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念梅来到堵城镇中学宿舍一楼,找叶至诚老师,发现门口院内几排长凳坐满了人,有四十多人,年老女人居多,在听张宏老师的音像磁带。
她们有听得入迷,前台站着一个中等身材年近六十岁的妇女,也就是叶老师,指点大家跟着做动作,并调节磁带关停。
吴念梅过去打了招呼。叶老师很亲切地示意,让她坐下来,接着又讲起了课。
“从明天起,我们初级班有部分学员升到中级班,将有云州辅导站来老师讲课,这次机会难得,请升到中级班的学员格外珍惜。我宣布一下名单,吴念梅”叶老师高兴地说。
学员们都热烈地鼓起掌来,叶老师指着吴念梅,示意她上前台来,吴念梅高兴之余内心有点害羞,很快自信地走上前台。
叶老师讲:“很高兴吴念梅是作为初级班优秀学员提前三个月进中级班,得到韦站长特批,并让她做中级班副班长,大家向她学习,鼓掌!”
吴念梅听到这么多学员鼓掌,感到自豪,但她并没有完全被冲昏头脑,说了句:“感谢师兄弟、师姐妹帮助和关爱,我一定更加努力,与大家共研功法,功德同进。”
叶老师说:“念梅年纪在我们当中虽然算偏的,但悟性很高,本次初级考试考了第一名,大家有什么不懂的可向她多请教。过会韦站长来做报告,其后吴念梅获单独授予功法。”
吴念梅心里有些警觉,高翔让自已不要沉迷进去,是来了解这个辅导站的深浅的,不能被人利用了,一旦掌握重要情报,得及时传递出去。
一会儿,一个穿兰色西装的中年男子急冲冲地来到院里,叶老师引上前台,向大家介绍:“这位是云州张宏大师功法辅导站站长韦耀武老师,很有学问,今天百忙之中赶来,他得到张宏大师亲自授课,闭关三年,是益智功高级弟子,德高功高,在全国有一定名气,请大家热烈欢迎!同时请韦站长给我们做讲话!”
韦耀武在受到热烈掌声欢迎后,开始有些飘飘然,神采飞扬地讲起了报告,说:“张宏功法是屹今为止最科学的性命两修的功法,在云州地区,张宏功法已得到大范围推行,但还不够团结,我愧为站长,还没有带出一大批高级学员,愧对老师。我们功法在全国气功功法排到第一位,全国大中城市已有站点,学员上千万,在国际上我们已传播。。。。”
吴念梅听到他越说越虚,一个人讲了一个时还没有一下停顿,口才确实厉害,她对韦耀武有所了解,对他的背景有些怀疑,但似不是混社会的人,而极似一位大学讲师。
韦耀武又讲起了他的宏大构想,并特别提到吴念梅,说她是悟性极高极具潜力的益智功学员,极有可能推荐到张宏老师身边,做亲传弟子也有可能!
在回答了学员提问后,韦耀武亲手分发了一批学习资料,并说有师傅信息。活动搞完后,韦耀武和叶老师耳语一阵,叶老师就招呼吴念梅与他正式会面。
叶老师带他们二人进了一楼一间房内,端上茶水,说了句:“念梅,韦站长有话要单独同你讲,我就先出去了!”
她出得房门将门带上,韦耀武莫测高深地望了几眼吴念梅,吴念梅心里不安,不知他对自已有什么指示。
韦耀武先说赞扬的话,说:“念梅,你是我见过资质最高的学员,你进高级班是我特批的,你做我亲传弟子,将有机会去张宏老师身边深造。”后眼睛朝她脸上和胸脯上扫来扫去。
吴念梅见他一改为人师表,心里开始紧张,她想他要是对自已有非份之想,别怪她拳脚无情,哥哥和高翔教的功夫不是没用的。
韦耀武故作高深地说:“我提前教你高级功法,费用全免,但你得让我知道你适合哪种法门,这样吧,让我运功给你查探下!”
他眼睛开始色迷迷的望着吴念梅,并伸手摸向她手背,吴念梅顿时怒火上升,暗骂这种人渣,用功法交易哄骗女色,但想起任务,压抑愤怒,瞧他有何花招,尽量探听些内幕。
吴念梅轻推开他手,说:“韦老师是德高望重的人,我刚出校门,很多事不懂,请老师多指点,老师是什么时间建立辅导站的呢?一定费了不少功夫吧?”
韦耀武得意忘形地说:“我不算什么大功劳,云州张宏功法辅导站是三年前得大领导支持而建立的,这些关系我以后同你讲,只要你做我亲传弟子,我保证你工作不用愁,过上最上流的生活,少奋斗到少十年。瞧你怎么做了”
吴念梅已知他内心肮脏,她虚与委应,说:“听说地委韦书记是偿亲戚呀!真有这么大的官做亲戚吗!我不信。”
韦耀武说:“你听过外面传闻的只是表面的,但这个关系是个秘密,我不方便告诉你。我还有更大的关系在上面呢!云州一带当然是我姓韦的说了算!”
吴念梅知道他嘴严,问不出什么来了,就说:“我很乐意做你的弟子,但我还没完成实习,工作没有落实前,我想先多学习。谢谢韦老师关怀,今天太晚了,我得回家去了!”
韦耀武见一下没得手,不好强说,悻悻地说:“我很少特别关心女学员,你是吴仙云向我提过多次让我关照的。你不要担心找工作,实习完你找我,要不你直接到我站上班,只要你愿意。”
吴念梅说:“再说多谢了!我会好好学习功法的,不会让你失望的,我明天要上班,不能太晚,现在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