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十难虽然不明白这县官老儿是什么意思,也无暇顾及祝清生是什么茅山弟子,但听到“借两位全部的精血一用”,立马就明白了,这是要害死他们啊。他虽然刚才便想到自己两人被这县官老儿抓住现行定然没什么好果子吃,可以为不过就是打两顿板子,多关进牢里几天,没想到一下子就要取其性命啊。
梅十难虽然胆子颇小,但此刻也不禁上来一丝怒火,道“你这老头子好不讲道理,自己头上都绿油油的了,还有空来管我们。”
周立春似是没有听到他们两人的话,右手朝那四个捕往下一挥。
那四位捕心领神会,大喝一声,挥刀劈砍过来。
祝清生蓄力这么久,为的便是此刻,右手抽出葵阳伞来,一道红光自伞柄闪到伞尖,自左而右破空画了个半圆。
那四名捕只看到眼前红光一闪,便毫无掌控力的倒飞出去了。
葵阳伞对使用者的真力要求颇高,这一下几乎就耗尽了祝清生大半的真力,祝清生拉着看着他发呆的梅十难,急道“走”
两人一阵狂奔,还没等那四位捕站起身来,就消失在院角角落了。
周立春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既没有追赶的意思,也没有喊人拦截的意思,只是站在原地。
“嘿嘿,果然是葵阳伞,情报没错,消失了二十多年的司马元及终于又重现了。”一道清朗的声音忽然从后堂传了过来。
周立春身子一躬,立马变得恭敬有礼起来,道“钟大人。”
一位面貌清俊,二十来岁左右的青年人踱步而出,身穿着深蓝色的飞鱼服,腰间别着一柄制作精良的绣春刀,望着祝清生两人离去的方向轻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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