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紧张什么!后宫受宠过的女人都知道这个秘密!我这么说,你可明白?”男子笑容温和,可女子依旧不敢造次,跪在地上,慢慢低下了头,不敢与男人对视。
“我也不是什么坏人,你也是一个聪明的姑娘,那么你的选择是什么?”地上的女人依旧在沉默着,男人似乎耗光了自己全部耐心。
说实话,他也希望可以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有些时候,有些愿望,是那么的苍白无力,也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后宫无子嗣,就无法惹怒那个深宫中的王后,皮囊而已,最后爽的还不是自己?
妙月想想就觉得可笑,曾经他最厌恶的就是父王那数也数不过来的妃子,和母妃那每天望着门口发呆的背影,汇聚了他整个年少!他想他长大了一定要寻一个女子,和她白头到老,一个足矣!断不会让她伤心,最后像母妃一样,抑郁而终,虽然那只是他的养母。他也会疼爱自己的孩子,不会让他们像当初的自己和姐姐一样,有父母就像没有一样!
“我愿意!”眼看着妙月的身影即将消失在了转角处,地上的女人才恍然回神,怪不得王上的孩子都和贵妃神似,原来,是因为他们全都是贵妃的子嗣!
“是吗?”妙月的身体有一丝的颤抖,这是他临幸的地二十六个女人,也是最小的一个。原来有些事,不是他不想,就可以不去做的。
“是!”女孩终于鼓起勇气,看着面前的男人,和男人眼里那化不开的忧伤,她忽然感到一阵心疼,心疼这个男人。他也和自己一样,是身不由己吧。
“你叫什么名字?”妙月叹息,转身回到了踏上坐定。女子举手投足间,都有当年那个女人的神韵,那个贤良淑德,最后被冤枉的女人,那个他应该叫做母亲的女人。那个生下他,却因为护不了他,最后跪在母妃面前苦苦哀求的女人!那个女人教会姐姐礼仪宫规后就撒手人寰的女人,那个再也没有看过他一眼的母亲!
“文思暖。”女孩也不在跪在地上,她本就是个活泼的人,拘束的久了,也就原形毕露了!
“嗯!过来坐吧,我们说会话。为什么进宫?”妙月看着站起来的文思暖一愣,没想到这才不过一刻钟,这个女人的温婉形象就全面崩塌了!
“那贵妃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文思暖依言坐到了妙月的身边。
“真话,假话听多了,就会累!”
“我不想进宫的!可是爹爹抓了娘亲,我是替嫡姐进宫的!”
“是啊!三年前开始,又有那个女人愿意走进这个后宫呢!”
“也不是啊!至少现在我并不是很后悔了!我进来了,完成了爹爹的要求,那么娘亲多多少少都会被善待一些吧!”
“嗯!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
“贵妃娘娘这是深有体会吗?”申简宁忽然出现一句话顿时吓得文思暖跪了回去!
“你赢了!今天你可以在下面按照你的想法办事了!”申简宁看看文思暖又看看妙月,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让文思暖一愣。她好奇的看看申简宁,又看看妙月,然后快速的底下了头。
“来人,传贤妃和三公主!”申简宁对着门外一声高呼,很快有太监进来领旨离开。
“傻丫头,别跪了!我们走吧!”妙月走到文思暖的身边,伸出了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文思暖看着面前骨节分明却一手老茧的手,有一丝愣神。妙月见文思暖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的手发呆,二话不说,扛起文思暖就离开了!
空旷的大厅里,就剩下申简宁一个人,对着窗外的月光发呆,他和妙月打赌,新来的这个秀女是个文静温暖的女人,妙月却说她只是害怕申简宁,只要申简宁离开,她绝对会原形毕露,是个活泼开朗型的!显然这一局,申简宁完败。
“父王,父王,念可来了!”妙月走后没多久,门口一个三四岁的小姑娘就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那嚣张跋扈的小姿态,像极了当初妙可对着他扬着拳头的样子。
“臣妾给王上请安。”随后而来的是念可的生母贤妃。她是最像妙可的女人,也是最贤淑的那一个,很对的起她的封号。她也不喜欢争抢,每天守着女儿过日子。
当初她被申简宁选中的时候,说过一句话:她不求任何名分,只求一个子嗣,和一方净土,可以安然度过余生。可她神似妙可的那张脸,终究成了她日日被召见的得宠景象。
“王上可有什么烦心事,才会让臣妾半夜带着念可这鬼丫头来!”贤妃行礼后,在申简宁的对面坐下。贵妃不在,而且今日据说新来的秀女侍寝,所以王上定是有什么烦心事了吧!
“就是想念可了!”申简宁起身,一把抱起地上小小的人儿,妙月六个女儿里,只要念可的名字是他取的,因为只有这个女儿,最像妙可。孩子终究还小,没一会功夫就开始昏昏欲睡。因为犯困而眼睛晶莹的小模样,顿时看的申简宁一阵心疼。连忙叫来宫女,带着念可下去休息。
“王上是又思念贵妃了吗?”申简宁闭目仰躺在椅子上,贤妃上前,轻轻按着他的太阳穴,虽然是疑问句,可贤妃心里也清楚,这个男人,对前贵妃的爱有多深。而她能做的也只是带着念可来陪伴他而已。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魔力,为靠近时,想要逃离,一旦靠近,就想靠的更近。
“五年了!”申简宁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先是让贤妃一愣,很快就又了然。是啊!五年了!可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