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凤琪的指甲死死抠在肉里,她竟发现不了疼。
鲜血从指甲落到地面,沈凤琪竟毫不自知。
东北的天还是那么的冷。
沈凤琪突出的气都是雾蒙蒙的,为她原本就有美貌添加了几分颜色。
赫连萧松开了沈凤琪,眼睛中充满了无助,就像一个与父母走丢,看不清前方的孩子。
沈凤琪离开了,留下赫连萧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原地。
傻笑道:“傻丫头,你明明知道我是一个戏子,怎么都不知道把自己表情演的像一点,明明那么舍不得,为什么还要舍弃?但既然这是你作的决定,我尊重你的选择。”
恍惚间,世间只剩下一个戏台,台下的我,呆呆地看着台上的你,眼睁睁地看着你离开消失,喉咙梗梗的,心空空的,说不出话,眼中氤氲,却没有泪,手握拳,指甲掐入肉里,而不觉得痛。
赫连萧心里不舒服,沈凤琪心里又怎能快活?
眼泪,如同晶莹的钻石从眼眶落下。
原来她以为可以全身而退的,但动心了,爱了,怎能不心酸?
总有一份爱是要藏在心里的,那不如就让两个人都放开吧!对他也是件好事。
总有一天,她可能会后悔今日的决定,但是也是以后的事。
沈凤琪从来都是孤身一人,那就保持原样吧!至少赫连萧能过上舒心的生活。
沈凤琪躺在床上,就像溺水的孩子,心口是闷热难耐的,身上像被抽皮剥筋蚀骨一般,不能呼吸。
为什么?
我明明不知道你的年岁,不知道你的喜好,不知道你的所爱,我为何会如此的心疼?
但与此同时,萧祁和葛月却如鱼得水,一夜又欠好。【又欠为欢,好像这是敏感词,所以代替一下。】
葛月用双手搂住萧祁的脖子:“少将,人家已经为你失去了身子,你可不能抛弃人家。”
萧祁非常喜欢别人喊他少将,特别是……在床上。
他喜欢听葛月一句一句的喊着“少将”,然后狠狠的进入她。
此时,就算葛月要一片天,萧祁都会答应她,替她摘下来。
萧祁侧身压在葛月的身上,葛月半推半就的说:“少将,你好重啊!”
“对,我很重。”也很重要。
待在沈凤琪家就是好,天下最幸福的事,莫过于身处富贵人家里,享受着齐人之福。
“哗啦”,外头下起了倾盆大雨。
一场疾风暴雨陡然而至,磅礴的雨幕彻底遮住了整个世界。
灰蒙蒙的世界,只剩下哗啦啦啦,淅淅沥沥。
可能在心疼沈凤琪的遭遇,也可能在替葛月,萧祁助兴。
葛月被萧祁抵在软绵绵的枕头里,身体刚往下溜,想来个欲擒故纵,但萧祁他又将她提回去,连喘气的机会都不给她。
葛月一动不动,感觉自己这艘“复仇号”,就要翻沉在萧祁这片惊涛骇浪里了……
外面刮风下雨,房间里却越来越热,什么都是热的,亲吻是热的,眼神是热的,气息也是热的,只有油灯那淅淅沥沥,冷冷静静地倾泻在两人的头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