被猿飞忍者里的精英上忍替换、假扮。至于真正的随从已经被收押在猿飞忍者里中。
松永久秀倒是十分热情地站在信贵山城城下町迎接自己这位密友。
不过,令松井友闲感到郁闷的是,松永久秀的热情招待可说只谈风月,完全没有谈及哪怕一丝言(大)不(逆)及(不)义(道)的事情。
“久秀,你是不是对信子殿下有何不满,所以才会反叛?如果因此而真正触怒信子殿下,事情可就没那么容易解决了哦!”
终于。松井友闲再也忍不住了,看着松永久秀的双眼问。
号称“战国第一反骨佬”的松永久秀,听了松井友闲的话后终于抬起了头,摆出一副十分严肃的神情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这位密友。
“友闲!我松永久秀是堂堂的男子汉,生于这个乱世可不是为了当织田家家臣,屈服于织田家那个女人的膝下!我会凭我的能力来夺取整个天下!”松永久秀高举起自己的右手。随即遥指向太阳的方向用力一握,仿佛将整个太阳攥在手里似的。
“唉,久秀,我的密友,醒醒吧。你这样不断反叛难道就能取得天下?”松井友闲听了自己这位密友的话后,顿时叹了口气。
“……”
松井友闲说完之后,松永久秀瞬间不说话了,会客室中变得一片寂静,十分尴尬。
“友闲!难道你认为我不能?如今越后国那个女人已经统一关东十六国並攻陷能登国,正准备进入飞騨国、加贺国,下一个目标必然是织田家的越前国。”松永久秀突然状似疯狂地大声喊了起来,整座信贵山都仿佛充斥着他的咆哮。
“毛利辉元正准备从西边挥军而来,届时本愿寺教如必将因毛利辉元的出阵而解除困境,如果再加上恢复伤势的武田晴信……”松永久秀两只眼睛愤怒地瞪视着自己的密友,对对方叫自己“醒醒”表示出究极的冲天怒火。
“哈哈哈……这么一来,织田家那位公主可真是四面受敌啊!即使那只恶鬼再怎么恐怖,再怎么强大,也绝对抵不过如此多强敌!”松永久秀满脸狰狞地哈哈大笑,仿佛看到织田家即将没落一般。
“问题是……即便织田家无法应付,难道就轮到你会有机会取得天下?毛利辉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