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不确定,她也要说出来让华渊参考参考。
“第三军第六支队的女队长!”
“女队长。”
两人异口同声道。
“什么女队长?”任真还是一脸茫然。
君宁正讶异他为什么会和她说同一个人,完全没心思去搭理茫然好奇的任军医。
华渊勾唇,率先解释:“除了她,你还和谁单独在一起待过?”
“没有了,就算你去忙其他事的时候,张副官也一直在我身边。”君宁说道,“那天晚上我让张副官先回去告诉你晚上不回来住,他当时虽然没离开,但也没进我跟队长住的帐篷,只是……她的下毒途径是什么?”
“我刚才说了,呼吸道嘛。”任真插话说道。
“呼吸道……”君宁仔细回忆了下当天晚上的情形。
天很黑,睡在帐篷里都能听到呼啸的风声,还有隐约的植物香味……
君宁灵光一闪,叫道:“没错!我当时的确闻到一股很大的植物味道,我以为周围都是密林有这种味道不奇怪,可是,距离那天之后也过去不少天,这毒会发的这么慢?”
“会发这么慢的原因是因为剂量不多,看来下毒的人也心虚啊。”任真耸耸肩说道,“好了,现在真相大白了,我先走了啊。”
看着任真离开,君宁往餐桌旁一坐,她肚子早饿的咕咕叫了,什么中毒下毒的,等吃饱了再来解决!
华渊也没再多说,坐着陪她一起吃。
吃到一半,华渊道:“你想怎么处理女队长。”
君宁一怔,抬头看他:“我想怎么处理都行?”
“嗯。”
她想了想,说道:“首先嘛,肯定要问清楚她对我下毒的原因,之后……再说吧。”
“再说?”华渊对她这两字很不满意。
“是啊,再说。”君宁点头。
“我还以为你是有仇必报绝不吃亏的人。”他轻笑一声,倒是有点嘲讽的意味。
这话她可就不爱听了,她虽是这样的人,但也知道冲动做不了好事。
沉默的忍一时会有更大的爆发,她明显属于后者。
君宁说道:“你先查清楚女队长的目的吧。”
然而她完全低估了华渊的行动力,本以为会查个两三天来着,毕竟第三军比较远。
但没想到军人的执行力是这么的快,她这才刚午休了一会儿,华渊就来敲门了。
“穿衣服,出门。”他还是和之前一样丢下一句话便去大门等她了。
君宁也没多问,赶紧换好衣服坐上他开的军车。
“要去哪儿?”君宁扶住把手忍不住问道。
“军队。”他道。
“第三军?”该不会是当面去找那女队长质问吧?人家会承认才怪!
“我的军队,第七军。”
他的军队?君宁心里顿时紧张起来。
军神这个称呼可不是随便叫叫的,他是伊洛国少校,也是一位军长,而他率领的第七军完成过许多危险又让人匪夷所思的任务,同时也是一支超神秘部队。
这第七军在伊洛国人民眼里简直就是神秘的存在,要进入第七军啊简直比就任总统还难。
君宁又紧张又激动,她真想见见由这位军神带领出来的军队会有怎样的雄风!
第七军比第三军要近很多,就在首都开萨百公里外的山里,崎岖的山路和天然形成的山沟山谷给第七军很好的掩护。
也正是因为这一份掩护,让进去的路变得很不容易。
终于在一段崎岖山路后,第七军到了。
君宁揉着腰看外面,再坐下去屁股都要抖成两截了!
“少校!少校夫人好!”犹如雷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吓得君宁差点没站住脚。
“小点声小点声,没看到少校夫人被吓着了吗!”
君宁回头,一个人都没看到,只看到一条大路通往山壁里,旁边竖着一块被树藤遮得差不多的石碑,石碑上刻着几个字。
伊洛国驻军第七部队。
“这,这是什么原理?”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太吓人了吧。
华渊勾唇,吹了声口哨,哨音刚落,刚才还空无一人的山头顿时冒出了许多个绿脑袋。
离他们最近的人就藏在那块大石碑后面,他们身穿绿色迷彩,脸上也被画了不少彩色。
“少校!少校夫人!”这几人走出来立马行礼。
几个男人一身硬气,声音中气十足,和第三军的气势完全不同。
要说比较的话,大概就是白将军与他儿子之间的差别了。
“让他们散了,不需要这么大阵仗。”华渊命令道,“让张副官去老地方。”
“是!少校!”接令的人转身朝山大吼,“各队听令!散!”
这声音简直比大喇叭还大喇叭,君宁捂住耳朵,有点受不了。
“老a你小点声,你又吓到少校夫人了!”老a身旁的小年轻赶紧提醒道。
被叫老a的男人约莫三十来岁,看起来算是这群人中比较年长的。
老a听了,一巴掌拍那小年轻背上:“啥时候轮到你这傻小子教训我了?我不知道声音大啊!啊?”
“是是是,老a你说得都是。”小年轻立马认怂。
都看得出来两人是在开玩笑,华渊径直将车往大路山壁里开去。
穿过这条大路,才是真的到了第七军的地盘。
刚才的空无一人变成几列军队排排站,就像雕塑一样。
“少校,要不要检阅检阅?”老a跟上来问道。
“不用。”
君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