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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力转着两把钢叉,似是有几分怀念,轻声说道:“老伙计,好久不见了呢,”说罢,就将两柄钢叉别到了腰间,他转头对祝清生和梅十难笑道:“这黑蝠叉是我的老伙计了,两位小兄弟莫要取笑。”
梅十难看着詹力腰间的黑蝠叉,又看了一眼祝清生手里的葵阳伞,大是羡慕委屈的说道:“看看你们,一个个好兵器晃来晃去,就我空着双手,这不公平啊。”
祝清生看着他手腕上的臂环,苦笑道:“你还好意思说,就您老人家手上的那个臂环,发起凶来,十个我也打不过你。”
梅十难抗辩道:“可是,可是那时候我就昏迷了啊,再厉害我不知道又有什么用。”
詹力虽然不明白他们两人说的什么,但见梅十难空着双手也不是那么回事,就从船舱里取出一把朴刀来,递给梅十难,说道:“梅小兄弟,我不知道你喜欢用什么,就剩这把刀了,你先凑活着。”
梅十难以前哪里见过什么刀啊,都是见一些捕快挎着刀跑来跑去,看的他极是羡慕。现在真有一把刀交在他手里了,也不管会不会用了,喜滋滋的拔出来,推出去,拔出来、推回去……左右看个没完。
“那个,我说您老人家拔刀的时候能不能注意点,我在前面走着总觉得不安全。”
“没事,我们三尺远呢。”
“可是你一拔刀,算上胳膊,能有四尺远呢。”
……
詹力、祝清生和梅十难走出船舱,向岛的那一边走去。他们见岛中心山路崎岖,又尽是些树林杂草,夜晚走过去的危险性太大,便绕了个圈子,沿着岸边想东边走去,期间祝清生和梅十难说说闹闹,虽然听的无法静下心来,却也扫去了先前压抑紧张的气氛。
祝清生走在山脚下,抬头望去,山上黑乎乎的,树与树之间的黑暗里寂静无声,一阵风吹过来,这些大树上的枝叶微微摇晃,一路走过来,好像都是在注视他们一样。
祝清生看的大为紧张,在这山脚下走着,压抑的快要喘不过来气。梅十难也没有心思拔刀了,与祝清生一前一后,紧紧跟在詹力后面。
梅十难想起詹力说的那股吹脖子的阴风,现在身临其境,才觉得其中可怕,走了一里路,总感觉有股阴风会随时吹他的脖子,心中颤颤,整个人也紧绷起来。
走着走着,忽然感觉脖子一凉,什么东西搭在他的脖子上了,整个人如被电击了一般,呆呆不动,只觉得一股凉气从头顶传到了脚底,一步也走不动了,慌乱中连忙大喊道:“祝小子,詹大哥,你们快回来,我好像感觉有些不对劲。”
詹力和祝清生听他语气不对,急忙回过头来,说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
梅十难都快要哭出来了,急道:“你们看看我的脖子,好像有什么在上面。”
祝清生一听这话,不再犹豫,连忙将葵阳伞戳了出去,只见一根树枝从梅十难脖子间弹了出去,其他的,再也没有什么了。
梅十难觉得脖子的那个东西不见了,整个人松了口气,身子都差点软了下来,道:“刚才我背后没什么吧,吓死我了。”
祝清生颇为尴尬的说道:“确实没什么,就是刮了一根树枝。”
听到这里,梅十难错愕不已,只觉得一股热血冲到脸上来,如果有光亮能看到他的脸色的话,红的无以复加,到时候更让他难堪。
三人小心翼翼的走着,只听一阵嘈杂声,由远及近传了过来,还是从他们来的方向传来的,三人大吃一惊,急忙转身回去,躲在一处地势低洼处,向外面看去。
在他们停船的地方,五六艘快船已停在岸边,还有几艘正在停过来,那里几乎人人举着火把,照得四下一片通明,火光照在一个人的身上,二十来岁,面貌清俊,穿着一身贴身的飞鱼服,真是人也好看,衣服也好看,正是钟水丹。
想不到冤家路窄,竟会在这里遇见他了。
钟水丹正在一边吩咐着什么,一边扫望着这座小岛,幸好他们三个都藏在低洼处,没有被钟水丹发现。接着,又来了三艘船,船上呼啦啦下来一堆人,尽是些皂衣捕快。算上先前来的,足足有三十多位捕快。
祝清生心中一紧,难道钟水丹他们发现自己了?特地带领着这些捕快来捉拿他们?
转头看去,忽然发现詹力表情有些不一样了,有些怅然,有些失落,神色也急速黯淡了下去。
祝清生看的有些奇怪,难道詹力认得下面这些捕快和钟水丹吗?
后面一团团火光亮起来了,三十多个捕快分列站好,寂静无声,钟水丹站在他们前面,似是在说些什么,只是隔的太远,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映着火光看去,钟水丹已经换了一身崭新的飞鱼服,双眸灿灿,巍然而立,毫无受伤的迹象,他右手提着个牛皮袋子,里面鼓鼓囊囊,正是祝清生昨晚在县令府里见到过的那个牛皮袋。
当时他和梅十难想要打开一探究竟,可被突然出现的周立春给拦了下来,说是里面有什么可怕之物,之后便无暇顾及了。
没想到现在钟水丹又给拿了回来,这个牛皮袋应该是那三个太监的东西,不知里面到底是什么,钟水丹又是否拆了开来?
只见后面跳出两个捕快,拔出亮晃晃的钢刀,几下便把詹力的船捅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