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曾经与刘彻亲热过多次,然而暮朝仍旧因为刘彻的靠近而羞红了脸颊。刘彻未等暮朝回答,便轻车熟路的吻上了她最为敏感的耳垂。
暮朝微微一震,顿时酥麻了身子,软弱无力的靠在刘彻怀中,小声低语道:“彻儿怎么这样心急,现在刚过晌午,不若等到晚上再……”
刘彻瞥了暮朝一眼,目光流转间竟有着说不出的勾人,低沉的笑声带着三分慵懒、七分魅惑,“哦?你确定当真要等到晚上么?俗语有云小别胜新婚,莫非你一点都不思念朕么?”
暮朝望着刘彻委屈的眼神,连忙摇头解释道:“当然不是,只不过……也不必这般心急吧……”
刘彻却道:“自从你苏醒后,因为顾及你的身体,朕每天只能抱着你却不得与你亲近,朕几时忍受过这种软玉温香抱满怀却仍要独自煎熬的日子?朕坦白告诉你,朕不但心急,而且已经心急了很多天了!你也不必再费尽心机寻找其他借口,今日你无论如何也别想从朕的身边逃开!”
暮朝对于刘彻在听到她与慕枫间的谈话后竟然还能若无其事的与她亲近感到有些疑惑,而此时刘彻见暮朝愣愣出神的模样不禁皱了皱眉,也不再多费唇舌,既霸道又不失缠绵的吻上了暮朝微启的粉唇。暮朝因为刘彻的拥吻渐渐乱了心跳,情不自禁的伸出藕臂搂住刘彻的脖颈,这个小小的回应却令刘彻双眸一闪,唇边眼角的笑意更浓。
刘彻轻轻拉下暮朝的双手,将其放在自己的胸口,低沉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你这个小女人,竟然乱了朕的心跳……如此胆大妄为,朕一定要好好罚你……”
暮朝感受着手掌下温暖的体温与心跳的节奏,也渐渐乱了呼吸,一双清澈的双眸此时已经雾气弥漫,其中闪烁着显而易见的痴迷与爱恋。
刘彻直视着那双令他无比着迷的双眼,缓缓俯□来,喃喃低语道:“朕就罚你好好陪在朕的身边,永远不许离开……”
巫山云雨,一室□□。
待云收雨歇之时,两人并未立即起身梳洗,反而亲密的依偎在一起。暮朝躺在刘彻胸前,周身皆萦绕着男子特有的气息,而暮朝不但不觉反感,反而觉得内心平静而快乐。那一刻,听着刘彻平稳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身上温暖的体温,暮朝从未如此确定,自己对刘彻的心意。
刘彻轻轻抚着暮朝的脊背,轻柔的动作带着体贴的抚慰,心中却是细细回忆着暮朝刚刚的反应,锐利的星眸中闪过一抹疑惑。
刘彻清楚的记得阿娇以往动情之时,总会情不自禁的轻吻他的双唇,而刚刚她显然已经情动不已,却只是紧紧的握住他的手,依恋的模样像个迷失的孩童。那样的神色,是阿娇从未出现过的表情。明明是相同的身体,却有着陌生的反应,一个人即使经历过病痛与昏睡,会有如此大的改变么?刘彻阖上双眸,掩去眼中的复杂神色。
就在暮朝以为刘彻已经入睡,轻轻抚上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时,刘彻忽然开口问道:“你觉得秦夫人所言可有依据?你当时那般生气,莫非对于夺舍之法完全不相信?”
暮朝微微一愣,侧头思索片刻,轻声答道:“我其实希望人是有灵魂的,这样,那些过世的至亲便有机会在未来的某年某月,于某个陌生的地方再次重逢。倘若真能如此,那将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只要有这一点希望,死亡也便不再那般冰冷绝望,甚至可以当成另一段人生的开始。可是,直至今日,我仍未发现有任何依据表明人的灵魂是存在的。”
刘彻凝视着暮朝坦诚的双眼,挑眉质疑道:“莫非你认为夺舍之法全属无稽之谈,根本不可能存在于世么?”
暮朝眉尖轻蹙,沉默半晌,叹息道:“此法也并非全属无稽之谈。只不过,我并不认为现在有任何人可以做到这一点。或许在很久以后的未来,会出现拥有这种可以用超凡的能力控制他人的思想,让他们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的人。但除非被控制之人已经心存死志,全无半点求生的yù_wàng,自己放弃了活下去的机会,否则他们并不会因此丧命。所谓夺舍,最重要的并不是驱逐那些虚无缥缈的灵魂,而是获得他们头脑中的记忆。可是,倘若一个人的记忆被另一个人获得,从而得以传承,可以继续做他们想做之事,完成他们尚未完成的心愿,这究竟算做什么,我却也弄不清楚了。”
刘彻微微眯起双眼,沉吟道:“传承记忆……这的确是一个有趣的说法。朕倒以为,倘若如你所言,人的记忆能够得以传承,也便形同灵魂不灭,这,也可算做另一种永生吧。”
听闻刘彻所言,暮朝心中一紧,隐约的觉察到刘彻一定是怀疑或知晓了什么。然而,因为心中对刘彻的好感,暮朝又不愿终其一生只被刘彻当成阿娇来对待。暮朝暗想,尽管不能对刘彻坦言自己的身份来历,但至少可以让刘彻发现自己与阿娇的不同之处,也算对自己心中这份情感有一个交代。
看着暮朝有些低落的模样,刘彻忽然笑道:“折腾了大半日,你一定觉得饿了。朕这便吩咐宫人将晚膳呈上来,今晚有你最喜爱的蒸饺和甜汤,朕让御厨将各种馅料的蒸饺及不同口味的甜汤都备了一些,你一定要多用一点。朕总是觉得你实在太过纤瘦了,长此以往对身体不利,因此朕决心以半年为期将你养得丰满一些!”
暮朝不禁愕然失笑,玩笑道:“养胖了要做什么?怎么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