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纹三番两次在他身边出现,每次都还闹出了人命。
所以!华渊的事就是她的事!华渊的麻烦就是她的麻烦!
这件事必须参与!这个忙必须帮!
“明白。那明天要不要来个将计就计引出这接头人呀?”想到这里,君宁抬头问。
“多半,引不出来。”华渊面带愁色,又想试探她了。
“如果我说我有办法,你信不信?”君宁勾唇。
华渊看她一眼:“信。”
“好。”君宁凑到他耳旁低语了两句,最后得意地看着他,“虽然不能保证百分百成功,但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五的成功率。”
华渊眯眸,这女人倒还真有点小聪明:“条件是什么?”
“什么条件?”君宁眨眼不解。
“你献计的条件。”他道。
噢,他还真是公私分明,君宁拍拍他肩,笑道:“你是我未婚夫呀,我不帮你帮谁?”
华渊懒得在与她多说,直接带着她往爆炸旁边的楼里走。
军长帮他们安排了新房间住下,房间规格和之前差不多,君宁倒是无所谓的,睡哪儿都一样。
听华渊说,演习还是会照常进行,时间定在两天后,到时候伊洛国总统白维也会亲自到场观看。
不过君宁猜测,白维本来是不会来的,但一听说白将军私下授予儿子演习新武器的权利,所以要亲自到场来杀杀白将军的锐气。
演习成功是华渊监管有力,演习失败就顺手除了白将军儿子,双赢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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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在华渊的帮忙下,君宁混进第三军帮士兵抽血的医疗队。
她戴着帽子和口罩,遮的严严实实,饶是近距离看也发现不了她。
“欸那个,把这些血都搬到车上,准备走了。”抽完血,在领队人的吩咐下,君宁坐上了医疗车。
她扶了扶隐形耳麦,轻咳一声,表示已安全上车。
看着医疗车驶出第三军大门,张副官担忧起来:“少校,君小姐弱不禁风的,万一……”
“弱不禁风?”华渊挑眉,对这次表示怀疑。
“啊不是,可君小姐前日才从爆炸中逃开,现在又主动去钓鱼,我怕……”
“怕什么?那些医疗队又不是恐怖分子。”华渊一脸淡然。
这些话都被君宁听在耳里,真的是,她好心献计帮他,居然一点都不担心她!真是无情!
早知道昨天就找他要条件了!好歹能赚点!
想着想着,医疗车已经驶离了第三军的地盘。
君宁坐在血旁,目光不离那被做了手脚的血**,这时,她忽然伸出了手。
“你做什么?”一旁的医生呵斥住她。
“我,我看看这管血,好像有点漏了。”君宁说道。
“漏了?哪儿漏了?”医生看过去,明明完好无损。
“那可能是我看错了,毕竟这路有点陡嘛。”君宁不好意思地笑笑,收回手。
医生瞪她一眼,也没再多说。
但与此同时,君宁感受到一股从副驾驶上传来的炽热目光。
她用余光瞅了眼,果然看见副驾驶上坐的人在打量她。
君宁弯起眼眸,用笑容跟他打了个招呼。
“前面休息站停一下。”副驾驶座上的人对司机道。
司机听他的话在休息站停下。
看着那人下车,君宁偷偷顺走那管血也跟着下车。
那人径直往洗手间走,最后在洗手间外拐弯进了家超市。
“疑似目标出现。”君宁脱掉白大褂,取下帽子口罩也拱进了超市。
超市内有客人在挑选食品,君宁扫了一眼,却没发现刚才的男人。
难道她已经暴露了?不应该啊。
君宁看向收银台,发现那收银小哥正看着她。
“有西瓜汁吗?”见此,君宁走过去问道,“要热的那种。”
“这大冷天的怎么会有西瓜汁呀,更别说热得了。”收银小哥笑道,“不过有红茶,小姐来一杯?”
“来。”君宁付钱接过红茶,与此同时手里多了一张纸条。
,小哥笑脸相迎没有多说。
纸条上写的是一串地址,君宁小声的念出来,正准备去,却听华渊说道:“别去,这是陷阱。”
“你怎么知道是陷阱?”君宁佯装喝水的样子。
“你是傻子吗?”
“……”靠,君宁怒了,“我用实力证明,就算是陷阱我也逃的出来!”
说完,她径直朝纸上地址走去。
地址就在休息站旁边的小巷尽头,穿过小巷,尽头处果然站了一人,而那人就是之前坐在副驾驶上的男人。
“x?”君宁小心翼翼地靠近。
“你是谁?”男人没回答,而是警惕的打量她。
君宁道:“我是医疗队的人,不记得我了?”
“你不是医疗队的人。”男人果断说道。
“好了好了,别墨迹,你到底是不是x?”君宁佯装不耐烦的样子,“是就吱一声,也别浪费大家时间,那一车子人都还在等着呢。”
男人嘲讽地笑了一声:“就你这样还想传递消息?你的上级没有教过你学会隐藏?”
“我这不是临时被踢上来的嘛,不然你还期望我像那位特工一样来个飞檐走壁?”君宁隐约确定了他的身份,于是递上血**,“喏,你要得东西。”
男人看了一眼,接过:“她还说了什么?”
“她已经暴露,她说这是最后一管血。”君宁道。
话音刚落,男人迅速掏出枪,然而君宁动作比他快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