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究竟是什么意思……珊珊手搭成了宝塔形,一个人坐在那。
“珊珊!”陈顺把门打开了。
“嗯!”珊珊坐直了身体。
陈顺给珊珊递了一条还冒着热气的毛巾,“这个给你,眼睛肿成这个样子是出不了前台的吧,先敷一会眼睛”
“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在你好为止,你可以一直休息着……”陈顺摆摆手。
“可是……”
“你就在这里休息!听见没有?”陈顺打断了珊珊的话。
珊珊顿了顿,“知道了……”
门被关上了。
“唉!”珊珊叹了口气,把热毛巾敷在了眼睛上。啊,好舒服……为什么会哭出来啊……还给大家添麻烦了,这样可不行啊,虽然知道应该是这样的……
“啊!珊珊,已经没事了嘛?听说你肚子疼来着?还有用吗?”
“肚子疼……”珊珊突然想起陈顺说的话,原来是说她肚子痛啊“嗯!我已经没事了!很抱歉!”
“不用勉强自己啦!”
“没事!我能干!”珊珊摆了摆手。
“十三号桌的饭做好了哦!”
“我端过去!”珊珊走到了前台。
“看来恢复回来了……从表面上看。”陈顺看了看珊珊的眼睛。
珊珊低着头,“那个……各种各样都谢谢你了!”珊珊匆忙走开,该怎么说呢……不敢直视他的脸……
陈顺看着珊珊一点点的远去。
“哎呀呀!视线还真是火热呢!”李娜坏笑着。
“……原来你在啊……”陈顺看着李娜。
“啊啊……这都不是因为你!让珊珊吃坏东西了!”
“这也太过分了吧!”陈顺突然想起了刚刚说出口的话。
那就换成我吧……
“一不小心说出口了……”陈顺低头闷想,“但是……也不想在隐瞒了……”
“呼!今天能赢有这么多客人真的是太好了,工作的时候可以放下心来。”珊珊边揉脖子边走出了店门。
该回去了……
快要落下去的月亮还在黑黝黝的森林边缘绝望地徘徊,河水不时地向上泛着银光,没有一丝风息,然而树梢微微摆动,林荫道旁的树木和恍如幽灵的雕像在其间投下长长的、捉摸不定的影子,喷泉吐水,沙沙声十分奇妙地穿过广阔寂静的夜。
也许就要进入那个寒冷的季节了啊。
“要是平常的话,爱哭鬼应该是在……”珊珊习惯性的想那路灯望去,她渴望看见昔日的风景,但是也是徒劳的……
珊珊失望低下头,“明明是自己开口说的那些话……”
胸口好像破了一个大洞,整个人昏昏然然,漫无目的的喘息。心,不知道悬在哪里,飘飘荡荡,没有个着落。我眼看着自己的ròu_tǐ这样活着,没有泪水,没有伤痛,模糊还是模糊。天空依然昏暗,不知道路在何方,又是迷茫无助。如果生命没有遗憾,没有波澜,这样是多么平凡,生活也就失去了乐趣。
这条路……原来是这么长的嘛……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池塘里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象笼着轻纱的梦虽然是满月,天上却有一层淡淡的云,所以不能朗照;但我以为这恰是到了好处--酣眠固不可少,小睡也是别有风味的月光是隔了树照过来的,高处丛生的灌木,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弯弯的杨柳的稀疏的倩影,象是画在荷叶上塘中的月色并不均匀;但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着的名曲。
明明平常感觉马上就到家了。不过也是啊……平常都是一边说一边回家的。
正想着想着,珊珊转到了一个男人的胸口。
“唔!对不起!”珊珊条件反射地向后退了一下。
“好危险!”
这个声音……是那么熟悉……
“走路的时候要好好看着前面走啊!”逸轩似乎有点生气。
原来你还是来了。
月光照在他那张雕塑般的脸上。挺直的鼻子在光线下显得更加硬朗,透出令人不寒而栗的阴冷。漆黑的双眸似两个深不见底的深潭, 瞳孔中不时散发着令人不可捉摸的黑色流影,神秘莫测。
珊珊和逸轩并排走着,谁也没有说话,就像这个夜晚,旌德可怕。
“要不要问问关于领带的那件事……有些害怕”珊珊握着拳头,边走边想着。
“对不起!”逸轩抬起头看着月亮,“虽然被小家伙你说了不要来还是过来了……”
“欸?不会……”
“但是这点事还是希望你能给我做……”逸轩停顿了,似乎有什么卡在他的喉咙里。
在远处的天际那边,还有一颗又亮又大,高悬在夜空的孤星,它是那样的高远。
“在我还是你男朋友这段期限里……”
男朋友的期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