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宝柱竟然真的开始传授起来,只听了几句,周同便认真起来,赵宝柱虽说是一个没有行医资格证的江湖游医,但是这医术,还真不简单,越听就越觉得入迷。
赵宝柱见周同听得认真,偶尔提问,也都能问到点子上,变得更加开心了。
好学生,总是会格外讨喜,而周同最不怕的就是学习,好歹当年也是学霸,擅长学习的本事早已经深入到骨子里了。
赵宝柱直接就拿周同当做标准,让他照着镜子道:“先不说你的脉相无力,如同不惑之年,就看看你的鼻周,还有嘴角,这里还有这里,这就是明显的肾虚之相,还好年轻,及时调理的话,全还没有问题,如果你一直这么不管不顾,只图一时痛快的瞎搞,我告诉你,要不了几年,你那玩意,想硬起来都难!
“师父,我还年轻,你可别吓唬我啊,要是这玩意不好使了,我还活着有什么劲啊!”周同苦声叫道。
“我不说了嘛,现在调理也不难,但是,往后这三个月,这方面你可要节制点!”
“那,是不是一次都不能搞了?要一直憋着啊!”
“说来也是,年轻小伙,尝过那滋味,又哪里能憋得住,但是,一周不能超过两次!”
“这个两次是指两夜啊,还是就两回啊!”
“唉,怪不得你虚呢,一弄就是一夜,啥人都虚啊!”
周同之前还奇怪呢,虽说自己身边有好几个女人,可也不是天天当新郎啊,咋还能虚呢,现在被赵宝柱一说,他算是回过味来了,自己这几回确实是搞得有些凶了,特别是苏子萝还有顾云娜那几回,一折腾就折腾一整夜,第二天,身下边都是麻的,不虚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