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子没事了?”
龙祁天板着脸,高大的身材挡在医生面前,气场摄人。
医生们摘下口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脸上同时挂着不敢置信的表情。
静了几秒钟后。
其中一个懵逼地回答:“目前暂时没事了,算是万幸。”
龙祁天冷沉道:“怎么说?”
“我们说过的,她内脏器官已经坏死,救活很难……”
“我知道。”龙祁天不耐烦:“我问的是什么叫万幸?”
“方才明明已经不行了,我都准备填死亡时间了,突然一下子!她的体温发烫,周身有圈儿金色的光。”
“对对对,就像佛主的那种光,好神圣的那种。”
“然后她就活了,总体都没啥事了,心电图也恢复正常。”
“这他妈简直是奇迹,我活了58年还从没见过这种事。”
“我还怀疑我老花眼看错了呢。”
医生们七嘴八舌,颇为激动兴奋。
“感谢。”
龙祁天终于放心了,回到病房后,握着林一月的手发呆。
林一月的体温的确摸着温温的。
这大概是白子笙的功劳吧。
“死女人,再敢吓人就试试。”
龙祁天又恨又爱地吻上那苍白的嘴唇,吻肿了才不舍得离开。
白子笙有能耐能救林一月的命,而他却没有这种能耐。
遇到这种事,只能束手无策眼睁睁看着林一月死去。
拥有再多又有什么用呢?自己女人都救不了,真是废物,废材……
龙祁天难得地自卑了,同时又燃起了嫉妒之火。
林一月在他的强势索吻中不得不醒来,迷迷蒙蒙地睁开眼。
她喘气困难,本能的推他。
龙祁天终于离开了她的唇,但却更加放肆地吻她别的地方……
碍事的内衣被扯烂,啃咬她的柔软。
林一月的手脚都被他死死压住,半点不能动弹。
龙祁天唇边的笑容越来越邪恶,强行挺身,一沉到底。
“啊——”
林一月痛到瞳孔失神,眼眶充泪。
“你里面真热。”
龙祁天舔走她的泪,舌头下滑到她的口腔里引领她嬉戏。
林一月又开始感到气闷,低低随着他一下又一下的动作痛吟。
神智快被抽离时,总能有一股热气升腾在她的丹田处,拯救她。
淡淡的金光以肉眼可见的地步将她整个人包围起来。
林一月觉得这股气息太熟悉了。
是谁呢……
“白子笙……”
听到这声低喃,龙祁天猛地停顿。
火气越来越无法控制了。
他发狠地咬破了她的舌头,抬高她的双腿,摆成屈辱的姿势。
林一月抖瑟了一下。
龙祁天吃醋时,基本是没有什么理智疼惜可言的。
他似乎完全忘了她上午才涂了药,伤根本没好。
医生的叮嘱也忘记了……
龙祁天的动作比野兽还急促,抽出,挺进,抽出,再挺进。
本以为这女人会哭得很惨。
谁想到林一月痴痴地笑了,温柔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此刻她的身体是愉悦的,疼痛的感觉已经被金光所驱化。
由此,她的身体主动为他敞开,分泌的湿润令龙祁天进出更加顺畅。
“少爷……”
龙十七走到门前,听到里面的动静,想敲门的手停住了:“唉。”
挠挠头,他一脸无奈地走了。
一位年轻小护士经过他身边。
龙十七叫住她,不好意思地笑道:“小姐,请问妇产科怎么走?”
……
林一月软软地哼叫着,眼神迷离,双手环上龙祁天的脖子。
龙祁天痛恨地盯着身下的女人。
昨晚不管他怎么命令她叫,她都不叫。
他使出浑身解数,她也是没有完全放松,又干又紧窒。
而现在完全在迎和他,渴求他。
是的,龙祁天有自知自明。
他清楚林一月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自己在她眼中是另一个男人!
她爱到极致,交付身心的男人!
“婊子。”龙祁天残忍道:“你就是个婊子,林一月。”
“啊……白子笙……”
“闭嘴,碧池。”
龙祁天冷冷瞪她。
好在身上的金光一直保护着林一月。
但随着时间的流失,那层金光也缓缓变淡了些。
……
“唔,好痛。”
林一月的痛哼惊动了身旁熟睡的男人。
白子笙扶起她,关怀道:“怎么。”
林一月额头上冒了很多冷汗,被他温柔地用唇吸去。
男人和女人躺在美丽的大花瓣上,风和日丽,天空碧蓝。
在这个美丽祥和的世界里,他们每天的生活十分简单快乐。
小动物是他们的朋友。
花草树木她和白子笙还有宝宝的住所和床。
两人的互动也很纯洁,只有偶尔的亲吻,没有性。
这个世界脱离了红尘世俗,不需要吃东西也可以活,不需要洗澡也一直那么干净。
每天都似乎过的很充实有意义。
“……”
林一月捂着肚子说不出话。
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难道要说,她梦到一根灼热的大铁棍在她肚子里乱捅?
白子笙应该会笑她的吧。
白子笙将她放躺下来,温热的唇亲吻她的肚子,“好些了吗。”
“现在好些了。”
白子笙脸上的担忧却并没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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