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卫族长好大的口气!”
族长话音刚落,厅外就走进来两位美男子,正是刚从陆川县归回来的诸葛傲云和上官靖]
刚才出言讽刺卫族长的正是诸葛傲云,只见其快步走到卫族长面前,脸上的微笑瞬时一收,温怒道:“你以为我们上官家和诸葛家的大人都上了战场,我们祖姑奶奶和表叔娘就没人替她们撑腰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是吧?”
上官家和诸葛家与卫家一样都是以军功立家,三家的老祖宗是同一战场拼杀下来的老战友,为了巩固三家的同盟关系,诸葛家老侯爷的姐姐嫁到了卫家,也就是如今的老封君。而上官家老侯爷则把自己的女儿,也就是如今的卫夫人,嫁给了卫家的独苗,卫圣刚。
可惜的是,因为卫圣刚要常年征战在外,所以卫夫人未能替卫家产下一男半女,而卫圣刚也只纳了一个妾,也就是为其生下一位女儿的梅姨娘。
诸葛傲云一语戳破卫族长的心思,若是上官家和诸葛家的两位侯爷在京,就算是给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如此轻狂。
其撇了撇眼前的少年,冷笑道:“不用拿你们上官家和诸葛家来压我,我只是就事论事,再说了,这是我们卫家,族中之事,更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你……”诸葛云闻言被气得,一时想不到言语反驳,只能怒视着眼前这可恶的老头。
而上首的老封君一听到诸葛傲云的声音,那一直紧闭的双眼刷的就睁了开来,当其目光扫描到诸葛傲云的身影时,其脸上马上流露出慈祥的神色,老封君看着诸葛傲云正气鼓鼓的与卫族长大眼瞪小眼的,较着劲,扑哧一下,笑出声道:
“你这孩子,和那莫相关的人生什么气,小心气坏了你的身子,快到祖姑奶奶这里来。”
诸葛傲云闻言,神色有所缓解,可一想起表哥提起的,可能就是眼前这老头派人截杀了表叔的骨血,其就火冒三丈,眼睛瞪得更大,恨不得把这死老头活撕了。
老封君见此,笑着道:“云小子,还不快点过来,你祖姑奶奶是跟你祖姑父上过战场的,什么场面没见过,放眼京城,不见得有几个人能欺负到老身头上。”
诸葛傲云想起祖姑奶奶与祖姑父的传说,脸上的怒气慢慢退下,其哼了一声,便转身弯腰蹲在老夫人的身旁,愧疚道:“祖姑奶奶,对不起,我没能把你的孙子找回来。”
进来与卫夫人大过招呼后,就一直退居在卫夫人身后的上官靖闻言,站了出来,恭恭敬敬的向老封君行过礼后,才把他们这一次的行到详细道来,最后总结道:
“就当我离开陆川县,前往郭天赐所就读的书院,找人打探时,才得知,一天前,郭天赐在离开书院的当天,就遭受到了一波蒙面人的追杀!我和傲云追查不果后,便先一步返京了。”
老封君闻言,握住诸葛傲云的手紧了紧,其目光犀利的转视卫族长,一字一顿道:“我的孙儿,若有不测,我诸葛氏,必定穷天碧落,也要把这杀害我孙儿的幕后黑手绳之于法!”
感受到老封君凛然的气势,卫族长后背心瞬间出了层冷汗,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今晚回去就派人把那几个杀手灭口。
卫族长心中稍定后,才故作轻松道:“若是真有人谋害圣刚的骨血,自当是不能轻易放过那些贼人。”
卫族长瞄了一眼老封君,得意道:“既然,圣刚的所谓的私生子也已经被害,那今天这过继之事,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就开祠堂…….”
“谁说圣刚的孩子已经被害?!”
门外忽地又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卫族长一怔,扫视了一圈厅内众人,才发现卫夫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大厅。
卫族长往厅外一看,果然说话之人正是不知何时消失的卫夫人,只见跟在卫夫人身后的还有一副四个仆妇抬着的担架,担架上面正躺着一个看不太清面貌的少年。
卫族长心中一凉,明明杀手回禀,那小子不但受了重伤,还跌落下了万丈悬崖,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不可能,一定不可能。”卫族长一时心乱如麻,一张嘴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卫夫人嘴角微微翘起,讥笑道:“族长大人,为什么不可能?难道,你清楚这其中发生了什么?”
卫族长被这话一激,才反应过来道:“我说不可能,是说这孩子不可能是圣刚的孩子。”
老封君在担架抬上来之时,她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担架上的少年,其慢慢的离座起身,来到担架旁,抚摸着沉睡少年的脸庞,眼眶含泪道:“像,太像了,这孩子太像圣刚了,尤其是这双丹凤眼,他肯定就是圣刚遗言所说的,被遗留在陆川县的那个孩子。肯定错不了。”
围观上来的上官靖听着老封君的言语,特别是说到丹凤眼这三字时,忽地让他想起一个人,只是却想不起来那人是谁。
卫族长上前看了一眼,也觉得这少年长得像圣刚,可还是嘴硬道:“弟妹,这世间,长得相像的人,多了去。怎么能单凭长相,就能断定这是我们卫家的孩子呢?”
卫夫人把老封君扶到座位重新坐好后,才开口道:“族长大人说的极是,妾身一早就派人到宫里递了帖子,让内务府的人把我们家圣刚的保存下来的精血送到府上。”
卫夫人看了看门外,开口道:“族长稍等片刻,精血就能送到,我们就可以现场滴血验亲。我必定要让某些人心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