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没问题。”金老头儿一听只是这么简单的三个条件,顿时毫无压力的就答应了下来。
于是当天几人稍稍收拾了下,第二天就上路了。只是因为大皇子也在队列中的缘故,也因为他重伤还没好,所以队伍走得很慢。
好在滇川离上京的路程已经不远,从这里赶过去就算是慢慢走,也不过是三五天的时间。
作为功臣,冯少泽还有李韬自然也是一路随行。
自从那天看了顾晋文大战司马相黑衣卫的英姿之后,李韬就成了顾晋文的忠实跟班。
特别是他又兵不刃血地拿下了整个滇川城,更是让他对他崇拜得五体投地。一路上不停地嘘寒问暖,只恨不得自己亲自赶马车去。
是以两人一路上过得倒很是滋润,也更是因了这份照顾,连带着落落的晕马车的症状也轻了许多。倒是不经意间让顾晋文对他的印象好了许多,当然这是后话不提。
只是好不容易摆脱了晕车的落落很是有些忧伤。
因为那冯少泽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避她如蛇蝎。这让她心里很是有些过意不去。
当初两人的关系其实还算不错,只是后来……
想到这里,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唉……”
顾晋文斜眼觑她,这几天已经看她叹了无数回气了。他觉得好笑之余心里却也有些不是滋味了起来。
“你又在想他?”
声音里有些酸意在弥漫,然而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的某人完全没有察觉这些微的变化。
兀自不知死活地点了点头,“是啊。”
“过来,我告诉你怎么做。”顾晋文眼神一闪,伸指把车帘子勾了下来,车厢里的光线霎时暗了下来。
看着小羔羊毫无危机感地靠过来。他漂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伸手。
“啊!你要干什么?”
直到身子落入一个泛着药香的怀抱,落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惊叫了一声。
“呵呵,我给你出主意啊……”
顾晋文拖长了声音。倏地低头,含住了那两片嫣红的辰瓣,辗转……
“唔……”你快放开!落落在心里大叫,然而已经晚了,自从金老儿搬来跟两人同住之后,就一直没找到机会的某人哪里肯这样轻易地就放过她?
良久才口齿不清地不满道:“你不用操心他,我那天就已经同他谈完了,他也知道是自己失了机会。”
他不轻不重地在她唇上轻咬了一下。以示惩罚:“往后不许再想着别人了。”
车外,懒怠坐车的金大川突地皱了下眉,用力地一拍车厢:“小子!车帘!”
顾晋文有些依依不舍松了圈在落落腰间的双手,慢条斯理地把车帘重又卷了起来。仍然是那样一副云淡风清的样子,拿着一卷书读着。
若不是亲身体会,谁会认为他才刚刚行了那孟浪之事?
“伪君子!”
看着某人明显笑得春风得意的嘴角,落落缩在角落狠狠地一揪某人腰间,按了按仍然发烫的脸颊。
而远处,冯少泽看着这边的动静,脸上突然露出苦涩至极的表情来。
看着他。金老头儿眼珠子一转,突地策马凑了过去。用力一拍他的肩膀:“小子!来来来,陪老头子说说话!”
“啊。药王谷主,您……”
他的身边,跟着一脸激动的冯老太医,然而正挂心着其它事情的药王谷主——金老头儿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扯着冯少泽打马就往前面人少的地方而去了。
***************************
五日后,几人的队伍停在上京城外的官道上。
对面旌旗密布,仪仗工整。
是元宗皇帝派来迎接他们的——是来迎接大皇子周玄珩的,准确地说。
“臣等奉陛下之命,前来迎接秦王入城!”
看到几人过来。为首的文官一撩下摆,跪地叩拜着。
大皇子一身华服。坐在特制的轮椅上,缓缓地向前行去。威仪天成。
“王太傅请起,小王当不得如此大礼。”他伸手虚扶了扶。
然而跪地的王太傅却是正了正脸色:“秦王此行平定叛军,立下如此大功,臣等只是区区一拜,又如何受不得?”
“请饮了此杯接风酒,我们便进城去吧。”
说着,他从身后人手里接过了两个海碗,里面满满地装了两大碗清酒。
秦王接过:“一敬天地,二敬大周,三敬……”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修长的指节微微用力,只听哗啦一声,那碗清酒一就被他倾到了地上:“三敬未能归来的三军将士!”
他的声音低沉有力,清晰地落入了众人的耳里。
“干!”
“干!”
众人一齐举杯,饮尽了碗中酒。末了,将碗重重往地上一摔,清喝一声,众人就向着皇城鱼贯而去。
落落因为是女眷,而顾晋文则是因为报了重伤,因此两人就没往皇城去。而是在进城之后拐了个弯,往另一条道上去了。
“我们这是去看我娘么?”
落落有些激动,扭了扭手指,这么久没见到娘亲,她还真有些想。
但是想到某人,她的心里又是一阵忐忑。自己就这样同他私订了终身,娘亲会不会生气?
“放心吧,我这么优秀,伯母一定不会生气的。”
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顾晋文嘴角一扯,说出一句欠抽的话来。
然而却正是这句话,奇异地抚平了落落心头的焦灼,她转头向着某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