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国派来的人没有找到,梁暄在和宁宫大发雷霆,怎么可能,活生生的几个人怎么可能找不到!从事发当天到现在才不过四天时间,这些人都是第一次来庆阳,能去哪“找!掘地三尺都要找出来,传旨下去,严查,任何人不得出庆阳!”梁暄气得坐在龙椅上握着拳头,如果这些人回去了,那么他的意思孟炀也会知道,他和孟炀本就是一个交易,虽然居春公是死了,可并不是他的意思,而是这些人做的,早知道会这样,他当初就不该有想法。
此次孟炀和梁暄的交易就是孟炀给他提供格鞍部落的部署,而他要杀了居春公。这居春公其实并不是梁国人,而是辽国皇帝流放梁国的一个皇子,孟炀的一个哥哥,孟炟,本来也不具备什么威胁,但是居春公的母亲曾经为了救辽国皇帝去世了,所以辽国皇帝一直对他很亏欠,日后孟炀登基,辽国皇帝必然会给居春公保障,而最有效的保障就是军权,当然这些有一部分是居春公告诉他的。
所以,孟炀怕以后孟炟会结合梁国给他使绊子,想提前结果了此人,因为这个所谓的哥哥在梁国这么多年,与梁暄怎么可能没有勾搭。再说,以后要是梁暄利用孟炟回辽国的机会对他做什么,他也措手不及,所以杀了孟炟,才能杜绝所有可能。
因此,孟炀才下血本和梁暄交易,同时暗中也叮嘱这些人,必须保证孟炟的死,谁知梁暄早已有了打算,他本想得到部署地图,就杀了这些人。然后告诉孟炀孟炟已经死了,是真是假孟炀也不可能亲自过来看,等到时候时机成熟,梁暄便将孟炟放回辽国,到时候一切真相摆在眼前,辽国皇帝又怎会亏待孟炟,只要之后孟炟手中有了实权,再与梁暄联手,那么梁暄所有的计划都会被实行,而格鞍也因为他得到了部署地图被解决,到时候,谁还能撼动他的位置?
只可惜孟炀不是小白,他岁年纪小,可是论心机可不是那么回事,首先格鞍的那个部署地图他做过手脚的,而这个手脚梁暄不可能察觉得到,还有为什么他当初要拜托陈墨带他的人进城是有原因的,他绝对相信陈墨,而且他不信陈墨会不顾及他们之间的这个情面。
梁暄千算万算还是差孟炀一步,他坐在龙椅上等消息,这次如果孟炀的人回了辽国,那他真的就得不偿失了,与孟炀结梁子就等于和辽国作对,孟炟也死了,他这个交易完全没有给他带来太多好处。派出去的人不断回来,可带来的消息对于梁暄来说都是坏消息。
侍卫想了想道,“皇上,他们会不会都死了……”实在找不到人了,他们出城根本不可能,可庆阳城他们都翻了,不可能找不到,他们不可能在哪里蹲一辈子,再说没有人接应,他们在庆阳城怎么过,街上到处是官兵,他们还受了伤。梁暄微眯着眼,死?怎么可能死,只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罢了,庆阳城里,到底是谁有这么胆子!
这几日皇上都脾气暴躁,搞得朝中人心惶惶,不是梁暄一惊一乍,而是这个事牵扯太多了,如今居春公死在梁国,辽国如果一追究,梁暄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人真真的死了,他不可能指证孟炀,人都没找到,他怎么指证,再说没有他的允许,孟炀怎么可能杀了居春公,辽国皇帝也不傻啊!
梁帷和梁策看着这皇宫里,也是一头雾水,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直到听闻居春公死了,梁帷心里直接是震惊的,很多想不通,没有梁暄的允许,居春公不可能死在庆阳,在看如今梁暄的样子,究竟是怎么只回事?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梁暄一开始放弃居春公,居春公可是一颗很好的棋子啊!到时候放回辽国,梁暄就有机会将格鞍收入囊中了。
居春公的死,可以瞒一时,但不可能一直瞒着,所以没过几日,就传出居春公病逝的消息,陈墨这会知道孟炀派人来庆阳的目的了,他与梁暄的交易应该是梁暄从他那里得到些什么,而作为代价,就是要居春公的死,居春公……陈墨对这人很陌生,基本不了解,只是孟炀的人来过后,目前最大的事就是居春公的死了,而且是病逝,好好的人忽然病逝,怎么可能会没有问题。
果然,不等陈墨问,梁帷就先找上门了,居春公死,不管梁暄怎么瞒,消息总会传回辽国的,到时候梁暄这边不可能有清闲的,这么好的机会,他们当然要做点什么。“居春公是辽国皇帝的儿子?”陈墨听了梁帷说的话不禁有些吃惊,但表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原来孟炀所谓的交易是这个啊……
“年幼时居春公不受皇后待见,所以,当时辽国皇帝同意将格鞍划分给梁国,条件就是让居春公待在梁国不得出任何意外,如今孟炟就这么死了,梁暄怕是不好交代,再加上这些年,格鞍不安分,到底要该如何,免不了不少麻烦,而我们也有个不错的机会。”陈墨一脸常态,倒让梁帷有些着急了。
“机会?永王怎么说?”陈墨也表现得积极了一点。梁帷看了看四周,低声在陈墨耳边说了几句。陈墨微微皱皱眉,梁帷问道“可以吗?”陈墨点点头,“应该没问题……”梁帷和陈墨说的事,对于陈墨来说,也不是太大的问题,此次这个事只要传到辽国,格鞍必定会乱,那么以梁暄来说,他不可能会放弃格鞍,而现在最好的人选,就是曾瑁南的儿子,曾鑫,要么就是官寇,还有就是李复,但李复梁暄不可能给他机会,想必官寇,曾鑫更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