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气洁净、民风纯朴的堵城村的几天里,高翔长了不少见识,跑了不少田间地头,林里河边,做了不少农家活,很快天气渐渐变凉,大地变得苍黄起来。
吴疆用各种招式试探了高翔武术功底,慢慢地开始对他改变看法,这子真不错,擒拿手相当厉害,连铁砂掌也不容轻视,差点在比试中吃了暗亏,还好散手比自已差些。
他自已可是从从半壁山一位师傅练功,后来四处拜师学艺,才有今天功力,看来,有些人是天赋较高,学武事半功倍。
同时他对妹妹的感情问题有些担忧,很清楚他妹妹已深陷情,他们间感情不是简单地结拜兄妹关系。
他不是对高翔人品不放心,而是两人教育方式和家境大大不同,妹妹单纯而直爽,脾气急躁,将来包容得了吗?更现实的就业难于解决,迟早成为他们间无法跨越的社会障碍。
吴疆的焦虑是有道理和预见性的,高翔与念梅后来遇到的事,一一暴露这些矛盾不可调和,念梅最终走上一条不可想象含各种酸甜苦辣,痛苦伤害。
这天是念梅和高翔到堵城镇派出所报到实习的日子,刚好是个大雨天,念梅爸妈将高翔和念梅送到堤坝边,他们登上一辆机驳船,跨江奔往堵城镇,奔向梦想。
念梅爸妈拄伞瞧着他们远去,任风雨打湿他们的肩背,久久不肯离开,愿孩子们第一天顺利,走出他们人生重要的一步。
“你好,我们是省警校来的实习生,这是我们的派遣实习证明,请关照。”高翔和念梅进得镇派出所,全身已淋湿。
接过他们的信件,一位穿着黄色长袖警服、年纪在三十多岁、方脸大眼的值班民警打量了一会,说:“哦,你们要等一下,所长外出执勤,中午才能回,人回来了才能安排实习事务。”
高翔和念梅互相对望一眼,无奈地在值班室里坐下来等,那民警没有再理睬,查阅他手上的档案去了。
等了一个时,高翔想问下实习的事,实在忍不住说道:“这位大哥,你们所里有其他领导可以见面吗?”
那方脸大眼民警抬头望了一眼,又低下头,说:“我不是大哥,别乱叫。所里是有其他领导在,但没所长说话,没人能安排,安心等吧,你们年轻人怎么这么急躁呢?!”
念梅笑容可掬地问;“所长有电话吗?你能催下吗?要不我自已给他打个电话?”
那方脸大眼民警说:“哦,听口音你是本地人呀,另外那个不是本地的吧?”
念梅说:“是的,我是本地堵城村的,他老家是济城市人,我们是同学也是结拜大哥,麻烦你通报下。”
那方脸大眼民警说:“我们这所尽管不大,但管得事多,在这里工作要吃苦的,你们要考虑好。”
念梅和高翔都说:“不怕吃苦,我们是来锻炼的。当警察惩恶扬善是我们的志愿,来这学破案的!”
那方脸大眼民警只再说了一句:“我们这里是洪涝地区,一旦发洪水,防汛是头等大事,我们顾不上你们实习生的,来这学破案你们来错所了!劝你们到别的地方去吧!”就再也不理他们了。
一会儿,一个五十岁左右穿着长袖警衬的矮胖半秃顶男子进来,朝他们望了一眼,对那方脸大眼民警喊叫道:“韩,瞧起来这雨越来越急,你家那边的叶路洲堤没问题吧?”
那个被叫韩的民警抬头,站起身说:“周指导,是这样的,镇村干部已安排到位,盯防巡逻中,只是村民外出打工较多,人手不够用呀!”
被叫周指导的人急切地说:“你同高所长汇报了没有?一旦情况有变,要通报镇政府,联系舟桥旅部队救急!”
韩答道:“放心吧,刚才已报告高所长了,高所长正同镇长赶往叶路洲,已将责任落实下去了!”
周指导说:“嗯,那我就放心了,高所长这人真是,他有胃溃疡也不休息下,事事身先士卒,今天我可以替他去的呀!一旦情况紧急,他连续加班身体会吃不消的。”
高翔这才了解他们所长是防汛去了,不是摆架子,心里有些惭愧。
周指导见了高翔和念梅坐着,欲言又止的样子,走到他们身边,问道:“二位,你们等谁呀?来派出所有什么事?”
高翔说:“领导好,我们二人是云城政法大学的大学生,来这里实习的,等所长回来安排工作。”
周指导没再问他,却问起念梅:“你也是来实习的?你哪里的人?瞧着面熟。”
念梅笑呵呵地说:“周指导您好,我是堵城村的,也是来实习的,我父亲叫吴茂华,你认识吗?”
周指导一拍脑门,说:“想起来了,是你呀,你是吴茂华的女儿?我在堵城村管片很多年,与你爸爸是老朋友,你上大学那年我还送过礼,吃过你家酒席,你可能不记得我了!”
念梅说:“记得,记得,你一进来,我就想起来了,愿来是周伯伯呀!”
周指导说:“呵呵,你娃聪明,堵城村第一位女大学生呀,来我们所实习,热烈欢迎!”
念梅说:“周伯伯,这位是高翔,是我大学师兄,也是我结拜大哥,人很有才华的,还会武术,喜欢派出所工作,特别想学侦查破案。”
周指导接过两人的简历,瞧了几眼后,笑着说:“好的,都是好样的,你们来实习,我原则同意。先这样吧,念梅配合搞户籍工作,高你跟我下片区,先驻叶路洲。高所长那里我同他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