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咱别去了成吗?你忘了之前苏苏怎么说的了?静好的手指都断了,你,你就别去凑热闹了。”白建生一脸的无奈,跟在白老太太的身后,苦口婆心的劝导着。

不过白老太太哪里听得进去他的话?

她都已经要被妒忌搞疯了!

白苏苏嫁了好人家,唐家有财有势,如今她当了唐家的少奶奶,吃穿不愁,但是家里呢?

林静好好赌,白建生的钱基本上都被她败光了。

老大没本事,赚不了多少钱,老二又是个怕老婆的,被林静好吃的死死的考不上,老三天天好吃懒做。

老头子过去还好的时候,倒是可以给人看看病赚些钱花,现在老头子躺下了,家里的日子是一日不如一日。

白老太太过惯了舒服闲适的日子,哪里过得了这样的苦日子?

再她看来,白苏苏再怎么恨白家,那到底也是白家的孩子,何况,她那医术,还是跟着她爷爷偷学的,她去要点钱,就当是找她要学费了,也不过分啊。

白建生劝不住她,只能够跟着去,生怕出个什么意外。

林静好原本是不敢去的,不过见老太太执意要去了,她寻思着老太太说的也有些道理,指不定还可以要点钱,所以也偷偷的跟着去了。

白家老三白建文坐在客厅里面吃着南瓜子,嘴里却是笑得有几分的不屑。

找白苏苏要钱?他都不需要去思考,就知道肯定是没谱的。

也就白家这几个人,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

磕了一会儿瓜子,白建文就进了老爷子的房间。

老爷子年前去山里采药的时候摔了一跤,下半身瘫痪了,只能够躺在床上被人伺候着。

强势了大半辈子的老头子到现在都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脾气坏的很。

一看白建文进来,他抓了床头的东西就砸了过去。

白建文轻巧的躲开,笑呵呵的上前,“老爷子,你别乱丢东西啊,砸坏了多不好。”

白老爷子只是瞪着眼看他,没有说话。

白建文叹了一口气,“你说说你,给人看病救人了一辈子,到了老了落得这样的下场,何必呢?我老娘现在又要去找苏苏的麻烦了,你说她是不是脑子不正常?”

白老爷子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白苏苏那个孩子,他是喜欢的。

在知道林静好居然将她卖了的时候,也是发了一通的脾气。

只是他现在倒下了,说的话在家里没有分量了,也没人会听他的。

此时听到白建文的话,他只是哼了哼,没有说什么。

白建文又继续说了,“你的医术真的传给那小丫头了?”

白老爷子想了想,点了点头,“苏苏打小就喜欢中医,而且她天分高,比你们几个没用的崽子好多了。”

白建文闻言摸了摸鼻子,“我也不是那么没用的,不过算了,不跟你说。”

白老爷子又去瞪他。

难得看到这个素来不正经的儿子有那么正经的样子,他叹了一口气,“你去看看,别让你老娘做了什么错事。我们白家对不起苏苏,她如今能过好好的过日子,就让她好好的过,别去打扰她。”

白建文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老爷子的话,抬头看了他一眼,点了头,便沉默着出去了。

他已经过了三十多年浑浑噩噩的日子了,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一日白苏苏出事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都清明了起来。

最近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想,自己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没有答案。

或许,白苏苏能告诉自己?

白建文觉得,白苏苏是特殊的,跟其他人完全不一样。

白家村离着童林镇也有不短的路。

白老太太自然是不可能走路过去的,所以在村里找了个人,雇了车出去。

七月,正午还是很炎热的。

路边的店铺里,不少人光着膀子手里拿着蒲扇在扇着风。

刘美丽将中医馆交给了白苏苏全权负责。

唐督的情况已经好了许多了,白苏苏每日给他熬一些安神茶。

原本是打算放些朱砂的,想想朱砂对人体多少有害,长期服用的话,说不定会中毒,所以她换了个药方,又在汤水里面掺了一点灵力。

至于换的配方,自然就是百年人参精的洗澡水了。

中医馆重新开张,生意算不得多好,偶尔来个病人,也只是看个感冒发烧的。

白苏苏收费便宜,街坊邻里都知道,小病小痛的,倒是也愿意来瞧瞧看,毕竟比起去医院,要便宜了许多。

此时,中医馆内,白苏苏手里拿着扇子,站在一旁,唐督坐在了大夫的桌子后面,面前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孩。

唐督信心不足,不过有白苏苏在背后,他还是强行的镇定下来。

“张口看看。”手里拿着医用的小电筒,唐督声音因为紧张带了些许的颤抖。

不知道是不是小青蛇的魂魄被他吸收了一些,所以唐督的痴傻,居然奇迹般的好了许多,如今看来,他从开始的四五岁的心智,变成了十二三岁左右的心智,这个结果连白苏苏都觉得有些诧异。

白苏苏有心培养他,所以才挑了一些不算严重的病人给他看看。

当然了,她会在背后把关,毕竟用错了药的话,很有可能会闹出大事情来的。

对面的男孩倒也不恼,配合的听从唐督发吩咐,让他张嘴就张嘴,让他叫就叫。

“肝火有些旺盛,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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