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邱玉虎只当是梁虎在谦逊,并没有理解话中的深意,这半年来梁虎不仅打败了府都市的各路高手,更是横扫周围省市来上门踢馆的强者,并且每一个与之交战的对手都没走过十招。梁虎为人低调不喜欢张扬,却架不住背后的沈雄利用这些战绩宣传神威武馆,因此邱玉虎早就在网上看到了有关梁虎对战的全部视频。
如果说以前邱玉虎心中还有些将信将疑,认为梁虎的战绩有炒作的水分在里面,现在要是还有人这么对他说,邱玉虎不介意一拳打碎对方的鼻梁。刚才梁虎那一拳轰飞他又让他毫发无伤,邱玉虎是练过功夫的,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假如梁虎的用意不是警告而是有了杀机,将自己蹦飞二十几米或者挤压在墙上动弹不得的力量随便有一部分作用在内脏中,他邱玉虎就别想再看到明天早上的太阳。
在殷勤的将梁虎送走后,邱玉虎脸色大变,冲着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弟说道:“刚才是tm谁去招惹金身罗汉的女人?给我拖到后巷去好好教会他们做人的道理。混这行不怕别的就怕眼背,幸好那女人今晚没事,要是她少了一根毫毛,我们tm一个个全都死无全尸。”
“炮哥,那小子看上去一点都不起眼,真有传言中那么厉害?”一个小弟有些不解的问道。
“艹!”邱玉虎一记耳光扇了过去:“我tm刚才的情形你没看到啊?你知道一拳蹦飞大活人二十几米得多大力气吗?尼玛那是小龙哥才有的实力,这种高手你敢去招惹?不怕哪天晚上横尸街头啊!我告诉你们,条子固然闹心,可是找不到证据就拿你没办法,像这种武功高手,想要你死就是心里一个念头的事,他尼玛要是去搞政/府高官、社会名流,条子肯定追查到底,弄死我们几个混混,那些条子说不定背地里拍手称快……”
“喝,来,陪我喝!”梁虎怀中的姚雪晴又开始扭来扭去折腾起来了,梁虎低声抚慰了几句,随后吩咐司机往自己的住所开去,姚雪晴现在这幅模样没有照料可不行,只好带回家麻烦凌冰雪多费点心思了。
下车之后,姚雪晴拼命的想要推开梁虎,自己一个人摇摇晃晃的走,谁知她才走了两步,一个踉跄就朝着地面扎了下去,幸好梁虎手快将其搀扶起来。眼看着姚雪晴又哭又闹的折腾不休,梁虎可不希望深更半夜的把小区其他居民都弄醒,于是索性手臂发力将姚雪晴横抱在怀里,加快脚步往家里走去。
回到家中,梁虎抱着姚雪晴走进凌冰雪的卧室,将其放在床上。然而没等梁虎直起腰,就看到姚雪晴一把搂住他的后背,带着哭腔说道:“别走,别离开我!”梁虎不好强行挣脱,只得在原地站住,轻声安抚了几句,又做手势让凌冰雪快点过来帮忙,谁知那凌冰雪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几步走出了卧室还顺手将房门紧紧关上。
外面一个自作主张的凌冰雪,里面一个不让人省心姚雪晴,梁虎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不知道眼下该如何是好,这个时候就听身后的姚雪晴断断续续的说道:“对不起,以前是我不好,我不该朝着你发脾气……”梁虎还没有说话,却又听着姚雪晴说道:“我以前错怪你了,我以为你自甘堕落,原来…….原来你是在执行卧底任务。”
梁虎听到这里心底大为奇怪,他和卓皓轩的事情应该不会告诉第三个人,怎么姚雪晴会知道呢?而且自己的行为无论如何也与“自甘堕落”的评语挨不上边。等到他仔细听下去,才明白姚雪晴其实说的不是自己,而是她在警校期间的一个同学,由于姚雪晴在酒醉之后吐露心事,梁虎也只能以她所说的只言片语来进行推测大概的情形。
姚雪晴在警校学习的时候,曾经对一个男同学非常有好感,假如他们之间的感情能够一直稳定发展下去,也许现在已经成为恋人甚至夫妻,然而那个一向充满了阳光的男孩在警校还没毕业的时候,却突然开始堕落,姚雪晴几次劝说都被他置若罔闻,后者反而嘲笑姚雪晴单纯幼稚,还说自己其实最讨厌警察,让姚雪晴以后别来烦自己,两个人之间要撇清关系。
姚雪晴本来以为这段感情还没有开始就无疾而终,谁知道昨天郊外发现了一具尸体却给了她沉重的一击,尽管那具尸体表面伤痕累累,可是死者相貌却完全没有遭到一丁点破坏,姚雪晴只看了一眼就认出,他就是自己那个自甘堕落的同学。如果只是这样还没有什么?姚雪晴顶多会觉得惋惜,却不会有天崩地裂的感受,然而接下来她得知了一个秘密,原来那个警校同学并非是自甘堕落,而是奉命执行卧底任务。
梁虎完全能够理解姚雪晴在知道真相后会有多么的伤心,借酒消愁大概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或许只有在酩酊大醉的情况下才能暂时遗忘内心的种种痛苦。看着怀中发泄完毕已经沉沉睡去的姚雪晴,梁虎有些怜惜的轻轻抚摸了她的头发,这是一个外表刚强实则内心柔软的女孩,相比之下16岁的凌冰雪反而还要比25岁的姚雪晴坚强许多。
“哥,你的电话。”卧室房门被推开,凌冰雪的小脑袋探了进来,用手中的电话朝着梁虎比划了几下,在看到梁虎和姚雪晴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凌冰雪的脸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似乎为没有看到一场好戏而感到遗憾,不过若是仔细观察她此刻的眼睛,一定会发现凌冰雪的内心其实在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梁虎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