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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修有些不愿相信般看着祁老道:“老头,你别是在开玩笑吧?”
祁老瞪了他一眼,吹着白胡子道:“老头子骗你干什么?再说了,老头子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么?”
他跟裴修讲完后,又皱着眉看向苏晚卿道:“苏丫头,你这是怎么回事?身子体内已经有些虚了,最近是否觉得走路有些费劲?还有,你最近是不是碰了什么人,这毒素,老夫在天离国可从未见过。”
苏晚卿愣了愣,她看向裴修,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相同的信息:那个神秘的黑衣人!
裴修用力捶了一下床板,脸色有些阴沉道:“看来那晚上,我还是大意了。没想到那个男人自己都那样了,还敢在药上动手脚!”
祁老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裴修,看样子,两个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苏晚卿看着祁老疑惑的眼神,主动解释道:“祁老,那晚我们遇到了那个黑衣人,正是在宫宴上给容皇子下毒的那位。但是因为我大意了,被那黑衣人着了道,后来……”
苏晚卿一五一十的将那晚上的细节都跟祁老说了个遍,宫宴那晚,祁老是没用前往的。当他听说宫宴上还有这么一出时,眼神中都有些诧异了。连东霂国的皇子都敢下手,那幕后之人,胆子也真够大的。
还没等祁老问什么,旁边的裴修已经焦急的开口道:“老头,晚晚的身子怎么样了?可有法子医治?”
祁老的思绪顿时被裴修给拉了回来,他看着苏晚卿,沉吟道:“这个毒老夫从未见过,而且如今过了几日,毒素已经在你的体内蔓延开来了。假以时日,只怕是会伤筋损骨,变成一个废人。若再严重一些,只怕是会危及生命啊。”
听说会危及生命,裴修的眼神一下子变了。还未等他开口,祁老就摆摆手道:“你小子,先别急,老夫虽然治不好苏丫头,但不代表别人不能治好啊。”
裴修抓紧了床边的被子,咬着牙道:“连老头你都不能治,修想不出来还有谁可以治好晚晚了。我不能接受晚晚出事,都怪我,若我没去招惹那黑衣人,便没那么多事情了。”
苏晚卿看着满眼自责的裴修,走上前几步,轻轻地抓住了他的手。
“修,你在说什么傻话?这不是你的错,是那黑衣人的错。你先别着急,让祁老爷爷先把话说完嘛。”
许是苏晚卿的安抚起了作用,裴修稍微镇静了一些。同时,他又有一些懊恼,自己在晚晚面前这般失去了分寸,这简直不像他了。但是,只要是有关晚晚的事情,他便无法镇定下来。
祁老看着平复了心情,看向自己眼神有些歉意的裴修,“哼”了一声道:“瞧把你急的,老头难道会害了苏丫头不成?”
随后,祁老又看向苏晚卿,温和的说道:“老夫虽然不能治你身上的毒,但老夫有一个多年的老友,人称苗老。他的医术不在老夫之下,这些年都在云游四海,见过许多稀奇古怪的毒。也许你身上的毒,他知道如何治疗也说不定。”
苏晚卿还未开口,裴修又把话茬给接过去了:“那苗老如今在何方?”
祁老知道裴修担心苏晚卿,也不再与他对着干,坦然的回答道:“老夫怎么知道?”
裴修:“……”
苏晚卿:“……”
那这病,去哪里治呢……
祁老看着神色有些呆愣的二人,抚着白胡子“哈哈”大笑道:“苗老儿经常神龙不见首尾,他喜欢到处跑,很少会在一个地方久留。距离上次老朽与他通信,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所以能不能找到苗老,要看天意啊。”
裴修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瞪了一眼祁老道:“那你平日如何与那苗老通信的?寄信也没有地方可以寄吧。”他都快要气炸了,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与祁老头对着干。要是把他惹毛了,自己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但是好不容易有了一丝希望,如今又顷刻间变得如此渺茫,他怎能不气?
祁老看着强忍怒意的裴修,却只是调皮的眨了眨眼道:“山人自有妙计,正可谓天机不可泄露……”
“那五桃花醉——”
“行行行,老头子现在就去寄信可以了吧?但是苗老儿如今在哪里,等不等得到他,就看苏丫头你的缘分了。”祁老无奈的说道,这臭小子,就知道拿捏他的把柄。知道他最爱的便是桃花醉,哎,美酒害人呐!偏生他又最爱这一套,有何办法?
裴修这才稍微满意了一些:“那您快些去吧。”
这会儿知道对他用敬语了?祁老瞪了裴修一眼,转而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木盒,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递给了苏晚卿,有些肉痛的说道:“苏丫头,你将这药丸给吃了,能够让你体内的毒窜得慢一些,没那么快发作。这药丸可是老朽一年前无意中得到的珍品,这世上可是千金难寻呐,你可得叫修小子多给老朽几桃花醉!”
苏晚卿听着祁老前面说的话,也知道他的确很心疼这药丸,但还是给了自己。没想到听到后面才知道,原来祁老在这儿等着修呢。她好笑的看了一眼裴修,冲着祁老道:“祁老爷爷您放心,桃花醉,想喝多少,便有多少。”
祁老看了一眼不吭声的裴修,便知道他妥协了。他顿时就不觉得心痛了,笑呵呵的回去写信去了。
祁老走后,屋内的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冷凝。
苏晚卿看了一眼闷闷不乐的裴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