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演习一共活捉了三个人。
军队全部收完队已经是下午,此时君宁站在会议室的走廊上,旁边有张副官陪着。
会议室里基本都是高层,好像在对这次演习进行报备和汇报,还挺机密的。
“张副官,这次演习该不会是要让华渊负责任吧?”君宁靠在墙上皱眉问道。
“不会,这次要不是有少校,恐怕第三军军长也不好收场。”张副官笑道。
“可是总得拉个负责的人出来呀,白渠有白将军保着,军长也负不了全责。”她道。
这话让张副官疑惑起来:“为什么呢?这件事理应让军长负全责。”
君宁叹息一声,没再解释:“那张副官拭目以待。”
会议开了四十分钟,白维率先走出会议室,脸上保持着微笑,但微笑中又隐约透露危险。
君宁往边上站,尽可能不去和白总统对视。
然而白维却主动找上了她:“君宁,你没事吧?”
君宁错愕地看他一眼,不解。
“听说白渠之前差点轻薄了你?”白维一脸笑意,“之后又受到爆炸的袭击?”
“我没事的总统。”原来是这两件事,君宁笑笑说道。
“那就好。”白维道,“你呢在伊洛国人生地不熟,有什么事就尽管找华渊,或者找我也行,可别受了什么委屈自己吞。”
“谢谢总统。”虽然不知道他心里打得什么主意,但君宁也只能先应付着。
总统离开后,其他人也跟着走了出来,但却没见到华渊的身影。
君宁探出脑袋往里看,只见华渊独自一人站在会议室的落地窗前。
那背影看得人落寞,他一定是遇上烦心事了吧。
不知为何,君宁开始有点在意起他的情绪来,她不想他不高兴,也不想他遇上烦心事。
有时候明明恨他恨的牙痒痒,可有时候他又非常的照顾她,就跟照顾真的未婚妻一样。
君宁抿嘴,她想这大概是因为要傍他这条大腿的原因,他好好的,她才能顺利找到线索找到爷爷。
想到这里,她推门走了进去。
“出去。”
君宁顿住脚,犹豫了下还是走到他身侧:“不就是负全责嘛,你又不是负不起。”
华渊侧目,没料到进来的人是她。
“华少校,咱们什么时候离开?”张副官很会看人脸色,立马跟进来问道。
“收拾下,马上走。”华渊转身,拉着君宁的手往外走。
君宁抬头看着华渊的后脑勺,语噎。
回到房间,华渊拦住她收拾的动作,道:“你刚才说负全责,什么意思?”
君宁一怔,转了转眼珠子:“没什么意思呀。”
“说。”华渊低沉一声。
她感觉自己又说错话了,君宁默默叹气,又正经道:“我跟张副官说这次演习事件负全责的人是你,他不信。”
“你凭什么这么说?”华渊低头看她,目光深邃。
“我,我猜的呀。”君宁不敢和他对视,但又觉得他目光炽热,“嗯……那这次负全责的人是不是你?”
“是。”他倒是回答的很干脆。
“噢。”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气氛有点诡异,君宁偷瞄了他好几眼,他就定定地看着自己,不说话。
直到有人来敲房门。
君宁逃一般的跑去开门,门外站着张副官。
“君小姐,少校,车已经在楼下等着了。”张副官说道。
“好的,我先下去等你们啊。”说完,君宁赶紧下了楼。
张副官看着君小姐跑走的背影,笑了笑后走进房间。
“那三个人呢?”华渊看他一眼,理了理袖子。
“已经押上车了少校。”张副官答。
“嗯,白渠呢?”他又问道。
“白渠还在医务处包扎伤口,听说他现在在医务处闹着告您。”张副官说道。
华渊勾唇,眼里闪过嘲讽:“好,让他告。”
“可是少校,听说这次事件真的是您负全责,如果白渠告了您,到时候……”华渊一个眼神过去,张副官立马噤了声。
好吧,有时候话不能多说。
但显然华渊现在心情不错,竟解释了一番:“有时候负全责不一定是揽下大麻烦,武器试验的事已经传到总部,白将军这次可不一定真能保住他的混账儿子。”
张副官理解了下,恍然。
原来如此,君小姐真是高见,和少校想得**不离十。
表面上少校是揽下了全责,实际上大家都看得出来是少校大度不计较才给白将军的儿子收了烂摊子,这白将军必须欠他个人情呀。
“少校,君小姐可真了不起。”张副官由衷地赞叹。
“她了不起?”华渊停住理袖子的手,挑眉。
“是啊,君小姐好多次都猜中了您的想法。”张副官点头道,“还帮您揍了一顿白渠,解气!”
华渊好不容易有的好心情又没了,这女人,给的惊喜真是一次比一次多。
回去的路上,君宁全程都在睡觉。
华渊当她是累了,也没管太多。
回到庄园天色已黑,老管家和芳芳早已备好了晚饭等他们回来。
然而君宁还在睡,没有要醒的架势,华渊只好先将她抱回房间。
看着熟睡的人儿,他竟看得有些入了神,安静的时候惹人怜爱,这眼一睁嘛,可不就是活脱脱的小恶魔,鬼点子多得让人摸不着头脑。
老管家和芳芳站在门口,见少校对君小姐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