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时辰过去了。
额头上戴着一枚橙se勾玉的光秀大萝莉,终于一瘸一拐地走出了营帐。她的衣服有些凌乱,步伐显得有些迟缓,走起路来双腿夹紧、姿势怪异,就像忍着极大的疼痛一般。
“呃……你……你们……这是做什么?”她刚一走出营帐,入眼的一幕,吓得她顿时结结巴巴了。
只见暴力超龄伪萝莉织田信子居中,美杜莎公主浓姬在左,王天玲大萝莉在右,坐在正对着营帐卷帘二十步左右的草地上。三人都是一副面无表情地样子,姿势究极严肃,气氛究极凝重。在她们三人的身后,一字排开坐着十个含着棒棒糖的妖族小萝莉。
这简直就是海对面大明国的那种,属于传说中的“三堂会审”呀!
暴力超龄伪萝莉、美杜莎公主、王天玲大萝莉的面前,各有一张小木桌。正对着暴力超龄伪萝莉大约五步左右,有一个蒲团和一个……搓衣板。
“犯人明智乌鹭子,见到本家主还不赶紧给我坐下!”
暴力超龄伪萝莉一手指着面前的蒲团,一手拍打着面前的小木桌,对光秀大萝莉大喊。随着她的话,在场所有人都“唰”的一声,把目光投向光秀大萝莉,死死地盯着她。
十个妖族小萝莉目无表情,嘴里含着棒棒糖,低沉地在那里喊着“威~~武~~”,十只右手整齐划一地指着光秀大萝莉。结果,引得王天玲大萝莉差点就憋不住笑意了。
“呃……嗨……”光秀大萝莉面对群众鸭梨,一辆写着“凌乱”字样的小火车,在她的脑海里左钻右窜、横冲直撞。
光秀大萝莉脚步艰难的走到蒲团处坐了下去。她本来想询问脑海中新认识的好友,但对方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完全不理她了,仿佛在躲着她似的。
“啊哦?我啥时候成犯人了?犯啥事儿了?”光秀大萝莉在蒲团上坐好后,仍然满脑子直犯迷糊,一脸茫然状地问。同时,她还满脑子问号地看着身旁的搓衣板:这到底是什么东东,一道一道的?
王天玲大萝莉更加想笑了,但是,她的脸很快就僵硬了。因为,她突然发觉,暴力超龄伪萝莉的手,不知何时放在了她的腰眼上。
这时,王天邪也走出了营帐。相比起光秀大萝莉的步履蹒跚,王天邪的步伐明显显得轻松漂浮,仿佛刚做完了什么心胸舒爽的事情,满脸都是满足感。
只不过,当他看到眼前的阵势后,顿时傻眼了。
“犯人王天邪,见到本家主还不赶紧给我跪下!”
暴力超龄伪萝莉一手指着面前的搓衣板,一手拍打着面前的小木桌,对王天邪大喊。随着她的话,在场所有人都“唰”的一声,把目光从光秀大萝莉的身上转向了王天邪,死死地盯着他。
哇?好酸呀,这是上百年的老陈醋被打翻的味道耶!王天邪抽了抽鼻子,冷汗、瀑布汗、成吉思汗、狮子座流星雨汗、不知道什么名堂但绝对很厉害的汗唰唰唰地往外流。
十个妖族小萝莉再次目无表情,嘴里含着棒棒糖,用低沉地嗓音,在自己的座位上直喊“威~~武~~”,十只右手整齐划一地指着王天邪。
唯有王天玲大萝莉,脸上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憋得小脸都红通通的,煞是可爱。没办法呀,暴力超龄伪萝莉的左手,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离开过她的腰眼,弄得她心里面直喊“怕怕”。
暴力超龄伪萝莉突然间高举起右手,只见一百名近卫女旗本,端着黑黝黝的铁炮,“唰”的一声围了过来。这一百名近卫女旗本,脸上不知何故全部布满了浓重的哀怨感,一百柄铁炮整齐划一地指向王天邪,没有一丝的偏差。
得了,看这阵仗,这搓衣板是不得不跪的了,自己也别太矫情了。
说起来,这搓衣板还是王天邪发明出来的。这下子,可真的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呀!
“嘶……”当王天邪往搓衣板上那么一跪,众人顿时明显看到他一个冷颤,从头发尖呈波浪状一直哆嗦到脚趾头。看来那滋味,绝对比刚才他跪在草地上做体力活儿要爽上数百倍!
看到王天邪在那里呲牙咧嘴地直哆嗦,王天玲大萝莉再也忍不住了,捧着小肚子哈哈大笑起来。她这一笑不打紧,刚才的那股严肃、庄严、压抑的场面,顿时烟消云散。
“完事啦?”美杜莎公主一副好笑的样子,看着仍跪在搓衣板上享受着的王天邪直乐呵。
“嗯,完了!”此刻王天邪胸口上,已经只剩下三颗勾玉,一红、一蓝、一紫。王天邪一边说,一边打算站起来,两个膝盖现在可不好受呀。
“不许动!”美杜莎公主满脸杀气地大吼。
“给我跪那儿!”暴力超龄伪萝莉“啪”的一声,一巴掌拍打在面前的小木桌上。
“哇哈哈哈……”王天玲大萝莉继续捧腹大笑,小肚子疼的直抽抽,甚至“嘭”的一脚,把自己面前的小木桌踢翻了。
两人面前的小木桌,纷纷表示自己很无辜、很无奈、很悲催、很苦逼,对王天邪怨念甚重呀。
“嗯,不错嘛,四个时辰呀,哼哼哼……”暴力超龄伪萝莉双眼紧盯着王天邪,醋坛子摔破的味道究极浓烈。美杜莎公主在旁边频频点头,满脸嗔怒。
光秀大萝莉终于满脸通红,闹明白了到底什么事。而且,她也知道了自己刚认识的好伙伴,到底为什么会躲在一角,打死不肯出来了。二公主翠姬即使躲在勾玉中看了两次令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