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酒吧的负责人看来也是对商机有很敏锐的感觉,所以在这个酒吧的楼上另外包下了三层楼当作酒店以供酒吧里的任性男女休息或者运动。
砚策为了戒酒早早就将自己在曲城所有的酒吧vip卡扔掉或者取消,不再随便出现在酒吧这种地方。这次若不是因为担心安迪在酒吧被人骗钱骗色,砚策才懒得到这个地方来考验自己的自制力。
砚策重重将安迪丢在床上,有些吃力地坐在沙发上喘着气。“我靠,又重了。”她揉着自己酸疼的手臂,“还是我太久没运动了有些退步了?”
酒店房间讲究情调,所以灯光都是昏黄的色调,燃着醉人心神地香薰。
砚策突然想起前几日她被纪淳安做到晕倒的事情。她掩住眼睛,不禁笑了笑:“看来是我弱了。”沙哑的声音在昏黄灯光的房间里回荡着,隐隐听来有些许叹息。
为了及时解决好前段时间他们不正当的**关系,砚策不得不刻意疏远纪淳安。但是那日的记忆却一直涌上脑海,被她无数次的回味。
这时安迪忽然坐起来,冲到厕所吐了个昏天暗地,几乎连胆汁都要吐出来了。吐完之后,安迪整个人脸色苍白的可怕,好像一个女鬼。安迪又缩回了床上,用白色的被子紧紧的将自己密密实实的裹起来,借此缓解自己灼烧的胃疼。
砚策在安迪冲去厕所的时候已经拿起了电话叫服务员送来一碗醒酒汤和一些胃药。然而等了好一会儿后还没有人送来,砚策看不过安迪这么难受,便起身想要下去帮安迪买药。
不料砚策一打开门就瞟见了纪淳安面若桃花地被一个衣着艳丽的女人驾着站在一个房间门口,如墨的眼睛里不再是干净的颜色,染上了□□。
砚策一眼就认出纪淳安是被下了药,再加上满身的酒气,恐怕今夜势必要和那个女人上床的了。这些伎俩砚策不陌生,在英国的时候也曾有一个男人借这种手段挽留她,可惜一夜过后她还是甩了那个男人。
没错,她就是一个只有**交流的渣滓。
纪淳安在包厢里喝了几杯酒后便克制住不再喝了。可是身边的女人太多,一个劲地向他灌酒。不知道喝到第几杯后就开始浑身发热,仿佛有一股热流在全身蹿动,而那些拼命往他身上靠拢的女人身上带着极致的凉意,可以缓解他身上的燥热。
神志模糊的他随手揽了一个女人的腰后,便迷迷糊糊地走到了房间门口。在药力的作用下纪淳安开始有意无意地贴近那个女人的身体,渴望着更多的肌肤的摩擦。
直到不远处的一扇门开了,一个玩味的眼神直直打在他身上,好像有一块冰敷在脸上,让他有了片刻的清醒。他努力看清了那个人的脸,可惜无论怎么睁开眼睛,都是模糊一片。
砚策没有打算插手纪淳安的艳遇,只是中了药的纪淳安比之前的他看起来更加秀色可餐,诱人犯罪。搀扶着他的女人的手早早就不老实地解开了他胸口上的扣子,露出了纪淳安白皙的胸膛和胸前娇艳的两点。当纪淳安睁着充满的□□的桃花眼看向砚策的时候,砚策忽然有那么一个冲动想要推开他身上那个女人然后将他扑倒,拆骨入腹。
纪淳安现在就像是一个完美的艺术品,站在砚策面前被一个陌生女人恶心地觊觎着。而那个艺术品无论哪个方面就极其附和砚策的审美。
那个女人显然也看见了砚策。本来还对她死死盯着自己的战利品感到恼火,结果瞪向砚策后才发现,眼前这个人是公司的**oss——砚总裁。
“总……总裁,你怎么在这?我,那个,小纪他喝醉了,我扶他去休息。”
那个女人刚进术方不久的员工,在心目中奉砚策为最高神灵,带喝醉酒的男同事上楼开房虽然也不是什么坏事,但是她就是担心会影响自己在砚策心目中的形象。
这次她不过是跟着其他女人围在纪淳安身边,看看中了药的纪淳安会选择谁上床。没想到纪淳安真的选了她,为此她还心花怒放了许久,想着就算是yī_yè_qíng能和纪淳安这样的绝色上床也是足够了。现在被砚策这么一吓,彻底熄了心思。
那个女人眼神飘忽地说着,搀扶着纪淳安的力气越来越小,脸也涨得通红。纪淳安现在身子软的很,根本站不住,只能靠着那个女人的力量站立着,一米八几的身子不得不扭曲到一定角度,难受的很。
纪淳安看了一眼依旧无动于衷的砚策,眼睛湿乎乎地像是一只小兽,令人心疼。
事实上,砚策这个人渣也心疼了。她伸手扶起了纪淳安的左边,对那个已经在她面前不敢抬头的女人说道:“你若是有事可以先去,我帮着也没什么。刚刚屋里才搞定了一个呢。”砚策这句话尽可能说的温和无害。那个女人一听连忙松开手,向砚策鞠了个躬说道:“那就麻烦总裁了,我先走了。”
砚策觉得手上一沉,纪淳安全部的重量都压到了她的手上。她看着慌忙走开的那个女人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
“手贱吧,又惹了个麻烦酒鬼。净欺负我不能喝酒。”
纪淳安在砚策的手碰到他的手臂的时候,就安静了下来,没有在胡乱动弹。只是静静地挨着砚策的身体,好像睡着了一样。他内心的燥热并没有因为砚策而减弱,反倒更强了,强烈到几乎心跳要失控。
他轻轻地嗅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