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打从一开始我跟两人说过,我会静静地坐在一旁听着他们谈话,绝对不会插足进去,可现在他们既然提到了我,我就不得不得到合理的解释。
“你们先等等,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疑惑地抬头看向他们两人,眼神之中难掩震惊的神情,“我觉得助理说的是个好方法,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陈小姐,如果这件事情由我们jl来进行通告的话,那么您将会因为此事被jl的投资者所斥责。”
“到时候的情况可能会比今天您在股东大会上所遭受的斥责还要更严重,因为面向的是社会上所有jl的投资者,不管所投入的资金多少,只要因为这件事情让自己的利益受到了损失,那么他们都会认为罪魁祸首就是您。”
“这算是什么?”听着助理对我开口解释,震惊之余,带给我的更多是哭笑不得和无奈,“他们是不是会认为,我会被入室抢劫也是因为我自己的原因?”
“如果不是因为我做了什么的话,那个人怎么可能会找上我,而不是其他人?”
“你说的没有错,届时他们一定会认为是做了什么,所以才会遭遇这种事,从而给jl带来这么大的损失。”
越是将这些事情说出口,我越是觉得这一切实在是荒唐至极,“这算什么?难道这就是受害者有罪论?”
这个词语我很早之前就听过,可是对于我来说,它一直就像是一个没有存在过的词语一般,因为我从来都没想到,它居然会被运用到我的身上来。
助理的方法的确是个好方法,它能够帮助jl力挽狂澜,甚至说不定在三天之内真的能够使他的股票得以回转。
可正如他所说的一样,这样做对于我的伤害是不可逆转的,甚至还会因此影响到我自己的公司。
原本还是一个一箭双雕的好办法,可现在看来不过只是拆东墙补西墙而已,也怪不得秦寒会沉默许久,原来他对此也有诸多的考虑。
由于这个方法的弊端太过于明显,一时间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我们三人集体体现了沉默,没有一个人再能够开口说出一个可行的方法。
但是眼前的这个难关,不度过也是不行的,新闻发布会召开的越早就越好,那么现在我们就必须想出一个合理的解决办法。
我开始不停的在屋中踱步,一次接着一次,高跟鞋踏在地上的声音在沉默的办公室里显得尤为刺耳。
这一刻,我甚至想将它们直接甩出去,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让它们继续影响我。
一边焦灼这,一边我又打开了手机点进今日的头条——那条关于我跟秦寒的新闻,开始翻看着下面的评论。
出乎我意料的,并没有多少人对着这件事情进行调侃,反而更多的人是想要一个确定的真相,想要知道为什么我们两人深夜会出现在警察局里,具体的缘由是什么?
这其中当然不乏有人对于我的指责,但也有许多为我发声的,认为我一定是有自己的原因。
“你们对于一个女人是不是太过于苛刻了苛刻了,她才是那个受害者,你们现在却反倒将这些东西推到她的身上,这难道不过分吗?”
“就是,她现在明明才是最需要受安慰的那一个,你们只知道在键盘上指责别人,如果是你遭遇了这种事,你觉得你会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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