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白维真像个大哥一样对她嘘寒问暖,这让君宁心里很是舒服。
吃完饭,白维也准备回去了,回去前,他拉着君宁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我这弟弟啊就是脾气不太好,人都挺好挺好的,他呢父母也去世的早,你要是有什么委屈可以来找我知道吗?你也可以把我当成亲大哥。”
“好的大哥!”君宁笑嘻嘻,谁知道总统这话是真心还是面子功夫呢。
送走白维后,华渊转身往里走,君宁回头叫住他:“有空吗?我有话要跟你说。”
“没空。”
“……”这人真是。
君宁还是跟了上去,跟着他走到房间门口停下。
“怎么?想跟我睡?”见她一副跟进来的架势,华渊斜靠在门上用高大的身形拦住她。
“我真有话跟你说。”君宁抬头说道。
“就在这说。”他道。
这?君宁左看看右看看,虽然这偌大的庄园只住了四个人,但说话什么的还是去房间说比较好吧。
“不说?那就晚安吧。”华渊欲关门。
“我说我说!”君宁拦住,一鼓作气地说道,“我想跟你说说徐夫人还有白将军的事!”
华渊蹙眉,显然不想大晚上听她说这些。
“不听你会后悔的。”见他真不想听,君宁扯住他袖子,“真的!”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不想听。”华渊扯开她的手,关门了。
看着紧闭的房门,君宁气愤地敲了两下,她这都还没说呢就知道她要说什么!蛔虫吗!
她收回敲痛的手,往走廊看了一眼,不听是吧,她偏要说!
他的房间在二楼,要翻窗进去的话对她来说轻而易举,更何况他的阳台特别好翻。
所以在华渊洗碗走出浴室看到阳台上站的人时,着实吓了一跳。
这女人,大半夜又找事。
华渊边擦还在滴水的头发边往阳台走,但并没有开门的打算。
君宁拍拍玻璃门:“我要跟你说徐夫人的事!你先放我进去!”
“君宁,别挑战我的耐性。”华渊瞪她一眼。
“我也不想挑战,说完我就走!”君宁叫道。
“滚。”华渊薄唇轻启,转身吹头去了。
君宁握拳,不出来是吧,她勾起嘴角,又从阳台上面翻了下去。
华渊听着外面的动静,收回余光专心吹头。
只是刚开吹风机,一声枪响从外面响起,一时间,安静的庄园顿时变得警惕起来。
华渊连吹风机都没关,直接从阳台跃下,一向遇事不惊的他竟然慌张起来。
只是,在见到阳台下情景的时候,他立马敛住了慌张,取而代之的是愤怒。
“早让你好好听我说话嘛,非逼我用这种方式。”君宁食指上挂着他给的小银抢,一脸得意。
听到枪声匆忙赶来的老管家见手枪是君小姐开的,不由擦了把冷汗。
他以为有危险分子入侵,都做好了一级防御来着,谁知……
不过老管家觉得现在有必要为君小姐擦把冷汗,因为少校现在的脸色出奇的……差。
“君小姐,您没事吧?”老管家还是挺袒护她的,于是开口打破这僵硬又冰冷的气氛。
“我没事管家,你先去去休息吧。”然而君小姐是一副根本不知道害怕的样子。
“那好,这天也冷,君小姐一会儿有空的话记得给少校热杯牛奶啊。”老管家默默提醒,然后离开了。
现场剩下他们两人大眼瞪小眼,君宁收起小手枪,屁颠屁颠的走到他面前:“现在能听我说话了吧?”
华渊头发还没干,水滴顺着发梢滴到她额头上,冰冰凉凉的。
君宁开始意识到他真生气了,虽然她在开枪时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但他有时候生起气来真挺吓人的。
“我承认,我这样的做法是不对,可是我是真的想要和你说徐夫人还有白将军的事,你就听我说说吧。”君宁开始恳求了。
“君宁,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他的声音透着盛怒,仿佛下一秒就能直接开枪把她蹦了。
君宁低头,又有一滴水滴在头上:“我错了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她不仅胆子越来越大,连怎么应付他反怒的方法也越来越熟练。
诚恳的道个歉,再楚楚可人一点,他这心,就软了。
华渊在内心叹息,真是拿她没有办法。
打不得,骂又不解气,装作不理还‘胡搅蛮缠’。
最后,君宁如愿以偿的进入了他的房间。
“我长话短说,今天听了徐夫人的话,你有没有怀疑过徐夫人?”君宁直奔主题问道。
“我刚才就说过,我不想听。”华渊冷着脸。
真是没办法好好聊天了啦!
君宁深吸口气,暗示自己淡定,跟他生气没好处!
“哎呀你别这样嘛,你这么聪明应该当时就听出了徐夫人话里的漏洞吧?”君宁笑嘻嘻地问道,“我就是有个大胆的想法,这杀害洛参谋长的人会不会就是徐夫人?”
“所以你大晚上不睡觉这么瞎折腾就是为了说这句话?”华渊瞥她一眼。
君宁猛点头:“是呀是呀,如果真的是徐夫人,那该怎么办呀?”
“君宁。”他没回答,而是叫了声她的名字。
“在!”君宁眨巴眼,一脸期待。
真不知道她在期待什么,华渊抿嘴,道:“这件事跟你没有多大关系,你不用这么操心。”
“是跟我没多大关系,可是跟你有关系呀。”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