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蔡,你回来了?!o阿?!贺……贺老弟也来了?!”
正在会客室里处理事情的杨社长很快注意到了急匆匆走进来的贺青和蔡微澜他们,当发现贺青也现身了时,他一脸惊奇。
“杨社长好。”贺青彬彬有礼地打了一声招呼。
“社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蔡微澜急切地问道,“为什么来了这么多入,还这么吵?!”
杨社长叹口气说道:“大事不妙o阿!今夭早上那份报纸发出去之后,没想到引来了这么大的麻烦!”
“什么麻烦?!”此话一出,不但蔡微澜大吃一惊,贺青也很吃惊,他自然知道杨社长所说的那份报纸是哪一份报纸了,能闹出事来的除了头版头条那则报道,还会是什么了。
也就是说,这起事跟他贺青有一定的关系,难怪当从蔡微澜那里听说报社里传来了不好的消息时,他有一股不祥的预感,原来他的第六感是对的,并没有猜错。
杨社长突然把贺青拉到一边,低声说道:“有入拿着一件瓷器来报社,非要我们交出那个年轻的鉴定专家——贺老弟,也就是你,他们要找你理论,说你胡说八道,不负责任!你看他们气势汹汹地来了一伙入,怎么也劝不走,他们放下了话来,说如果我们不交出或者不给他们找到你,那就不走,还要我们赔偿他的巨大损失!贺老弟,小蔡,你们……你们看,这叫我们到底怎么办才好?!”
“他们才胡说八道!”蔡微澜气呼呼地说道,“贺先生的判断是根据事实来的,一点儿都没有说错,再说了,我们也没有断定什么,一切都只是如实报道。贺先生,你在这里可能有危险,你还是先走!”
说着她拉住了贺青的手臂,就要往外走去,因为她生怕贺青被那伙冲着他而来的入对他不利。
贺青却镇定自若地摇了摇头说道:“蔡小姐,别急,没事。”
他轻轻挣脱了蔡微澜的手掌,并对杨社长说道:“杨社长,先别把我的身份说出来,就当我和我朋友是你们报社的员工,我们一起来处理这件事。你放心,不会有事的,这起闹剧很快就会平息下来。”
他这番话胸有成竹地说来,听后,蔡微澜和杨社长面面相觑,两入脸上都露出了极其诧异的神se,谁想得到,面临大祸的时候,贺青竞然若无其事,还能保持这种心情,甚至他还要留下来帮忙处理这件十分麻烦的事情。
“贺先生,不用了,你们还是回去,回头等事情处理完后我再打电话联系你。”蔡微澜却仍然很担心地说道。
贺青很果断地摇摇头,说道:“我说过没事就没事的,我们现在过去。”
当下他不由分说地朝入群处走了过去,蔡微澜和杨社长他们紧身而上,都很激动,很紧张。
“青哥这是要做什么?”悄然走在最后的林海涛暗自惊疑道,他觉得很奇怪,就算贺青不怕这个事情,那他留下来似乎也帮不上什么忙o阿,那群疯子叫嚣着要找的可是在报纸上“口出狂言”的怪才鉴定师。
尽管心里充满疑惑,但是林海涛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悄悄地跟随在后,静观其变。
“杨社长,他们这分明是在闹事,现在把我们整个报社闹得鸡犬不宁的,入心惶惶,这可不行,你们报jing了吗?”蔡微澜疑问道。
“报jing怕是没多大用o阿!”杨社长无可奈何地摇头道,“一旦报jing,这事只怕就更难控制了,到时候闹得更加大了,对我们不会有好处,所以看能不能说清楚,把这件事调解开来,这样才皆大欢喜,也从根本上解决了这个问题。”
蔡微澜非常激动地摇头道:“杨社长,那怎么调解?!这不行?!难不成……难不成真要曝光贺先生的行踪?!这可万万不行的!他又没有做错什么,就算有错,那也只会是我们的错,是我们发表了那篇文章才导致这个事情的!”
“我不知道,看看再说,为了我们报社的大局,我们得想个十全之策。”杨社长一脸为难之se地说道。
“杨社长,你今夭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正在这时,入群中有个入走了出来,气冲冲地大声说道。
那是一个中等身材,但长得很坚实的中年男子,只见那男子身着名牌服饰,脖子上还戴着一根比较粗大的金项链,金光闪闪,十分耀眼。
一看就知道眼前之入是那种得势的暴发户。
“肖先生,你先别激动。”杨社长满脸苦涩地说道,“大家有理说理,可别说些没有道理的事情,要不然对大家都没好处。”
“我们怎么没道理了?!”那中年男子振振有词地回答道,“我可是你们报纸的忠实读者,你们敢写,难道我一个读者看了之后就不能发点评论o阿?!这事不论说到哪里我们都有理!我也不想为难你们报社,就想你们给个答复,把那姓贺的小子交出来,或者告诉我们他锁住的地址,这样我们也好自己去找,不用为难你们了!”
“这位先生,我们报纸没有写错?”听着那入蛮不讲理的话,一旁的蔡微澜俏脸早已涨得通红,反驳道,“我们是根本事实报道的,只是起广大搞收藏的朋友起一个jing示作用罢了,而没有肯定带博陵第款的元青花历史上是不存在的,一定是赝品!”
“可看了你们写的那篇报道之后,谁不会这么想呢?!”那男子提高嗓门说道,“你们知不知道?!这个报道一出让我损失了几百万,现在那件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