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懒被梨子转的头晕,扶着额头喊停,酒吧声音嘈杂,音乐声起哄声此起彼伏。
梨子把耳朵伸过去,边跳边大声问答:“什么?你想上厕所?”
小懒没好气的冲着他耳朵吼道:“上你妹啊,姐热了,要上楼玩。”
梨子坏笑道:“上我妹?你有那功能么?”
死不正经!
“走走走,跳的跟‘抽’疯似的。”小懒翻着白眼不理他,梨子怨了她两句没品位,和鼓手几人重新挤回人群,年轻人嘛,就是要嗨。
小懒探头探脑寻找笑笑她们,四下没人,她钻着人空子往楼上去。
盈盈在楼下热舞,楚哥在楼上,他闭着眼睛,微微仰躺在软椅上,单手端着只透明的玻璃杯,他没有扭头,开口道:“你来了。”
之前他吩咐过‘门’口服务员,小懒上来找他不比通报。
“嗯,下面闷的喘不过气来,我上来坐坐,顺便陪你说说话,你一个人在上面怪孤独的。”
陪我说说话?我孤独?
第一次有人这么说楚哥!
楚哥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少了几分威严,他示意小懒坐在旁边,用好笑的眼光看着小懒。
小懒抓耳挠腮,一时半会想不出话题,心中暗道:哎,咱心思细腻,一眼就能看出楚哥还是蛮寂寞的,这会充满期待的看着咱,咱得编些话题来说,说什么呢?他脸上的蜈蚣疤怎么来的?呸呸,一看就是黑道火拼时候留下的,谁愿意被人揭短啊。那…问问他平时从事哪些不良勾当?呸呸。本来大家就是因为保持距离才能走到一起,咱知道的越多,越不利啊…
“盈盈的舞跳的怎么样?”楚哥指了指舞台里热舞的盈盈,他实在看不下去了,好好的一个‘女’孩子。为了找话题快急成猴子。
“蛮好蛮好,梨子他们赞不绝口,说肯定下过苦功夫。打第一天见到盈盈姐,我就知道盈盈姐是个厉害的人,人温柔钢管舞跳的好识大体,这样的‘女’人。若是放在阳光下,肯定闪闪发光。”
楚哥认真的听着,目光看向舞台上的盈盈,轻声道:“对,尽管她恨着我。无时不刻不想杀了我,不过不得不说,她是我见过最聪明最能干的‘女’人,把这样的‘女’人放在身旁,才能时时刻刻保持警惕,所以我是最安全的。”
小懒吃惊的看着楚哥,不太理解他的逻辑。
“你不必懂,有时候知道的越少越幸福。你保持现在的状态就好,很幸福。”楚哥回头,对她微笑。那一瞬间,小懒觉得他的笑容无比真切。
“你是想说傻人有傻福吧”小懒‘揉’‘揉’鼻子,大言不惭道:“其实我也蛮聪明的,我懂得用笨拙武装自己,这是一种境界,一般人达不到的境界。”
楚哥听着她这话。忍不住笑起来:“好好,你聪明。你是我见过最会隐藏聪明的笨拙人。”
哎?这到底是在夸我聪明呢还是笨呢?
小懒有点绕不过来,不过当她在楚哥脸上看到善意的笑容。她把这句话理解为夸奖自己。
“其实,你那个同学也是个聪明‘女’人。”
“那个同学?什么意思?”小懒自言自语着站起来向外张望,见到一身紧身装的小晴也出现在舞台上,她穿着厚短裙,雪白的*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上身是一件紧身深v体恤,大红的颜‘色’,火一般灼烧着舞台下众位‘色’狼的心。她没有盈盈穿的暴‘露’,却更有‘诱’‘惑’力,盈盈的舞蹈火辣直接,而小晴的舞,显得含蓄勾人心魄。
两人共舞着,更像用钢管舞对决。
没人比小懒更清楚小晴这么做的目的,在‘门’口,小懒无声拒绝小晴的请求,小晴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引起楚哥关注,并且做的很成功。
难道,她从提议来酒吧玩,就已经计划到这一步了?她接近楚哥图什么?
小懒望着小晴,心在慢慢下沉,熟悉的人物事物突然变得陌生,在不知不觉中,两人被一层透明的冰墙隔开了。
“楚哥…”
“小懒,你不能代替别人做选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楚哥一字一顿道。
是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因为每个人心不一样,衡量对与错的准绳也是不一样的。
楚哥这句话说的很现实,和小晴生日时候,小懒对小晴说的话一样现实。
小懒对她说:“你不是明星啊,你没有那么穿的资本。”
是不是从那时候开始,小晴已经着手计划未来?只是自己没注意罢了。
“楚哥,你对我们真好,虽然你没有提起,但是我们都能感觉到,一开始进酒吧玩,我还有些担心,不过后来发现自己的担心多余了,因为你在保护我们,给我们提供了一个非常安全的场所。梨子他们走在通往梦想的道路上,脚步越来越稳健,我羽翼渐丰,希望以后,我们能为你做什么,来报答您的恩德。不过,现在,我有个请求…”小懒顿了顿,下定决心道:“您能帮我照顾好小晴么?”
既然她心意已决,那么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去阻挠她,不去妨碍她,为她创造相对安全的环境。
宿舍里,提前回来的木子打开灯,惊魂未定。
回想到刚才的场景,真是魔音贯耳啊!
无论她怎么跺脚,捂耳朵,那嘈杂的声音总会顺着空气,毫无阻碍的抵达她耳膜,她身旁有个男人,喝的七八分醉意,满身酒臭,‘混’杂着烟臭,熏得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