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个天真的笑】姐姐如今圣眷在身,便万万别说这样的话了
【看着他扔掉的帕子,啧啧了几下,面上莫不是了然神色,轻轻皱眉道】妹妹还真是不拘小节,好好的帕子说扔就扔了,到底是妹妹父亲教导的好啊,使得妹妹如此大方
【他父亲同我父亲一般不过是五品锦衣卫,能教导出如此‘不羁’的女儿,也真是不易,也不知是从哪儿来的银子叫他‘教导’女儿】
【听他话,帕子掩了嘴,轻轻笑了出来,眼角瞥了其一眼,笑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若妹妹不是神女护着,为何这消息神女独独告知了妹妹?妹妹能有如此傲骨恐怕也是因着神女庇护了
【不过是个失宠的嫔妃傲什么傲】
【听其后言,轻轻撇嘴,道】我可没妹妹那么好福气,我只要得天子之佑便可,这后宫都有了天子之佑了,再有神女之护不现的多余?
【复道】这大宙盛世,有天子之佑再加神女之护便是盛世更久,我啊,还是给神女省着点福气,好多多护着大宙百姓就行了
【心里一嗤充耳不闻道】一块帕子谈及教不教导的,叫妹妹不解【顿了顿,又讥然】不过妹妹擦手的东西是不用来拭嘴的
【不禁皱眉】这繁昌一梦,妹妹以为是福,倒不晓得招惹了非议,今日还落得姐姐如此讥讽
【悠悠然盯着人】姐姐这话未免就小家子气了些。什么多不多余。【鄙夷道】百姓的福气是太祖带来的,如今的盛景是圣上所创,神女天尊以引,天家以勤。【不由笑道】百姓的福气可不需要姐姐来省
【容色淡淡道】不过女子是主以女工,难免姐姐有些话岔了
【他倒还知晓自己招惹非议,面上不显,换了一派戚戚神色,道】妹妹有神女相佑,我不过是说了几句羡妹妹的话,怎的就换来妹妹如此针锋相对
【帕子轻轻拭了拭眼睛,道】姐姐可比不起妹妹大方,再说这帕子...本就是用来掩唇的..看来妹妹真是大方,经用丝绸帕子擦嘴
【此话笑他无知】
【复道】繁昌一梦?不是神女告知妹妹的吗?
【笑道】妹妹那胜似仙人的一夜宫中可传遍了呢
【复一副疑惑神色道】神女以引?妹妹那时不是说是神女相佑吗,怎么此番....
【复笑道】女子一世不就是相夫教子,虽说宫中女人同外头的不一样,但还是要以女子本职为主,妹妹你说可是这个理儿?
【复道】哦,我都忘了,妹妹可是有神女所佑,自于我们不同
【不过是个失宠的嫔妾还扯什么大道理,宫中看的不是你有没有谁所佑,而看的是你的皇宠有多少,你穆舒氏再怎么神奇飘飘,不得宠?连太监都看不起你】
【复扶了扶衣裳,道】皇上前些日子还说想喝琉音的果茶,叫我送去些,我便不陪妹妹在此...
【俯在那人耳边低声】胡诌了...不管妹妹是什么神女还是仙子,姐姐我都不稀罕,既然妹妹这么喜欢当神女那便去伺候那玉帝老儿吧。在它面前狐媚子的美言几句,更能保大宙平安,如此相信皇上定是更高兴的
【低言低语,只有我与他两人听得到,毕还满目情深的扶了扶那人头上的旗头,做足了姐妹情深的模样,叫旁人还以为自己是在同其嬉笑】
【后离】
【走了一段儿,示意千巧去宫中散布消息,就说祥常在自以为神女护体,对瑾常在百般针对】
【他那副高傲尖锐的模样,宫道上的宫人可看的清清楚楚】
【这姿态稍让我一愣,随即冷眼吐出几个字】恼怒成羞?
【对前话的胡搅蛮缠不予置理,平静反问道】神女以引以佑,天家以勤,才得以开创宙国盛世。瑾常在你对这句不认同吗?【又怪异望人一眼】
【刚才那最后一句讽的是无识无序,她与我讲这些,直是无言】
【她一凑近自己就下意识的退了几步,那污言秽语入耳更是像看怪物似的望人,不可思议的蹙眉,更是别叫她触碰】
【望人走后揉了揉额,如此无知的人是怎么能捡得这份便宜的】
【往回的路上,松聆忍不住上前,怒道】小主……这、这蹄子
抬头望了望天“算了,一个跳梁之人,由得去。毕竟咱们真正要谨慎的敌人,不是她”苏映雪摇了摇头,一脸神秘的回道:“我这样子做,自然有我这样子做的道理,等明天你就知道了。”
苏映雪自然不会告诉小桌子,她是要准备利用金才人的手来打压香妃,然后借机上位的,所以她自然不会害怕香妃知道这件事情。
等到香妃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恐怕早就已经木已成舟,香妃也已经无法再阻拦苏映雪这样子做了。
因为做戏要做到底,在苏映雪真正的打压香妃之前,她不想让香妃看出破绽,提前有了警觉。
所以苏映雪出了北偏殿的门后,又紧接着前往了东偏殿拜访婉容华,和南偏殿拜访方贵人。
这婉容华和方贵人其实也早已经失宠,若非母家还算有些势力,位分也不算太低,不然在宫里边的日子恐怕就要像金才人一般,过得一样凄凄惨惨了。
这一番的拜访,比之前面那次去拜访金才人有很大的不同。
因为金才人的境况十分的不好,再加上位分比苏映雪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